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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廷泽邀了五、六个女助理,正有模有样摆着香槟餐台,她们都是自来熟玩惯的,游艇开出去不到半小时,仓里仓外显出几分热闹来。 陈文志和叶熙仓聊了一会儿,转出沙龙上楼梯,看见白跃凡蹲在甲板上看印学友弄他的钓杆,他站了一瞬,转身掏出手机打电话,打完了电话,周锦走出来跟他说:“郑哥请你下去玩牌。” 陈文志进了仓,跟叶熙仓和郑廷泽玩,郑廷泽的女助理规规矩矩散坐在四方,看他们玩。郑廷泽输了两把牌,笑道:“我这方风水不够旺啊,我得叫个旺风水的来坐阵。” 有女助理搭腔:“谁风水旺啊?” 郑廷泽对着周锦道:“周锦,去,帮我把小白叫来。” 周锦点头应是,没一会儿,白跃凡跟着周锦进了仓,郑廷泽旁边的位置迅速空了出来。 白跃凡坐过去笑道:“我可不会玩这个,这游艇上玩牌,要是郑哥不旺,还有谁旺?” 郑廷泽揽了他的肩膀道:“眼睛还肿着,跑去甲板吹风,犯二呢这是?” 白跃凡身子微僵了一下,松了劲笑道:“没见过海钓,挺新鲜的。” 郑廷泽又道:“你要喜欢,我那儿不少海杆儿,没事咱们专程海钓去!” 白跃凡点头道谢,郑廷泽又输一把,陈文志的手气极佳,和叶熙仓轮留赢郑廷泽,郑廷泽倒也输得一派云淡清风。 中途陈文志去洗手间,出来的时候白跃凡站在门口堵着他,陈文志抬头望见他充血的眼睛,侧开眼走过去,白跃凡拉住他的手臂低声道:“陈总,帮帮忙……” 陈文志冷笑一声,也低声跟他说:“你明知道郑廷泽没安好心,还自愿上他的贼船,你自找的。” 白跃凡低着头,拉他的手却并不松开,道:“陈文志……” “你没明白……”陈文志打断他,笑道,“你既然愿意上来,在他眼里就是答应了……郑廷泽一向大方,不会亏待你。” 白跃凡松了手,紧抿着嘴唇说不出一句话来,陈文志与他擦身而过,两人相碰的地方仿佛如浇上的火油,一阵热辣辣地痛。 郑廷泽输个精光,罢了牌笑道:“这他妈什么手气!” 叶熙仓见郑廷泽出了仓门,低声在陈文志耳边道:“那个小白……什么来头?” 陈文志冷笑:“怎么,看别人Happy,自己也心痒了?” 叶熙仓“啧啧”两声,笑道:“Man of noble character doesn.t seizes the people.s institute and love 。” 陈文志岔开话道:“你跟郑廷泽什么关系?” 叶熙仓道:“没什么,小时候一个大院儿的,印哥是我的远房亲戚,你知道明年的情况,郑廷泽他们家地方上嚣张,却没多少帝都的人脉,他也知道我跟你关系好,一起找来显得大家都是一个圈子里的。” 陈文志笑了:“想法不错……” 叶熙仓靠在他耳边慢悠悠道:“他要动你的人,你倒忍得住,要不要我帮你?” 陈文志淡然道:“你先处理好自己的下半身,再替别人cao心。” 第19章 19 大约真是吹久了风,白跃凡的眼睛有点痛。他闭了两闭,郑廷泽顺势推他去客房休息,白跃凡摇头指着沙龙里的沙发道:“这儿一样,我坐坐就行。” 郑廷泽靠着他说:“这里也行,我陪你坐会儿。” 白跃凡微“咳”一声,低声道:“郑哥,其实我……不是你想的那样。” 郑廷泽笑笑,“没关系,哪样不都是培养出来的吗?” 白跃凡也笑笑:“郑哥,我要哪样了,估计我们陈总不会给我好脸色看了。” 郑廷泽大笑道:“这你倒不用担心,你们陈总没那么小气……” 话音未落,远远地传来快艇的声音,沙龙里的女助理站在窗前,莫明其妙多了些喧闹,郑廷泽转过仓门看去,那快艇已经停在游艇旁边,上来一男一女。 男的上了船,笑道:”陈少,郑哥!” 陈文志笑笑,对叶熙仓介绍:“苏遥,刘晓亭,你要是不认识他们,算你孤陋寡闻!” 叶熙仓哼道:“太小看人了,国内的电视剧事业这么红火,我总能认识几个!” 郑廷泽亲手接了刘晓亭上船,也笑道:“今天这游艇可真是蓬荜生辉了!” 刘晓亭笑说:“郑哥,好久不见……” 陈文志对着不远处的白跃凡道:“小白,你坐快艇回去,车也开回去,还有你那眼睛,去医院看看,别再丢人显眼了。” 白跃凡点点头,跟众人打声招呼上了快艇。 陈文志眼看着他消失在视线里,郑廷泽面色不改,陪刘晓亭进了沙龙,叶熙仓笑嘻嘻在陈文志身边道:“俩大美人换个小白,陈少这手笔,啧啧,叶某佩服。” 陈文志面无表情看他一眼,转身进了沙龙。 白跃凡去医院开了点活血化瘀和消炎的药,回家拿毛巾热敷,陈文志隔天出差,等他回来的时候白跃凡的瘀血已经散了。 他中途还抽空去做了个市场调查的兼职,还是上次搞临促的公司介绍的。 他从机场接了陈文志回家,边开边道:“那天……谢谢你。” 陈文志cao作着Firebat新型电脑,没搭理他,白跃凡也不再开口,安心开车,直到到达目的地,陈文志突然说:“我帮了你,怎么谢我?” 白跃凡愣了愣,开了车门帮他取出行礼,陈文志接过来说了句:“给你一周时间,送我个礼物……记得别花我妈给的钱。” 白跃凡心里一闷,忍不住抬眼盯了陈文志一眼,陈文志转头看见,只觉得白跃凡的目光说不出的隐忍和落魄,他心里多了两分难言的痛并快乐,转身进门,他边走边想,只要自己和白跃凡见着面,他们就要相互折磨。可见不着,他就得自己折磨自己,想想看,还是有个折磨的伴儿好些。 白跃凡直到三天后才知道,再过几天就是陈文志的生日。他回想了一下,发现他与陈文志认识了八年,从来没有给他送过生日礼物。这是多么讽刺的一件事,他们做过朋友,做过爱人,还做了仇人,白跃凡竟然从来没有送过这人一件象样的东西。 贵的他买不起,想起陈文志那天砸他的钢笔,他去选了一支Montbnc。 陈文志26岁生日,找了个酒店请客吃饭,来的人除了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