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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出来,把身体移动到靠窗的一边和他拉开距离。 乔知念的粉唇嘟起,把头靠在车窗上不看他。这是乔知念鲜少露出小女孩的任性模样,秦熠对她这副样子没有丝毫抵抗力,心里的火一下子就被点起来,根本没空想到底是什么让她不高兴,就用两只手把人抱到腿上亲热。 他细细端详他的女人,她穿着裙子,既露出圆润白皙的肩头,也露出紧致的锁骨。秦熠眼神一暗,喉结也随之轻轻滚动。顺着她的肩膀吻下去,一路用舌尖舔过她的锁骨最后停到胸前。 乔知念被秦熠突然的动作惊呆了,不停推拒着他用口型提醒他秦晟还在前面。 秦熠视而不见,从胸口留恋的唇又游走到她耳边,“宝贝,你每次一撅小嘴,我都会硬。”说完领着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腿间,让她感受自己叫嚣的欲望。 “好久没吃rou了,回去了给我解决一下?嗯?” 他最后一个字的尾音拉长,黑瞳含笑,低沉的嗓音带着nongnong的欲望。他身上的男性气息强烈,有些放荡又有些轻佻的样子配上硬朗的五官轮廓格外的帅气迷人。乔知念看呆了,抿着唇睁着眼的样子像一只小仓鼠,只有机械性的点头。得到结果,秦熠嘴角的弧度扬的更高。 “答应我了?不许反悔......” 秦晟在前面开车,努力的让自己忽视后面发生的事情。但是这辆车前后座之前没有挡板,他就是再选择性无视,自家老大那情意绵绵的声音还是不断的传到他的耳朵里。 他怀疑秦熠被什么东西附身了,对他来说这个样子的秦熠比之前冷面无情的男人还要恐怖。 默默的把车速加快,想早点结束这“酷刑”。 后面的男人占够了便宜,从女人的颈窝里出来,整理好被自己弄乱的裙子,重新让人靠回自己怀里。 “为什么不嫁给我?我儿子可不能名不正言不顺的。” 乔知念的头靠在秦熠的胸前,他还没平息的喘息声和说话的声音在她耳边一震一震的。 “天天你儿子......你是喜欢我还是喜欢你儿子......连婚都不求......” 她怕秦晟听到,声音控制的小小的。 秦熠一愣,随后立刻笑出声来,“傻丫头,这种事能告诉你吗?”他抱着身上的人,guntang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衫传到女人身上。 “别人有的,你都会有。别人没有的,你也会有。”他低头吻上她的唇,她被他说的动情也用舌尖回应着。 ...... 吻了好一会儿,两个人才放开,女人眼神迷离撒着发靠在椅背上,粉唇被男人的唇瓣研磨许久之后变得赤红,半张着口急促呼吸,白皙的乳峰从领口里半探出风景。 她怀孕之后原本青涩的少女胸乳逐渐变的丰满,秦熠发现了这一点之后每天都对她胸前的两块rou爱不释手。 此时她被情欲浸透的样子,诱人迷醉而不自知。 他只想陷进温柔乡里不出来。 等乔知念平静下来,她半张的檀口才合上,两条藕臂揽过男人结实的肩膀支起身体。 有件事在她心里已经很久。 “秦熠,如果我生的是女儿怎么办,你会不会不喜欢?” 女人问的小心翼翼,这句话她好多天前就想问了,只是一直不知道怎么开口。 男人被她突然的一句话问的蓦然一顿,随后又立刻明白了她为什么会问出这样的话。 从他知道乔知念怀孕的那天,挂在嘴边的就是“儿子”,一定是这个心思敏感的小丫头多心了。 他摸着她顺滑的头发低头看她,看到女人纠缠着不安的眼神。 他心口猛地揪起。 “不会,你生什么我都喜欢。只是如果是男孩的话,受苦也没什么,是女孩的话,我就会心疼,会放心不下。” 男人抚摸她的手停下,凝视着女人的目光转向窗外,“就像唯唯一样。” 女人听懂了他的话,陷入沉思。 车内安静了一会儿之后,乔知念忽然转过头,“你还没和我说过唯唯的事。” 男人剑眉一挑,“你想知道吗?” 她嘴边露出两个笑涡,“还想知道你的事。” 男人好像很开心,抚着她头发的手又开始动作。 “等回去了我告诉你。” 30、我家不是你家吗 (二更) 宋淮谨坐在楼下的花园里喝咖啡,放在桌子上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他拿起手机看了一眼,脸上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紧接着又消失。等垂着的眼皮再抬起来的时候,目光里不但没有笑意,还多了阴冷。 他纤长的手指摸挲着面前的咖啡杯,动作有些小心翼翼,然后下一秒,他绷紧了下颌突然暴起把手里的杯子狠狠的摔到了桌子上。 “走吧,把她给我弄到地下室去。” 身边的东南亚男人身材高大魁梧,听完宋淮谨的话快步的朝着主楼走去。 ...... 方妮倚着门框,纤长的眼睛挑起来看着门口站着的几个人。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为首的孟旭闭着眼深吸了一口气,“宋爷请你下去聊聊。” 他的话说的很有技巧,怕方妮不明白,重音还特地落在了“下去”两个字上。秦家地下室是什么地方,在这里的人没有不知道的。 “下去?他凭什么让我下去,秦熠呢?” 孟旭脸上带着纯良的笑,眼底却一片冰凉。“秦爷和夫人晚上到。” 方妮细眼圆睁,像是被“夫人”两个字刺激到。 “夫人?乔知念?” 孟旭身边的人没了耐心和她纠缠下去,刚刚的以礼相待算是认识多年最后的面子,在秦家,人和人之间本来就没什么情分可讲,谁都要为了自己活着,宋淮谨还等着拿方妮问话,耽误久了谁都付不起责任。 微笑的男人身子后退到走廊上,嘴角的弧度渐渐收平。 “带走吧。” 方妮即使受过训练,体力终究还是不敌几个男人,平时朝夕相伴的同僚下起手来一点都不吝惜,光是走到地下室的路上她身上就受了不少伤。 宋淮谨坐在幽暗的地下室里,手上把玩着一个银色的打火机。 “咔啦,咔啦。”他一下下的打着火,然而手里的打火机像是没油了,只发出细微的火花。 “你没资格带我来这。”方妮想挣开束缚,可是身后人的力量太大,她动了几下挣不开只好作罢。 “你不过是秦家收留的一条狗,凭什么在这里像个主人一样发号施令。” 宋淮谨听闻看着打火机的眼皮掀起来,审视的眼神瞧着她。 女人露在外面的手臂上有淤青的痕迹,头发上也蹭上了些尘土,唯独那双眼睛,不甘和不屑都在里面。 已经有很多年没人敢拿宋淮谨养子的身份说事,时隔这么久之后听到久违的讽刺挖苦宋淮谨心里没有一点波动,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那张照片上亲昵说话的两个人。 他看了一会儿把手里的打火机放下,从桌子上拿起了一把小刀。 是乔知念离开秦家那天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