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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闷地自被褥间传来,一声声却又掺着酥骨媚意。常彦之薅起他披散在肩背的乌黑长发,他便被迫仰起头,跪伏在床,像一匹正在配种的母马般被男人骑在身下狠狠贯穿。 “呵…真该让卓清扬好好看看你到底是怎样一个欠cao的婊子。”常彦之如同驯服烈马的骑手,在屈辱的美人身上驰骋。一手探到二人交合下方,摸到花欲燃裸露在花唇外的rou蒂轻揉慢捻,激得美人含着他硬物的roudong一阵阵收缩。花欲燃被男人玩弄耻处最敏感的一点,当即便软了腰身,白屁股不由自主地向后一耸一耸地更快吞吃着令他欲仙欲死的大jiba。 “不…受不了了…彦之哥哥…呜嗯…放了欲奴吧…啊…想尿…嗯…想尿了…”花欲燃被激烈的快感刺激的下腹不住收缩,强烈的尿意涌上。他挪动双臂向前爬去,想要挣脱常彦之的桎梏。常彦之又岂会随了他的意。他一手握住美人不停抖动想要发泄的小玉茎,一手将他一条大腿高高抬起,令他湿黏脏乱的耻处大开,如同一条正在撒尿的狗儿。 “想尿就尿吧…用你的浪逼尿,你现在就是一条欠日的母狗,只配用这种姿势撒尿。呼…”说罢,常彦之便再次对着那个因姿势而彻底敞开的阴洞,大力抽送起来。 “不…啊…我不要…欲奴不是母狗…嗯嗯…求你了…彦之哥哥…哼嗯…不行了…好强烈…要出来了…不…啊…”花欲燃再也憋不住,在背后的男人用力将大jiba撞开他的阴巢口,将大guitou塞了进来时,下腹一松,淅淅沥沥的尿液便从雌xue喷洒而出,弄脏了二人相连的下身。 常彦之用力抽出湿淋淋的硬物,将瘫软无力的花欲燃翻转过来,将其双腿推压在胸前,就着自大敞的roudong里流出的粘稠汁液,再次冲了进去。还在抽搐紧缩的内壁被层层挤开,毫无反抗的承受着又一轮的cao干。花欲燃随着身上男人强而有力地冲撞不住前后摇摆。失神无助的双眼泪水迷蒙,微开的艳色唇瓣津液晶亮。微微抬身,便能看到自己高高抬起的股间脏乱黏腻,靡红肥嫩的小rou瓣随着乌红大jiba的进出而翻进翻出,男人硕大饱满的卵蛋一下下拍击在腿根上,发出啪啪之声。 “哼嗯…好舒服…欲奴喜欢…嗯…喜欢被男人jianyin…哼啊…身子好舒服…尿了尿了…欲奴的yinxue里又尿出水了…嗯哼…”花欲燃知道自己又一次屈服于情欲,屈服于常彦之。他知道自己正在被这个男人强jian糟蹋,可还是本能的享受起被jian污的快感。若是让清扬看到这样yin贱无耻的自己,他一定会休了自己吧。 “呼嗯…贱货,夹紧你的sao逼,让我好好干你,嗯…呼…欲奴,让我射进你的zigong,再给亲亲生几个弟妹吧,好不好?嗯…”常彦之说罢便趴伏在了花欲燃汗湿滑腻的胸前。下腹放松,一股股热烫jingye充满了那个孕育过他的孩儿的巢xue。 作者有话说:作者又来污言秽语了~ 粗长的一章,如果觉得味道还不错 请好评~ ☆、17美人心计 花欲燃17 卓清扬心中混乱,他有些后悔来这里。一切的一切他不是没有丝毫察觉,只是他一直在自欺欺人。他总想着,如果欲燃有不得已而为之的苦衷,终会向他坦诚一切。可是他最终却是从他人口中听到这些。 “教主对卓大侠一片深情,不愿卓大侠死于交欢中,那…他又会去找谁呢?”素娘的话如撒在卓清扬伤口上的盐,令他痛上加痛。 “…不要再说了…”卓清扬面如死灰,气息不稳道。 “卓大侠不想知道教主他到底有多少瞒着你的秘密吗?你不想知道,他为了练功杀死了多少个男人?他怀孕生下的又是谁的孩子?卓大侠,你要自欺欺人到何时?花欲燃他背叛了你!他绝不仅仅只有你一个男人!”素娘愈说愈激动,言语也愈加激烈。 “闭嘴!我叫你不要再说了!”卓清扬双目赤红,他一把掐住对方喉咙,手背青筋暴起。 素娘双目圆睁,痛苦的张着口,几欲窒息。她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暴怒的卓清扬。就在此时,软榻上被惊醒的婴儿大哭起来。卓清扬听到孩子的哭声不禁松开了手,他怔怔得看着那个大哭不止的孩子,似是刚刚才发现他的存在。欲燃是想将这个孩子替换掉他自己生的孩子吗?他以为这样做就可以让自己减少罪恶感吗?卓清扬泄光了力气般扶住桌面。 不管他人怎样说,他都不能完全相信,他要听花欲燃亲口向他解释这一切。稍顷,待素娘哄住了婴儿不再哭闹,卓清扬便平静道:“他不会再抢你的孩子了,待你身子恢复了,你便带着孩子离开吧。不要再出现在他面前。”说罢,转身便要离去。 素娘印象里,卓清扬一向是精神焕发,高大健朗的,何曾如此颓唐无力过。她抱紧怀中婴儿,珠泪流过脸颊,低落在那孩子小小的脸蛋上。她咬了咬下唇,仍是鼓起勇气唤道:“卓大侠!”见卓清扬留步,便又道:“卓大侠,这个孩子还没有名字…不知…他有没有福分请你为他取一个名字?” 女子卑微乞求的语气,卓清扬怎能无动于衷,虽然这一切不是他想要的,可是那个孩子却真实存在着。卓清扬怔怔地原地站立许久,终是自腰间取下一块白玉配饰,轻轻挂在了门边一株寒梅枝头。待卓清扬早已走远,素娘摘下那枚玉佩,上好的羊脂白玉正反面分别刻着“绝”“尘”二字。素娘认得这玉佩,这是卓清扬母亲留给他的唯一物什。素娘泪流满面,心中五味杂陈,她亲了亲怀中婴孩的小脸:“绝尘,尘儿,我可怜的孩子,你有名字了,是你爹爹为你取的哦。” 花欲燃从昏睡中醒来,身上盖着厚厚的棉被,常彦之却早已不在。他撑起酸软无力的身子坐起来,股间一片黏腻,掀开被子便看到布满青紫瘀痕的大腿上 糊着精斑尿渍,整个下身脏污不堪。花欲燃对此视若无睹,胡乱用亵裤擦拭一番,便起身换上新的衣袍。确定孩子依旧在摇篮中熟睡,嘴角牵起狡黠一笑:“常彦之,今日便叫你知道我到底有多少计两。哼…中了我的夺魄,就认命做个活死人吧。哈哈…”说罢将孩子裹进狐裘大敞中推门而出,不多时一骑骏马便出现在茫茫雪夜中,愈行愈远。 常彦之从花欲燃身上下来时,窗外已是大雪纷飞, 他将花欲燃的房间寻遍了,也未找到五色血藤蔓的解药。转念便想寻百里极调配解药。他打开门将欲离开,却还是回身给满身狼藉的花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