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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岁之前能去Super Bowl开个人演唱会,才能勉强达到标准。” “唉,你损我损得好狠啊。” 一个小时之后,魏思远提着他的小提琴和录像机出现在了沈延的朋友自己建的一个小录音棚里,地方确实不大,不过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器材和设备的水准还是挺高的。 沈延的朋友替魏思远调试好了设备,在他站对了收音位置以后就走到了录音室外面,对他比了个手势,按下了录音键,然后魏思远就开始拉奏他的小提琴,悠扬细腻的旋律好像汩汩流水一样淌出来,从指尖和琴弦之间回溯。 坐在外面的两个人都看呆了,沈延的朋友玩的是流行乐和摇滚,和玩传统古典音乐的人一向话不投机,却还是没忍住对沈延说了一句,“你这个朋友还挺帅的。” 沈延都开始怀疑之前那个在清吧里哭着打电话的大男生只是他的一场错觉了,不禁有些感慨,“是啊,还真是挺帅的,完全颠覆了我的初印象。” 在这个时候,魏思远放在录音室外面的手机在桌面上突然响了,屏幕上写的是“尹煦”两个字,响到断了就自己静了下去,后来又接二连三地来了几个其他号码的来电,不过沈延不敢乱动别人的手机,所以还是由着它响,一直等到魏思远录完了他的奏鸣曲都没有理会。 沈延帮着魏思远把音轨转换出来,发到了他的邮箱里,到时候把录像机里那些失真的收音去掉然后换上这一条音轨就能基本还原出现场的效果了。 他在电脑上cao作的时候指了指魏思远放在桌面上的手机,看了他一眼,说:“你手机刚刚响了好久,可能有什么急事,你要不要去回个电话?” 魏思远查了查未接来电,除了第一通是尹煦的之外,其余的都是他和尹煦那个共同朋友的,心里在疑惑会不会是尹煦在医院碰到了什么紧急情况比如药物过敏之类的事情,所以就出去回了电话。 魏思远自幼在那种没什么人关心照顾的环境里长大,脾气虽然很好但是性格有点孤僻,后来长大了才勉强好转了一些,但还是明显有点交际困难,因为不太容易相信别人的意识太过根植于内心,也不太懂得辨别其他人适不适合来往。 所以之前除了相对而言朝夕相对的郑珩以外,他几乎没有什么自己交的朋友,称得上朋友的几个人都是尹煦介绍他认识的,互相留下了联系方式,但是也从来没有在尹煦不在场的情况下单独来往。 魏思远把电话打过去,对方马上就接起来了,语气还挺着急的,“啊,嗨,魏思远,你刚才没听到电话啊?” “是啊,刚才忙着别的事情没看电话,你有什么事吗?” 对方有点吞吞吐吐的,语气不是太自然,“呃,是这样的,我室友你也见过了,之前一起吃过宵夜的,他,那个,他女朋友今天生日,想找多点人热闹一点地吃饭庆祝一下,他就想到你了,想问你能不能过来。” 魏思远犹豫了一会儿,觉得朋友这个找他出来的理由实在够蹩脚的,他想也不用想就知道这些人是想帮尹煦劝和的,但是又怕用尹煦来做理由会被拒绝,所以才找了个跟他根本扯不上多大关系的人来做掩饰。 电话那头的人没等到魏思远的答复,急不可耐地又劝了他几句,东拉西扯了几个魏思远非来不可的牵强理由,魏思远心里叹了气,便答道,“好,那我就过来吧,你把地点时间告诉我,我回宿舍放点东西就过来了。” 朋友的语气瞬间就多云转晴,仔仔细细地交代了魏思远晚饭的地点和时间,还让魏思远给他复述一遍,没错了才挂电话。 魏思远回到录音棚里,取了自己的小提琴和录像机就和沈延道谢然后告别了,回去宿舍的路上他专门去商场里挑了一块价值几百的女式丝巾,然后回到宿舍把东西都放好了以后就出门去指定的饭店了。 天色还没有入夜,傍晚的天气意外地晴朗,大片水蓝色的天幕被夕阳镀上了一层粉橘色的暖光,垂落在地平线的尽头。 魏思远进了饭店上了包厢,里面的人早都已经到齐了,就差他一个人,里面本来还有点絮絮的谈话声,可是魏思远走到门口的时候,所有人都在秒瞬之间陷入了寂静。 魏思远的脚步停在了那里,看见一张大圆饭桌边上的所有座位都已经被坐满,只剩下尹煦右手边的那个位置是空的。 尹煦和站在门口的魏思远对上了视线,眼眸立即就亮了,大病初愈的脸色不太好看,唇色也发白,但是他还是很努力地撑出了笑容,有点局促地开口,“思远,你来了,过来这里坐啊。” 魏思远没什么表情,目光在桌面上梭巡了一圈,所有人都注视着他,群众演员似的等着他坐在尹煦右手边的位置上开始配合演出,但是魏思远一点也不想迎合他们的期待。 “我不想坐,我还有事要先走。”他认出了朋友的室友,然后走到了感觉应该是朋友室友的女朋友旁边,把自己买的丝巾递过去,“初次见面,生日快乐,这是给你的生日礼物。” 话音落下,他就从包厢里转身走了出去。 尹煦见状立即从座位上起身追了出来,一直追到饭店门外才气喘吁吁地拦在了魏思远前行的方向。 “思远,不要走,你听我说。”尹煦的眼眶有点发红,看着魏思远的眼睛里有很浓重的悲伤和挽留,“我不会再去找徐子瑜的,也不会去找其他人,我只想和你回到以前的样子,你原谅我好不好。” “回到以前的样子。”魏思远一字一顿,轻轻地重复了一句他的话,然后提高了一点声音,声线有些低哑,“难道你觉得我以前那个样子很好过吗?你应该明白,从你学会用别人来羞辱我对你的真心的那一刻起,我们就回不去了。” 尹煦觉得自己的心脏被揪了一下,着急地辩解道,“我没和她发生关系,我那天喝醉了。” 魏思远想也不想就反驳道,“我十八岁和你发生关系的时候,你也喝醉了。” 尹煦哑口无言了,只能无助地站在原处,他的眼睛还凝视着魏思远,却不能够在他的瞳孔里辨认到任何温暖熟悉的感情。 “你和我吵了架转眼让别人睡到了你的床上,这还不够吗?难道还要我等你们生了孩子才来问你是不是和别人睡过吗?”魏思远心里持续压抑着的怒气似乎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说着这句伤人自伤的话时胸口开始烧灼般地疼痛起来。 尹煦很执着地看着他,被他的话刺得难受也顾不上了,“我说了没有就是没有,我不管了,不管别人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