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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晕不晕?疼不疼?” 秦猫摇头。 猜测她可能是刚有发烧的迹象,丁酉把秦猫按在椅子上,端过水盆放到秦猫脚边。 “你来烫。” 秦猫缩着脚,抱着小腿躲开,“不要,这是给你泡的,以防你生病。” 丁酉揉着她的头,“你来泡,等会我再去打水,再说我身强力壮,又吃了药不会生病的。” 秦猫摇头,他冻了那么久,就算不生病,身体里也会生出寒气,找了个理由推脱。 “我今天累,不想泡。” 丁酉的眼里聚出能醉人的宠溺,嘴角勾出笑涡,蹲下来语气温柔而又不容抗拒的哄着她。 “那,我给你洗好不好?” “不要!” 秦猫惊的想从椅子上逃走,却被丁酉牢牢按住。 “乖,听话。” 秦猫垂死挣扎,小幅度的踢弹着小脚,“我脚臭!特别特别臭!能熏死人的那种!” 丁酉胸腔发出低沉的笑意,肩膀耸动,手上却动作不停,托着秦猫的脚踝,缓慢的褪着她的鞋子。 “能被臭死,只能说明我没用,而不是因为你脚臭。” 秦猫:…… 她还能怎么说?侧着羞红的脸,老老实实的放弃挣扎,可这种事真的好羞耻啊! 丁酉的耳根亦爬上红晕,抿着唇褪去小姑娘穿着的白色袜子,rou乎乎的小脚暴露在空气中,掌心托着脚,贪婪的注视着。 她的脚和她的人一样,小巧精致、细嫩白净,脚趾形状端正圆润,指甲上泛着桃粉。 看到脚趾被冻的微微蜷缩,丁酉连忙以手探水温,见不是很烫,捧着小姑娘的脚放入水面。 柔声问:“烫不烫?” 秦猫捻着发痒的耳垂,喃喃,“还好。” 丁酉轻轻摁着她的脚放入盆低,轻轻的按摩摁压着。 “痛不痛?” “不、不痛。” 可是脚底心被他手指摩擦的好痒呀! 秦猫试了几次都没从他手中抽出脚,眨着雾蒙蒙的眼睛,可怜兮兮道:“丁酉,我不洗了好不好?” 闻言,丁酉心软成了一汪水,他的小姑娘只要一用这软软糯糯的声音说话,他就溃不成军。 “再泡5分钟,你看着表,5分钟一到我就不让你泡了。” 秦猫松了口气,抬起手腕,盯着随着分针走动发出“滴答、滴答”的手表。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是5.21~给你们表个白。 我、爱、你、们、呦~ ☆、喵呜嗷呜 丁酉见秦猫果真盯着手表数时间, 脸上的表情仿佛是嫌弃手表走的慢,抑制不住的笑意随着扬起的眼角清泄而出。 手下继续给她按着脚,她走路多, 脚肯定很酸。 “丁酉, 5分钟到了!”秦猫转动手腕,给他看手表。 “恩, 你别动我给你擦脚。” 他本来也就只打算让她再泡一小会, 因为天冷水凉的快, 再泡下去说不定她还会着凉。 拿过毛巾, 轻力把掌心里托着的小脚擦干, 不舍的放到盆边。 背过身蹲下来,“洗过脚就别穿鞋子了, 我背你去床上。” 秦猫眼睛弯成月牙, 不客气的扑倒他的背上。 “听我命令, 前进!” 丁酉托起她站起身,语气中满满的笑意, “遵命。” 听着背上小姑娘压低声音的笑声,他特地在房间里绕了几圈, 随着她的命令走、停、跑。 玩了一会儿, 摸着她的脚已变得冰凉,连忙把她放到床边,用被子给她盖上脚。 “热水袋给我,我去给你灌上热水。” 秦猫拿出热水袋给他,笑太多的声音有点干哑, “厨房大锅里有热水,你顺便泡泡脚。” “好。” 丁酉倒了杯热水过来,揉着她的头嘱咐,“喝过水就睡吧,我在厨房眯会眼就行。” 秦猫接过杯子猛摇头,“不行不行!那么冷你怎么能去那睡!再说万一我爸去厨房呢?” “我这里有多余的被子,等会你回来睡。” 丁酉安抚她,“没事的,我穿的厚,厨房有房梁,我去房梁上待着就行,秦叔进来也看不到。” 剩下的话他吞去腹中,他和她之间关系没公开,他不能做任何一点会影响到她名声的事。 秦猫作出一副可怜样摇着他的手指,软糯着声音撒娇,“可是你不回来睡,我就会担心你会不会冷呀!会不会被我爸发现呀!我会一夜都睡不好的!” “你回来睡好不好?我会订好闹钟,天不亮就喊醒你的!” 丁酉心里天人交战,情感终是ko掉了理智,他明知道自己应该坚持去厨房睡,可一想到她说的话,他就再也坚持不下去。 “好,我回来睡,等会我用条凳架个床位。” 秦猫坐起身揉了把他的头发,脸颊上的酒窝深深浮出,“那你去洗吧,我等你回来。” 丁酉眼睛亮亮的,低沉着声音,“恩,我先去给你装热水袋。” 轻轻抽出门栓,蹑手蹑脚的去厨房装了热水回来,嘱咐她,“你别下床拿被子,等下我回来找。” 秦猫乖乖的点头,目送着他离去,脱下外衣,从枕头下抽出周阿暖借给她的小人书,靠在床头上津津有味的看着。 丁酉怕她等的太久,胡乱的洗漱过就回来了。 “这么快?”秦猫扬着才翻了几页的小人书,惊讶的问。 丁酉:“我有洗干净,你脚暖了没?” “暖了呀,怎么了?” 丁酉从桌子上找出獾子装的獾子油,侧坐到床边,“我给你抹脚,秦叔刚才说过,你要涂上这个防止干裂。” 秦猫以小人书遮着绯红的脸,只露出一双弯成月牙的眼睛。 “好呀~” 反正她说不要也没用,小脚怯怯的从被角里伸出。 丁酉捧起她的脚放在腿上,手指勾出獾子油轻柔的涂抹按摩着一只脚,另一只用棉衣包着藏在腹部上,以防她冻到。 秦猫被他按的舒爽的昏昏欲睡,藏在棉衣里的那只脚,脚趾抵着他的腹部,软软的问,“丁酉,还没好吗?” 丁酉努力忽略腹部传来的痒意,修长的手指快速的,把她脚背上的獾子油按至吸收,拖着脚塞进被子里。 “好了,被子在哪?” 秦猫手指着拐角处,雕刻着梅花的铜包边红木大箱子,“被子在那里面,你拿上面最厚的那两床。 丁酉发现她的房间,只有床前有空地,抿着唇在靠着床边的位置,间距离的摆上三条条凳。 抱出一床被子,铺一半盖一半的铺在条凳上。 躺上去卷好被子,“一条就够。” 秦猫看他背部和长腿都悬空着,出声,“书架后面有卷着的竹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