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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来往呢?我跟你说,他,他可不是什么好人!”苏佑宁道。 上回在广云楼,罗统领给了苏佑宁一个很深的阴影,吓得他好几天都没睡的着觉,一度怀疑罗统领有断袖之癖,后来冷静下来仔细想了想,苏佑宁才猜到,那日其实罗统领想约的人是meimei吧。 这个登徒子,不顾男女大防,七夕之夜,约一个未出阁的小姑娘去广云楼约会,还给人姑娘准备那么多花样,又是花,又是琴,他想干什么?若那天晚上去的不是他,而是meimei的话,当晚会发生什么,苏佑宁简直不敢想象。 所以从那之后,苏佑宁就断定了罗统领不是好人。 苏霓锦奇道:“哟,现在说人家不是好人了?以前是谁那么崇拜人家来着?还说人家是你的人生方向,指路明灯。” 苏佑宁脸上一红,为自己年少轻狂,错信偶像羞愧不已。 “总之他就不是好人,你别跟他纠缠不清了。”苏佑宁气愤。 苏霓锦见他对罗统领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十分好奇,干脆拉着他去了自己院子,让人在廊下搬了两张椅子,兄妹俩一人一碗酸梅汤,苏霓锦听苏佑宁说他和罗统领的故事。 “……就这样。他费尽心思给准备了那么多东西,从头到尾,他想约的根本就是你。”苏佑宁说完,一口把酸梅汤给闷下肚,毫不意外的酸倒了牙。 苏霓锦靠在椅子上,皎月给她在旁边扇风,苏霓锦看着碗里的冰镇酸梅汤,一时五感交集,心情复杂。 再想到今天罗统领冒着风险,带她去东宫吃饭,还有他说的那些话,苏霓锦自言自语了一句: “他不会是喜欢我吧。” 苏佑宁耳朵好,一下就听见了,将手里酸梅汤的空碗往旁边的茶几上一拍: “可不就是喜欢你!但他这种喜欢的方式有问题。” “什么问题?”苏霓锦作为一个现代人的思维,并没有觉得罗统领有什么问题。 只听苏佑宁道: “他若真的喜欢你,就该禀明父母,请父母出面找媒人来问,三媒六聘,光明正大的娶你过门儿。他私下找你约会是几个意思?是想跟你发展成什么关系?见不得人的关系吗?” 苏霓锦脑子里还是嗡嗡的,沉浸在罗统领喜欢她的这件事里不能自拔。 不过还是忍不住为罗统领辩解两句: “哎呀,你别说的那么严重。我觉得他也没做错什么呀。就算他喜欢我,可他又不知道我喜不喜欢他,私下跟我接触,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嘛。人是尊重我。” “尊个屁重……嗯?”苏佑宁说了一半,愣住了,转向meimei瞪大眼睛质疑道:“你这话什么意思?你不会也喜欢他吧?” 这一句话把苏霓锦给直接从混乱中拉了回来,果断摇头:“没有没有没有!没有的事!我跟他才见几面,虽然他条件是不错,可我又不想嫁人,我喜欢他干嘛?” 苏佑宁狐疑的目光在苏霓锦脸上看了好一会儿,像是在分辨她有没有说谎,后来大概苏霓锦面色坦荡,没有丝毫说谎后的慌乱与羞愧,苏佑宁才稍稍放心。 “你能这么想就好。那罗统领的条件确实还行,但咱家也不是谁条件好,就要巴着人家的人。爹现在是二品了,我下个月就要去羽林卫,只要有爹和我在,你的婚事不用愁,定要给你找个对你千般万般好的夫婿。至少一定要经过我这个大舅哥的考验,得到我的认可才行!” 苏霓锦嫌弃的看着一旁陷入自我怪圈中的兄长,幽幽呼出一口气。 罗统领,真的喜欢她吗? 第四十章 陛下要为几位皇子选妃的事情, 祁昶也是在圣旨下来之后才知道的, 开始他还以为自己不包括在内,看见出现在圣旨上自己的名字时才醒悟过来,拿着圣旨便去了元阳殿。 元阳殿中, 熙元帝正在批阅奏章, 他现在基本上一天只需要批一两个时辰的奏章就够了,因为太子协理国事之后,将渐渐的将很多繁杂之事承担了去, 太子毋庸置疑是最最合适的为君之才, 协理国事以来, 尽管开始的时候有一些反对质疑的声音存在,但太子以他绝对的能力向那些质疑者们证明了一切。 不得不说,比起太子未及弱冠之前,熙元帝日夜辛劳的那些苦痛日子,现在真是幸福轻松很多了。所以, 他一定要把‘误入歧途’的太子重新拉回正道。 早知道圣旨颁发, 太子定会找来,所以全福公公进来禀报说太子驾到,熙元帝直接让他进来。 “父皇,这是怎么回事?”祁昶冷静问。 熙元帝从龙案后飞快抬眼看了看太子, 见太子目光犀利,熙元帝果断避开, 一边用朱砂批阅奏章一边说道: “你也老大不小了, 还以为自己是十五六岁少年郎吗?”朕没有直接给你赐婚都算客气的。熙元帝暗道。 “儿臣的婚事, 儿臣自己心中有数。实在无需劳师动众的选妃。”祁昶试图劝熙元帝收回成命。 但显然效果不佳,熙元帝打定了的主意不会轻易更改,要是其他什么事,熙元帝可能也就听太子的了,单单这件事一定不行! 大祁帝国的储君,未来的天子,如何,如何,如何能与男子牵扯不清,那是男人!那可是男人啊!作为将宠爱美女作为平生最大兴趣爱好的熙元帝,实在不能接受自己最有出息的儿子跟一个硬邦邦的男人卿卿我我,纠纠缠缠的样子,光是想象那个画面,他都受不了。 “选妃怎可叫劳师动众?”熙元帝说。 祁昶冷静了片刻,直言:“儿臣先前没说清楚,其实儿臣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所以……” 熙元帝猛地抬头,将手中朱砂笔重重拍在笔架之上,不让祁昶继续把话说下去。 快别提你那个喜欢的男人了,熙元帝怕自己控制不住当场晕过去啊。 熙元帝深吸几口气,努力平复,不想用与太子争吵的方式解决问题,而是心生一计,话锋一转,‘大度’笑问: “太子喜欢之人,是平民还是官宦人家?” “自是官宦人家的。”祁昶说。 熙元帝满意点了点头:“好,那既是官宦人家的,那便也让他参加选妃好了,此次选妃规模空前巨大,朕已经吩咐下去了,只要是官宦人家的适龄女子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