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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严肃地说,“你听我说,这不是开玩笑,这东西交出去会生灵涂炭的。我之所以交给你,是觉得你能以大局为重,它在你手上,我能很安心,我相信你,只要有你在,你徒弟他们翻不起什么波澜,蝠族扎堆也不足为惧,别……交出去……” 牧远歌被勒得双目充血,他只得闭上了眼睛,与其等待死亡,把命交到别人手中,倒不如—— “祝猊你痴心妄想,活该死也进不了承天府,你死也进不去承天府!” 如果有却灼在手,他何至于此!?谁会甘心就这么死去。 但能救他命的东西被姜袅拿着当摆设,当菜刀似的乱砍。 而且比起这东西落入歹人之手的后果,他也没办法。 意识失去的那一刹,牧远歌心想。 这就是命啊! 祝猊面露狰狞:“我看你是在找死!” 牧远歌话音未落,胥礼一把扯下承天府钥,直接抛给姜袅:“让他放人。” 姜袅接到那物顿了一刹,这才回神,拍了拍手掌:“祝舵主,到手了,放人吧。” 晏伏面上惊愕之色一闪即逝,却见祝猊那老赖竟是朝着姜袅的方向躬身,姜袅居然有本事驯服这个老jian巨猾的毒枭! 祝猊道:“这就放么?少府主可别忘了我的功劳,能得到承天府钥,还是我出力最大。” 姜袅道:“那是自然。” 祝猊笑得一脸殷勤:“这右斩使的位置……” 晏伏非常嫌恶:“若非万不得已,真不想与你这种人共事。” 祝猊冷冷道:“说得好像你这种人起了多大的用似的。” 巨型异花放人,几乎是接到人的瞬间,胥礼连续几击,将那巨型异花冻结在了冻土之上,那异花下数十丈深的土层不知何时已经被冻住了,它想逃也逃不出去。 而胥礼连续冰封了好几层,就这样冻上三天三夜,必能让这东西死透。 在他对付这玩意的时候,邪道的人已经风风火火地退走,祝猊手头异植太多,死的这道异植还是让他狠狠rou痛了一把。 哪怕这对他而言不过九牛一毛,他也得表现得失去良多,才好显示忠心。 当年姓牧的死活不让他进承天府,无论他怎么投诚都没用,他送上去的宝物不收,非要鱼死网破用抢的。 祝猊转身那刻眼里闪过一抹悲怆,姓牧的如果早早收了他,黄泉路根本想走都走不了,他比那些人有用多了,他显威的时候,晏伏之流靠边站的。 可惜了牧大府君英年早逝看不见他这般威风。 胥礼刚落地,衣襟被血手拽住了,他微微低下头,正对上牧远歌满是怒气的双眼。 平时的眼神太具杀伤力总让人忽视那极具张扬的五官,在毫无血色的雪白肤色映衬下,形状姣好的唇没有血色,好似透着淡淡的粉色,让他很想就这样吻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新年快乐!!平安康乐! 勤洗手,戴口罩,多通风,少聚集,保重身体,比心你萌=3= 感谢在2020-01-24 04:54:37~2020-01-26 22:33:5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浅水炸弹的小天使:艾萨拉 1个; 感谢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洛沐宁 1个;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酥酥 2个;7A、五五、禾木ww、流余君 1个;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29章 木已成舟 牧远歌简直气不打一处来, 满口腥甜, 道:“放我下来, 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赶紧追啊!” “来不及了。”步峣一脸颓败地看了看胥礼。 “还来得及, ”牧远歌咳出血来, 道, “只要地宫还没开启,一切都还来得及!” 牧远歌几乎要背过气去, 他说的话他自己都听不太清楚, 但胥礼应该清楚。 胥礼目露茫然,几缕长发凌乱地随风摆动, 就像个做错事的人,宋元太上长老一脸沉重地从他身边经过, 还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牧远歌内心五味陈杂,你要痛骂他一顿, 或者揍他一顿么,因为他救了你的命? 木已成舟。 原本牧远歌觉得可以挣扎,还可以拖延时间,可他在半空中的时候,远远看到了独坐一隅的田裕和虞花烛, 在另一边的酒家窗前露出一角真容, 而城主府前来救援的卫兵被黑衣人挡住了去路,他突然就明白了。 这是个连环计,邪道巨头齐聚此地, 就为了胥礼手中的承天府钥。 这一计不成,还会有很多,而受难的将是此地百姓,甚至遣下山的长生剑宗弟子都是人质都将被算计其中,不是一个层次的对战。 就连田裕和晏伏都领头做这样的事,不惜把毒枭都牵扯其中,可想而知何等规模。 可能三年来邪道都在筹谋这样的行动。 他那时候就不太相信邪道会因为他的死一下子分崩离析,正道的想当然地以为他们内部分裂,可事实上他们不了解邪道。 邪道绝对没有那般脆弱不堪,邪道中人的野心比他牧远歌的还要大。他死第一次的时候已经想好了一切,只要承天府钥不在邪道那边,一切的波澜都不过是小打小闹。 而只要涉及到承天府钥,那就是一场齐出动的腥风血雨。 这意味着什么?小则明面上那些小势力以为得了承天府钥能掌控承天府,而大则可以理解为,那些邪道巨头全都知道承天府钥的重要性,却没有轻举妄动,默许了那样的行动,监视胥礼的动向,随时准备大动作。 他觉得胥礼应该是知道其中利害的,所以他思来想去,连自己身份都没有暴露,那么死的也不过就是个微不足道的小弟子,跟之前不小心死去的人没什么两样。 他不想成为被选择牺牲的那个,所以他提起做出了选择。他没想到胥礼会在大是大非和他之间,选择他。 他一直觉得胥礼是理所当然以大局为重的那个。 所有人都这么以为,所以这个两难的抉择,哪怕暂时没有什么风浪,可若是放任事态就这么发展,很快那边的计谋得逞,邪道卷土重来,都将是胥礼妇人之仁,以及救下他才导致的后患。 他只是个小弟子也就牵扯不到他头上,最遭殃的是胥礼。 如果他的真实身份暴露,又将进一步复杂化这个内情。 最后这些乌泱泱一大波人因为各式各样的隐情所筹谋的一切,都将算到他们俩头上,八张嘴都说不清,还全都得由他俩来收拾烂摊子。 牧远歌朝他招了招手,待他走到面前,这才对他说了一声:“谢谢。” 胥礼错愕了一刹。 牧远歌蹲下,省点力气,道:“如果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