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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就能被吸了魂去。 魔界女使,幻姬。 万俟凛看着对方走到自己跟前,用那双水波潋滟的美眸望向自己的眼睛,冷笑了一声。 “呀,万俟大人,这是受伤了么?”幻姬视线扫过脚边的那滩血迹后问道。 “小伤罢了。”万俟凛道。 幻姬掩嘴笑起来,姿态透着万千风情。“这么久了,可还是第一次见到万俟大人受伤。想当初,万俟大人与魔尊大战数日都难以分出胜负,如今竟然受着伤回来了……呵呵呵,我可真想知道,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 万俟凛挑了挑嘴角,未做他答。 幻姬凑近他,抬起艳红的指甲抹过他嘴角残留的血迹擦在自己舌尖,然后贴上去:“不过看到万俟大人受伤,我可是,很心疼呢……” 万俟凛一抬手臂将她推了开去,“你的心疼,我可消受不起。” 他抬步往前走去,“还有,你的媚术对我没用,以后就不用浪费力气了。” 幻姬险险地站稳了脚跟。她扬嘴笑笑,对万俟凛的背影道:“魔尊刚闭关出来,估计正少个对手哦。” 啊呀,竟然还有人能伤得了他,可真是了不得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好了乃们都不用多说,我知道这样的程度一点都不过瘾……然而我写得也很不过瘾啊!!!其实偶还是很会写H的(望天,对手指) 还是得召唤一遍地雷酱:跟本魔王缔结爱的契约吧灭哈哈哈(▔▽▔)~■□~(▔▽▔) ☆、炒榛子酱 第二天早上,白墨难得的起迟了。醒来时看到自己衣衫大敞他吓了一跳,还好照了照镜子没有在身上看到什么奇怪的痕迹。对于这一点,好运气的万俟凛真该感谢奚墨白超强的自愈能力。 梁震天他们昨夜就回来了,见大部队都在唯独少了白墨和万俟凛,全都心照不宣地没有点明。此时他们正围在一起商量接下来的行程计划。 白墨下楼的时候看到他们,脚步稍顿,随后没什么表示继续走下去。反倒是其他人看到他下楼,道了声“白公子/尊上,早”之后,有志一同地往他身后望了一眼。 咦?怎么就他一个人?万俟凛呢? 白墨有心想问万俟凛去哪里了,但是想到今天早上自己醒来时候的状态,心里有疙瘩就没问出口。自己是和万俟小弟一起上的楼,结果睡了一觉发现自己衣裳凌乱地躺着,就算他心再宽也要往某些奇怪的地方想了(→_→)这不是他思想龌龊!绝对不是他龌龊! 冷如月没有见过白墨,此时不免向梁震天询问道:“梁盟主,这位是?” 白墨循着声音望过去——哟,又是个漂亮妹子。可惜这个妹子面无表情得几乎能和自己一拼,如果能够笑一下,那估计……啧啧啧。 梁震天笑着道:“瞧瞧,老夫都糊涂了。冷门主与白公子想必还是第一次见。” “白公子,这位是百花门冷如月冷门主,位列高手榜第三。冷门主向来鲜少插手江湖事,此次特地前来相助我们一同剿灭魔教。” 白墨随着梁震天的话,对面瘫不逊于他的冷如月淡淡点了点头。 ——这是肿么回事,为毛老子看到漂亮妹子竟然一点都不心动激动蠢蠢欲动了?冷如月,那也应该是老子既定后宫中的一位啊!禁欲系的女人让人更加有征服的欲望不是吗!不是吗! 白墨迎风落泪。 “而这位白公子——”梁震天对冷如月道,“白公子他是——” “想必这位一定是公子榜首,白墨白公子吧!” 梁震天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另一个人出声打断了。白墨循声望过去。 一位身着湖色华服的玉冠青年从众人之后走上来,眉眼间儒雅而不失灵气,让人一眼看到就好感顿生。他对白墨行了一礼,微笑着道:“久仰公子大名,今日有幸一睹公子风采。果真,是世间难有的天人风华。” 白墨对他微微颔首,看向梁震天。 梁震天立刻会意:“白公子,昨夜镇外与敌人一战,多亏了这位少侠相助。” “确实。”云霄接下去,“白公子想来不清楚,昨夜若非玉兄弟路过出手相助,我与凌兄几人也撑不得多时。”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原就是江湖中人应有之义。梁盟主与云霄兄不必挂在心上。” 白墨朝凌毅瞟过去一眼,见对方点头,才表现得更加和善了几分。他问道:“你叫什么?” 青年闻言,躬身行一礼回道:“在下玉麒麟。” 白墨闻言眼中瞳仁骤然紧缩。 玉……麒麟,吗? 袖中的双手微微捏紧,他稳着声线,道:“麒麟……是何二字?” 玉麒麟笑笑,“在下少时得病,醒来便只记得名中‘麒麟’二字。是瑞兽麒麟那个‘麒麟’。” “然你,姓‘玉’……” 玉麒麟挺不好意思地笑着说:“也不怕公子笑话。病后苏醒,只知名不知姓,行走江湖多有不便,在下干脆便在前头加了个‘玉’字,也显得名号尊贵些。” 众人听得他语中的风趣,都禁不住莞尔,只有白墨后退了一步,袖中的双手再忍不住颤抖起来。 [你是谁?] [我叫麒麟……] [麒麟,莫不是你的称号么?……寓意倒是不错。] 看着眼前温和微笑的青年,白墨的眼眶克制不住地红了起来。回忆的一幕幕在眼前回放,仿佛回到了当年和麒麟在清灵山中初见的那个时候,他也是这样,明明在自己的注视下手指紧张地搓着衣角,却依然将脊背挺得直直的,生怕输了骨气和胆气。不好意思的时候,他会脸红,会腼腆地笑笑。笑起来的样子,像是冬日的阳光,照得人心里暖洋洋的…… [师兄,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师兄你会心疼的是吗?] [师兄是这个世上对我最好的人!] [师兄,你会忘了我吗?] [师兄……师兄……师兄……] 回忆仿佛在刹那间有了宣泄的突破口,争相从记忆的最深处涌出来,汹涌地,几近将他淹没。 白墨赤红着双目望着眼前的这个人,朦胧之中,仿佛身前的青年与少时的麒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