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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程蕊蕊事件中流浪汉王兵的死引出了下洼村和陆书燕,再被警方调查出下洼村符合犯罪心理画像的周园,由此牵出赵清和傅翰文。不然这幕后凶手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浮出了水面。 而陶教授就真的成为凶手的替罪羊了。 这时,宋柔的手机响了起来,是苗京打来的,问她今天怎么没去图书馆。 宋柔握着手机:“我在顾教授的办公室。” 陶维维从书包里拿出语文作业本:“差点忘了,还要写作业。” 苗京:“怎么有小孩子说话的声音?” 宋柔:“是陶教授的儿子。” 苗京赶紧说道:“照顾小孩子一定很辛苦吧,就让乐于助人的我来帮助你吧。”说完就挂了电话,宋柔想拒绝都来不及。 过了一会苗京就到了,她想等大学毕业了就追陶教授,那么提前跟她的继子打好关系也是应该的。 她来的时候带了一袋子零食,全是小孩爱吃的,还买了一把玩具水枪。 苗京敲了敲门,露了一个头进来,小声说道:“顾教授不在吧?” 宋柔把苗京放进来:“他上课去了。” 苗京松了口气:“不在就好,不在就好。”顾教授这个人看起来平易近人,其实一点也近人,他的气质跟他们这些普通人一点都不一样,根本就不是一个阶级的。 苗京走进办公室,来到陶维维面前,声音温柔又带着点俏皮:“我是你爸爸的学生,我叫苗京,你叫什么名字呀?” 陶维维十分不喜欢这种大人哄小孩的语气,他从来不觉得自己是小孩。 “我叫陶维维。” 说完继续低头写作业了。 苗京把零食放在桌上,跟宋柔坐在一起,看她用针线把一沙发的千纸鹤串在一起,挂在窗帘边。 陶维维拿着作业本站起来:“jiejie,这题我不会。” 苗京蹭得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叫我阿姨就行。”辈分不能错。 陶维维走到宋柔面前,往宋柔腿边一靠:“这个字的拼音我标不出来。” 苗京站在陶维维身后,伸出手在他后颈上做了个抹脖子的虚手势,心说熊孩子你给我等着吧,等我成了你mama,我就天天给你布置作业,让你在知识的海洋里扑腾来扑腾去。 宋柔给陶维维讲完题,有点无语地看着苗京一眼,现在的女大学生真是活泼可爱活力无限。 宋柔又想起初见苗京的时候,她苍白的脸,死灰般的眼睛,不断发抖的身体。 陶教授的确是个好老师,也是个好人。 不多一会,陶正则就到了,他敲门进来,看了看趴在办公桌上写作业的陶维维一眼,声音依旧没什么情绪起伏:“维维,走了。” 陶维维慢腾腾地从椅子上跳下来,将书本和作业本收进书包里。 苗京站起来,像一般的学生对待尊敬的老师一样:“陶教授。” 陶正则点了下头,又对宋柔说道:“刚才麻烦你了。” 陶维维低着头挪到陶正则身边,跟他走出了办公室。 陶正则的脚步很快,丝毫没有照顾年幼的儿子腿短走不快,很快父子俩就拉开了一段距离。 陶维维似乎已经习惯了,没有追上去的意思,一直到电梯前,陶正则停下来摁了电梯。 电梯里,陶正则低头看了看陶维维:“你很喜欢宋柔?” 陶维维点了点头:“我想让她给我当mama,可是她说她以后要嫁给顾叔叔。” 他抬头看着陶正则,眼里充满乞求和期待。 从小到大陶维维都知道,他的爸爸不爱他,也从不对他笑。唯独有一点,只要是他想要的东西,他爸爸都会买给他,或者给他钱,给他很多钱,让保姆带着他去买。 陶正则看着不断下降的电梯楼层数字:“我知道了。” 办公室里,苗京从她带来的袋子里拿出来两包薯片,扔了一包给宋柔,两人坐在沙发上吃零食。 宋柔转头问道:“你真喜欢陶教授啊?” 苗京笑了笑:“至少现在挺喜欢的。” 她眨了下眼睛:“就跟电视剧里演的一样,英雄救了一个美女,美女就会对这个英雄产生心理依赖,以身相许也是水到渠成的。” 她喝了口水继续说道:“陶教授就是我的救命恩人。” 宋柔笑了一下:“受过陶教授的心理治疗的人很多很多,大家要都这样以身相许,那陶教授得娶多少个老婆。” 苗京一本正经地说道:“不一样不一样,很多人是付费治疗,只有像我这样的,接受过免费治疗的,不牵扯任何利益关系的,才是正宗的英雄救美戏。” 宋柔想了一下:“免费治疗是只有政法大学的学生才能享受到的待遇,这么多年加起来,人数也不少啊。” 苗京笑了笑,往嘴里塞了半块薯片:“所以说啊,陶教授是个好人,他救了很多像我差点就死了的人。” 正说着,苗京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接完电话站起来:“不好意思啊,我得先走了,之前跟校报的人约了采访。” “对了,这次的采访就是关于陶教授的,受访者都是曾经接受过他的心理援助的学生。” 苗京刚走到门口顾修然就回来了。 苗京停下脚步,微微低着头,恭恭敬敬地叫了声:“顾教授。” 顾修然点了下头,苗京抱着半包薯片出去了。 宋柔发现这群人真有意思,尤其是老师和学生遇上的时候,一个个的,学生是学生样,老师是老师样。 可私下里,教授与叫兽之间的切换瞬间就可以完成。 宋柔被顾修然弯腰抱起来,往办公桌上一放,松了松衬衫领口,低头就吻了过来。 他亲了亲她:“还在上课的时候我就想你了,你想我了吗?” 宋柔从桌子上起来:“你作为一个老师,上课带头开小差,合适吗?” 顾修然重新把宋柔压在桌子上:“这不能怪我,书上突然出现了一个柔字,这让我如何能不想到你。” 他埋在她颈间,声音低哑朦胧:“你说,不怪你怪谁。” “我一下课就赶来了,你还没说,你想我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