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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吸口气,成功让自己面带微笑的说,是啊,能有什么事?!不就是一场输在起点的单恋嘛!多大点事啊?! “真的?可我怎么觉得你今天情绪很不对头。” “是吗?月亮还有个阴晴圆缺呢,人怎么会天天一个样。”成功惊异于自己的镇定。 “哟呵,还真是伶牙俐齿呀——我说,警察都找上门了,真没什么事?” “那你觉得我会有什么事?”成功将球踢给高杨。 “行啊,成功,你今天是超水平发挥了!那好吧,没事就好!不过,我还是好奇:成功,你把所有的问题都自己扛着,还能扛多久? ” 成功默然关机,不自己扛,又能怎么样? “那个,成子,我也觉得你今天情绪不对。”钟魏敏说,“江雅倩说这两天你感冒了,还在闹情绪,是不是为工作的事呀?” “都不是什么大事——”成功露齿一笑,“我们继续吧?” 钟处点点头,“我们一句一句的放,你一句一句的翻译,好吗?” 录音带上,是两个男人的对话。 在这段不足十分钟的对话里,使用的都是成功执教七年的乡下特有的土著语言。 一个说别老盯着人家看,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另一个说,说真的,你看他是不是有点象成功? 一个说,都说了不许提老师的名字,你个猪脑。再说了,他哪点比得上老师啦? 另一个说,老师的确可爱,这么多年了,他怎么还是没变? 一个说,怎么,连老师的歪脑筋都要动呀? 另一个说,怎么连老师的醋你都要吃呀?他可是老师呀! 一个说,知道他是老师就放尊重点。 …… 一个又说,老师太善,容易吃亏啊。 另一个又说,傻人有傻福,老师一定好人有好报的。 …… 一个说那邹景波有点急眼了,不如那个警察就交给他算啦,卖个人情吧! 另一个说,你也知道那王八蛋急眼了,你还要将那警察交给他,不是造孽呀?要知道自己几个买卖都是叫那警察给做掉的,就那姓邹的心狠手辣,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一个说,那怎么办?这是颗定时炸弹。 另一个说,所以我不是早就不让老三来找我们啦——那眼神,蒙谁呢!一看就行伍出身! …… 成功镇定的在翻译文本上签下自己的名字,确认自己的翻译属实。 “爸,那杨乐看来已经是暴露了……”钟魏敏的声音透着焦急。 钟刚摆摆手,一下子好像老了几岁,让那司机“通知相关人员,紧急会议!” 司机出去了,成功跟着钟刚回到先前的办公室。 发生了很多事情,跟这些事情相比,自己那点点绝望的爱恋实在是不值一提。 成功面临的事情不仅仅是杨乐危在旦夕,还有那两个叫自己“老师”的人——两个名字呼之欲出,但是,直到走进钟处的办公室,他都在拒绝自己去念及那两个名字。 钟处在办公桌前坐好,两手放在台面,交握在一起。“小成啊,事情有些出乎我们的意料了,”钟处似乎在斟字酌句着,“从录音内容来看,这两个人应该是你认识的,所以,接下来,我们会对你进行问讯——不是审问,只是常规的问讯,这是公民协助司法调查的义务!你不用紧张,就把你知道的,如实的,完整的告诉我们,好吗?” 成功发誓,余生里,只要有可能,他就再也不要进这种地方了。 问讯由钟处亲自来,钟魏敏做笔录。 虽然是坐在办公桌前舒服的圈椅上,可是,成功感觉自己现在就是坐在审讯室里那张冷硬的小椅子上,象所有的进了审讯室的罪犯那样。 姓名、年龄、籍贯、现在的住址,电话号码,例行公事的问完。钟处问:“这么说,你做了七年老师?” “是!” “那么,你认为这两个人会是谁?会是你曾经的学生吗?” 成功默然。是的,他们是我的学生!这样简单的一句回答,他说不出口。 “你已经知道他们是谁了,对吗?” “……”成功低头,他知道他们是谁,可是一旦说出来,他的学生,他用心维护和爱惜过的学生会怎么样?理智上他知道自己应该说出来,然而,感情上,他觉得自己是在出卖。如果,那历尽苦难的兄弟二人知道出卖他们的竟然是他们信任的老师,那会怎么样呢? “我想,我也知道他们是谁!”钟处扔下一颗重磅炸弹。 成功惊恐的看着他。 钟处往椅背靠了靠,想了想,说:“这些年来,在中缅边境一直活跃着一个集买卖毒品,走私军火于一体的团伙,不过,多年来,其活动范围主要还是集中在西南几个省市。这两年这个团伙的扩张的速度和嚣张的气焰更是变本加厉,组织也更为严密,几乎全国各地和港澳台地区都有他们销售的毒品和贩卖的军火。据说,产生这样的剧变的原因是由于这个团伙内部的变化,现在这个集团的首脑是两个年轻人。这两个年轻人似乎是兄弟,人称‘风云’!不过,据说——他们也是一对同性恋人……” 成功微微的笑了,是啊,连座位都不肯分开,是恋人也就不奇怪了——没有分不开的兄弟,只有分不开的恋人。 “说真的,这录音是我们的一个意外收获,之前我们还真是不敢想象我们可以直接找到‘风云’的线索,更没想到这么容易的就弄明白了他们的来历。成老师的学生里有多少是兄弟的?这很容易查,对吧?!” 老头说的没错,只要去查,很容易就可以查到了,因为,那对兄弟的名字就叫风云。然而,他们同时也会发现,风云已经杳无音讯多年了。那片土地给予那对兄弟的是无尽的痛苦,他们一定是不会再回到那个充满了痛苦回忆的地方。 “秦风,秦云。”成功轻轻的说出这两个名字,在他的记忆中,这两个名字代表着自强不息和手足情深。“风是哥哥,比云长一岁。两人是我带的第一个班,第一批学生。风云的父母在他们初中毕业那年就都去世了!云初中毕业那年的秋天应征入伍,当兵去了,具体在什么地方我不清楚,风也出去打工了。到今年八月我离开的时候,他们都没有回过老家,也没有信件。只是在两年前的时候,他们从昆明给我寄了一笔钱……那是以前他们念书的时候借我的——除此之外,就再也没有过消息了。” “来北京以后呢?” 北京?成功现在已经可以肯定在邹景波的酒店见到的那对年轻的同性情侣是谁了!难怪会觉得他们是那样的亲切友好,原来,是风云!都长大了呢,都成帅小伙了!难怪那个声音有点似曾相识,不知道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