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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算是很给面子了,仰着头看着男人,吸了吸鼻子,他撇着小嘴儿,样子委屈极了。 伸手捏了捏那胖乎乎的小脸蛋儿,司空弋阳赞叹,手感可真不错,又转手捏了捏自家儿子的小脸,咧嘴一笑,“儿子,两个月不见怎么瘦了呢!” 歪头躲过在自己脸上乱捏的大手,司空景焕皱皱鼻子,不满的问道:“爸爸怎么才来?为什么二叔都比你早到了。”虽然他是小大人,但仍是会跟父亲抱怨和撒娇。 “宝贝儿子,爸爸从昨天一直忙到现在,连觉都没睡,你二叔当然是爸爸让他来的,不然他怎么可能自己过来,他那么冰冷冷的。爸爸很可怜的。”威武的大老板在自己儿子面前那才叫没脾气呢,儿子说啥是啥。 撇了撇嘴,司空景焕还是有些生气,自己一个人做飞机从S市回来,就是想爸爸了,可自己老爸居然连自己出车祸都不第一时间来看自己,才不要这么轻易原谅他呢! “儿子,你腿还疼不疼?伤的重不重?”看着被吊起的左腿,司空弋阳一脸的心疼,伸手将儿子环抱住,他亲了亲儿子的额头,“对不起儿子,爸爸不应该才来看你。” 乌泽雨小朋友被夹在两人中间,不舒服的动了动,然后湿湿的小裤子更是不舒服的贴在身上,撇嘴,哇一声哭了出来。 边哭边喊,“我要爹爹,哇啊~~~~~我要爹爹~~~~” 父子两人措手不及,哄了半天才算哄好。 “包子不哭啊,不哭,叔叔明天就会来接包子回家的。”将小孩儿抱进怀里,笨拙的安慰他。 “裤裤,裤裤不舒服。”捏着小身子,他拽了拽身上潮湿的裤子。刚才太紧张没感觉,现在感觉好不舒服。 ……父子俩无语了,他们谁也没照顾过小孩子,不说司空景焕本身就是个小屁孩儿,就连司空弋阳这些年也只是把孩子丢给保姆照顾,这种给小孩儿换衣服的事情他们谁都没做过啊。 司空弋阳手忙脚乱的从一旁的小柜子里翻出了小孩子的短裤,拿起来看了眼,然后转身坐到床边,“小不点儿,你尿床了是吧!” 羞红的小脸儿,乌泽雨小朋友撅嘴不说话。 “爸爸,不许说包子!”司空景焕不乐意了,抬手拍了拍包子,“那,包子,哥哥给你换裤裤。” 不满的皱眉,自家儿子居然吼自己,还是为了个小屁孩。 乌泽雨乖乖的站在床上,弯腰将自己的病号服裤子脱掉,再把小内裤脱掉,扭了扭身子,抬腿,穿上自己的小短裤,换完裤子一头钻进被窝里,小脸埋在枕头上,才不要看他们呢! 司空弋阳看着当鸵鸟不肯抬头的小孩儿,走过去伸手将他盖在身上的衣服撩开,小孩儿后腰位置暴露在他眼前,一愣,低头想要细看的时候小家伙已经翻身挡住了。 “怪物叔叔你耍流氓!”不满的拽着自己的小衣服,“我要告诉爹爹!” 司空弋阳绝对不会怀疑自己那双激光眼,他在刚才小屁孩儿换裤子的时候就隐约看见了一闪而过的银灰色,刚才仔细的看了下,绝对没看错,问题是怎么这小屁孩儿身上会有这个印记呢? “小不点儿,你腰上的是胎记吧。”看着怒瞪自己的小孩,他肯定的问道。 眨着大眼,乌泽雨小包子撅嘴摇头,“什么是胎记?可以吃么?后腰是什么啊?也可以吃的么?” 司空景焕捂脸,乌叔叔到底怎么养出来的这个只知道吃的包子的啊! 司空弋阳也捂脸,这哪来的小屁孩儿啊!太气人了。 包子见两人都只看着自己不说话,抬起小rou爪子揉揉眼睛,小嘴儿一撇,躺下睡觉,好困哦。╭(╯^╰)╮ “爸爸,你刚才看到了什么?”将小被子给包子盖好,司空景焕问道。 对他笑了笑,示意他也躺好,将被子给他盖好,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没事,你睡吧,等你睡着了爸爸再走,明天再来看你好不好。” 点点头,司空景焕闭上眼,虽然对于父亲的话还有些怀疑,但是他也困了。 司空弋阳看着两个渐渐入睡的孩子,这才起身离开病房。 拿出电话拨了个号码,电话没一会儿就接通了。 “查一下景焕同房的小孩儿,要详细资料。”将电话挂断,司空弋阳坐进车里,想了想又拨通电话。 “炎尧,你到家了没?” “没。”坐在出租车里的司空炎尧淡淡的回到。 “那一会儿家里见,我有事问你。” “嗯。”挂了电话,司空炎尧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如果有人看见的话一定会很惊讶。这大面瘫居然还会笑,虽然也不一定能称谓笑。 乌淳雅将大包小包放到桌上,坐到一旁的椅子上轻喘,这两天一直在家里医院两面跑,也没有好好的休息,他觉得身体有些不太舒服了。 叹了口气,告诉自己必须一定不能倒下去,包子还需要他照顾。 ☆、胎记 司空弋阳翘腿坐在沙发上,晃了晃手中的酒杯,“炎尧,这次能呆几天?”点了根烟夹在手中,他抬头看着坐在对面沙发中的人。 放松身体瘫在沙发中,司空炎尧无视他哥。最近实在太累,他不想说话。 嘴角控制不住的抽动,被嫌弃惯了的司空弋阳表示自己没什么不高兴的。再接再厉,他起身坐到弟弟身边,三八兮兮的问道:“你是不是背着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闭目休息的司空炎尧睁开眼,那眼中是明明白白的鄙视,“傻了?” “……你确定这些年没在外面留过种?我记得前几年你需求挺高的。”自动屏蔽自己不爱听的,司空弋阳翻白眼。 皱着眉,他知道自己哥哥虽然不太靠谱,但这种事情肯定不会随便拿来说的,今天能这么问自己,绝对是他发现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 “说。”冷冷的一个字,直接砸到司空弋阳的脑门上。 伸出一根手指狠狠的戳了戳司空炎尧的胸肌,在心里感叹,这弹性也太好了!好羡慕。 “景焕同病房的小孩儿,我让人去查了,他绝对跟咱们司空家有很大的关系。”看了眼脸色冷了几分的弟弟,他接着分析:“他身上有银灰色胎记,不过我没看清楚到底是什么形状的,你要知道,从祖爷爷过世,银灰色胎记就没再出现过,而且你也应该清楚,除了直系血统,分家的那些人根本就不可能会有后代出现胎记的情况,所以,那孩子绝对是你的种。” “你呢?”难道他就不会在外面有私生子?凭什么认定是自己的。 耸肩,摊手,司空弋阳特得瑟的说了一句,“景焕出生后我就去做了结扎手术,啧啧,你知道的,咱家老爷子最讨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