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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地铁吧!” “地铁?”左维棠想到电视里常看到的那些挤地铁时人贴着人的场面,眉头都皱成了几个褶子。 “自己不加油,还不乐意挤地铁,叫你一声大爷,还真把自己当大爷啊!”韩武看着左维棠不乐意的样子,不由咕哝。 “什么?”左维棠看他,只见他嘴巴嘟囔了什么,却没有听清到底是什么。 “没、没什么,我是说,明天给你炖苁蓉羊rou汤,这个补!”韩武连忙摇头,顺口将自己早先想好的药膳汤说给他对付一下。 左维棠深深看了他一眼,最终只带着点微微的无奈说道:“行了行了,陪你挤地铁。” 韩武笑了,两人手牵着手,踩着晕黄的路灯朝地铁口走去——回家。 番外一情人节 情人节倒计时:2天 “老板,后天情人节,策划组给几个店做了个营销策划,你看看。”当年的一店店长,现在的总店店长——何明,将手里的文件交给了韩武。 韩武随手接过来,翻了两页后,盯着其中一项活动愣住,情侣套餐他懂,但是这个具有让你“更性福的”功效的情侣套餐是什么? 韩武往后翻了几页,发现后面的策划从营销和宣传手段都规划的很详细,独独没有解释这个套餐的内容,他合上文件夹看向在座的几个小组负责人。 “这个套餐内容呢?” 几个在座的小组负责人除了广告宣传组的是女士外,其余皆是男士,看韩武看完了策划问了这个问题后,不约而同的露出一抹隐晦的笑意。看得韩武更是奇怪。 “何明,你说。”韩武指了何明来说明这个问题。 “老板,你知道的,现代男性生活压力那么大……偶尔什么总有点力不从心或者不尽兴的……总要补一补什么的。”何明一边说一边对着韩武眨眼,示意“你该懂的”。 韩武还没反应过来,在座的唯一女士立刻拔高了音量说道:“要死了,有女人在,你们没看见啊!说这么露骨的话题!” “……”所有男士无言的扫视唯一的“女人”,就是还有几分把她当女人何明才说的这么委婉好么? 如果她脸上说着这个话时,眼中的神采不是那么熠熠发亮,可能还多少有点说服力。 被她这么一闹,韩武立刻恍然,扫了在座的众人一眼,挂上了一副“我懂”的表情,然后同样隐晦的说道,“这么说……你们都有这个需求?” “噗……”众人一阵没能控制住自己嘴中的茶水或口水。 韩武暗乐,不再逗弄他们,“想法不错 ,创意也可以,不过选择的药补膳食一定要温补为主,宁愿无用,也不能补过头,不然到时就是麻烦事了!” 说完,韩武也终于意识到这一群人把这个项目空在这里的意思了,看来是让他捉刀,给他们弄一道新的特色食补出来。 韩武合上文件,对他们说道,“行了,我明白你们的意思了,明天我把药膳单子弄出来,然后你们带各店的厨师长过来,见习一下步骤,把握一下药量就行了!” 几个大男人顿时眉开眼笑,乐得直搓手,看得韩武不由加了一句,“看你们那么乐的样子,还真都需要啊?” “……” 情人节……韩武在心里咀嚼着这几个字,手上夹着文件夹,漫无目的的走在路上。 因为情人节将至,每条街道,每家小店都做了了极具节日氛围的装饰,门前也摆上了节日当天各种活动的宣传,韩武淌洋在这样的氛围里,意识慢慢有些飘远。 说起来,他都两辈子了,还真没有过过情人节呢!韩武撇了撇嘴,无趣的在心里想着。脑子里不禁开始不受控制的,将情人节的玫瑰、巧克力以及那浓厚的红色心形和左维棠的脸拼接到一起。 画面才刚刚从脑海里浮现,韩武就一个不禁一个冷颤打散了它,太恐怖了!这样一张画面,怎么看,怎么不和谐。 要是让左维棠知道自己居然曾经把他弄成那个鬼样子,一定又会翻过来倒过去的折腾他的! 韩武加快了步伐,进了地铁口,乖乖的赶回家,真不能一个人在这样的地方乱晃,太扰乱人心了,差点就在意识里把他男人给弄成了怪物。 当夜不知是由于心虚或者还有些其他,破天荒的,韩武没有给左维棠等门,早早的一个人随便弄了些面条填饱了肚子,洗漱赶紧钻到了被窝里,把自己缠成一个茧子。 左维棠半夜回来,推门而入时,突如其来的一室黑暗让他怔了怔。 第一反应是拿起电话给韩武打电话,这么晚他还没有回来? 结果在电话铃声响起的一刹那,左维棠立刻掐掉了通话——铃声是在卧室响的,他这么早就睡了? 左维棠脱下毛大衣围巾和手套,换了鞋走到房中,啪的一声拍开了吊灯,低头去看床上的一只“毛虫”,“病了?” 说着要用满是寒气的手去掀开正兀自扭动的“毛虫”的外衣。 “没有。”“毛虫”扭动两下,声音瓮瓮的传了出来。 左维棠拔开了被子顶端,把韩 武的脑袋露出来,自从国防役被退档后,他的头发就不再留着毛刺儿板寸头了,长长的头发一如左维棠当初预想的那样,是柔顺的黑亮,于是便让韩武留了起来。 碎发因为在被子里窝了许久,变成乱糟糟一团,脸上也透着两点酡红——闷得太久。 左维棠伸手摸了摸他的耳后根,又以额头轻轻触了触他的额头,低语,“好像有点烫。” “……”韩武无语的看着他,“那是因为你刚从外面回来,一身凉意!” “真没病?”左维棠睨他。 “没。”韩武肯定的点头。 “那今天怎么了?”左维棠好整以暇的看他,以往让他别等门,但是每每都要等到自己回来才去睡,今天陡然就不等了,不是病就是事儿。 韩武一缩脖子不说话,其实怎么了,他自己一时半会也还说不清呢。僵了良久,韩武才说道:“今天工作太久,做了个活动策划,累了。” 以往等门老让自己先谁,等到他回来,还总是一顿臭骂,今天倒好,难得不等了,还是跟审问犯人一样,这男人就没有正常的时候。 左维棠狐疑的看了他一会,最终点头,解着领带进了浴室去洗漱,韩武目送对方走开的身影,不禁觉得心头又添了一丝堵,怎么不接着问呢? 也许再问问,他自己也就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呢! 洗好澡出来的左维棠,翻身上床时,给自己定了闹钟,最后一眼扫到手机上的时间时,二月十二日晚上十一点三十七。 二月十二日……左维棠脑中像是飘过了什么,但很快飘忽的散掉,一日疲惫使得他的身体在贴上熟悉的环境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