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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了起来,指着左维棠的鼻子骂道:“不孝子,眼看着你老子都快不行了,你居然还无动于衷。” > 看着对方那么中气十足的怒吼,韩武虽知道不应该,但却抑制不住心底冒起的一些喜感,他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把自己的那阵笑意压了下去。 左券那副精神的面貌一展现,左维棠反倒闲适的拉着韩武坐到了对面去了,伸手对着小翟和鹏哥挥了挥手,示意接下来是家庭时间了。 两人双双对视了一眼,又看了眼左券,无奈的耷拉着脑袋离开了客厅。 “我说爸,你每年的体检报告我都有,今年的报告,我上周才拿到手,你就是装病,也装个靠谱点的,心脏病?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心脏病?” 对面本还怒火十足的左券被左维棠这番话给弄得,心下立时虚了几分,同时又被这其中透露的信息给弄得有几分飘飘然,这小子,居然还知道惦记他。 可转而看到坐在他身边的韩武时,心里那几分宽慰感立刻消失无影,嘴里冒出的话,更是夹枪带棒的,“看来我得找莫凡追究责任,我还以为,病人的信息是不能随便透露的。” 左维棠淡淡的瞅了左券一眼,不再吭声,一旁的韩武更不好接话,但早前那一出闹剧看下来,让他心里的紧张感消散不少,想到这里,他不禁不动声色的睨了一眼左维棠——你们家族这个抽风症状是遗传啊? 左维棠无奈的瞥他,伸手扣住韩武的手心,示意他安分点,没看到老头子还在气头上吗? 韩武无声的抽了抽嘴角,他气的不是我,是你!想着,他快速看了一眼脸色更加黑沉阴暗的左券,转脸过来,又不住的抽了抽眉尾——你要是把手缩回去,他会气消一点的! 左券被左维棠目中无他的举动给气得差点仰倒过去,要不是他还有一丝理智和风度在,他现在就已经凑上去,狠狠剁掉了那两只交合在一起的手了。 两个大男人搞在一起有什么好?左券气的直抚胸膛,告诉自己真气坏了,可就如了他家那只狼崽子的意了! 他暗自舒缓好一会,才稍稍压了点火气下去,逼着自己不去看对方搭在一起的手,尽量把视线定在左维棠脸上,“你玩够了没?” 左维棠咀嚼了两遍左券的话,然后反问,“爸,到了今天,你还是觉得我在玩?” “不是玩是什么?”左券断然的砍掉左维棠话后深意,“以前家里那些污七八糟的事情,我都理清了,不会再有了!你现在感紧把你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收一收,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左维棠终于把视 线从韩武身上移到了左券身上,认真的看着左券,“那您觉得,我现在该干什么?回部队吗?那里是我想出来就出来,想回去就回去的吗?” 左券一窒,好半天才瓮瓮的说,“不回部队,去帮你哥,我跟他打过招呼了,不会再为难你了,你去帮他,也好自己起势,你还年轻,都来的及。” 左维棠定定的看了左券半晌,突然站了起来,拉着韩武要走。 “兔崽子,你干什么?”左券被他这一举动弄得有些懵。 “爸,咱们现在还说不到一块去,下次吧,下次再说,今天你要见的人也见了,下次就别整那些有的没的了,他是我的伴儿,不是你的政敌。”左维棠背对左券,顿下步子,声音沉闷的说着。 韩武靠在他身旁,无端的感到了一股左维棠上空飘来的低气压,他慢慢挪动了几下,挣开了对方拉着自己手肘的手掌,而后又伸手去勾住对方的手指,一点点的将两人的手指严丝合缝的缠在一起。 左维棠微微侧脸看了看他,迎来韩武一个微微勾起嘴角的笑,不由有几分怔愣,心底那阵乌黑黑的情绪风暴却正一点点的散去。 “什么伴不伴的,我不承认,他就什么都不是!”左券被气的狠了,手里的拐杖重重的敲着地板,引得之前走出去的两个人都在门口探头。 左维棠也看到他们二人探头探脑的模样,回头淡扫了左券一眼,然后快步走到了门口,路过的时候,扔下一句,“老头气得狠了,叫李医生来给他量一量血压。别告诉我妈我回来过。” 门口两人无语的看着这一路潇洒的来,现在又潇洒的结伴离去的二人,感情他们就是回来捅个篓子让他俩善后的啊! 想虽这么想,但两人却是一点没敢耽搁,一人快速的走到里面去安抚老人家的情绪,另一人也退到一边先是拨通了李医生的电话,交代好了之后,想了想,又拨了另一个号码。 “喂,维凛,我是张鹏……嗯,人,老爷子是见到了,就是还出了点意料外的事……” 第六十章 在回程的车上,韩武一直托着下巴,眼睛无神的直视前方在发呆,车里气氛有些微妙,不是僵持也不是各自为营,更不是尖锐对立,但双方却都无名的保持着一种沉默,直到车子上了外环的高速公路,韩武才惊觉,他们这不是要回家。 “这是去哪儿?”韩武扭头询问的看着左维棠。 “不闹心了?”左维棠瞥他一眼,看韩武愿意开口说话,也就跟着开了口,“愿意说话啦?” “闹心?”韩武睨他,“你闹心才对吧?” “那你之前在想什么?还那么出神。”左维棠反问。 “在想你当初出柜的理由啊,你是真发现自己喜欢男人了,然后不想藏着掖着才出柜的?”韩武越想越觉得里头是不是有点其他东西掺和了进去。 左维棠毫不客气的伸手弹了韩武的额头一记,然后眼神晦暗的扫过韩武的下半身,意味不明的说道:“瞎琢磨什么呢?我是不是真喜欢男人你不知道?” 韩武被他那眼神一扫,喉头火辣辣的发干,但就如这男人说的,光看他每次做|爱时,翻着花样折腾他,就知道他肯定喜欢男人,这种事情上,男人的欲|望比智慧更能反映本能。 “但我听你老爹说的不像是那回儿事啊!”韩武不解的嘟囔。 “我家那老头啊,一生都是与人斗与己斗,除了权,也就对着家人还念点情,在他看来,除了权力能带给他的东西是好东西外,从没有什么能入他的眼。”左维棠目视前方,嘴里的一段话,说的很淡。 “他自然觉得在他熏陶之下,我也该如此,所以他不信我就是为了活得更肆意更合心意那么简单的理由,就扔了那些乌七八糟的东西。对他来说,是不是活得更好更舒坦,是你手上的权有多大,你名字的分量有多重,你一句话出去换来的呼应有多少来衡量的。” 韩武玩味的咀嚼着左维棠这段话,寻思了半天,还是问道:“跟你哥和姐就没有一点关系?” 左维棠的骨子里确实都是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