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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广告跳出来,被两人的影子遮挡住的地方之外,是色彩豔丽的图画,看上去像DNA模型似的东西旋转著,很漂亮,背景音乐也很动听。 厉剑只是看了一眼,便又低下头,抓住欧鹏的左手往後掰,让他去摸两人连接的地方,让他用手指感受自己进出著他的身体。厉剑也凝神地看著那里,慢慢地插入,缓缓地抽出。欧鹏的手指在xue口的旁边,自己的欲望,先是蹭过欧鹏的手指,然後慢慢地没入欧鹏的身体。 厉剑觉得脑子里血液不够用了,真恨不得用死力搞死这个sao东西。然而,明天那家夥要上课,有三个领导旁听…… 所以,克制力很重要。必须要克制。那样狂风暴雨般的性爱,以後,机会多的是。 欧鹏挣扎著把手抽回去,开始用屁股来撞厉剑的腰腹。 PPT在自动地播放著,一张又一张的幻灯。欧鹏已经无暇说话了,事实上,他连喘气的功夫都没有,撅著屁股,承受著厉剑的撞击,同时饥渴不已地去迎合厉剑的一举一动。 厉剑也不像以前那样只知道一味地cao啊cao的了。他动作幅度并不是很大,并没有大力冲撞,只是慢慢地悠著来地用利剑探索著欧鹏体内的每一处,同时,手,也在有节奏地爱抚著欧鹏的欲望。 缓慢而持久的动作,欲望也是缓慢而持久地升腾著。彼此都觉得犹有余力,又好像每一寸耐心都被耗尽,似乎下一刻,便是高潮,便是顶点。可是那一刻,却迟迟没有到来。 广告集锦在播放著,平面的,广播的,电视的,一个又一个。平时最烦最讨厌的广告,现在居然成了背景声音。轻柔的,激荡的,吵闹的,安详的,各种人声,各种乐器的声音,各种各样的广告词,或熟悉的,或陌生的,一个接著一个被播放出来。 而两个人,好像跳著原地的圆舞曲,慢慢地有节奏地进入和吞没另一个人的身体。毫不剧烈,却又暗涌著不知名的似乎会刻烙在对方身体上甚至是对方的心上的东西。那种名为爱欲的东西。 PPT结束之时,两个人的性爱还未结束。似乎永远不会结束。 投影仪强烈的灯光仍然把他们的身影投射在墙壁上。奇怪的扭曲的两人合为一体的身影。呻吟,也是低沈的。甚至听不到什麽撞击的声音。 节节缓慢升高的欲望,最终还是到了顶端。 从进入到出来,过了整整一个小时。 欧鹏擦掉眼角的泪,喘息著对厉剑说:“我的屁眼已经完全麻木没有知觉了……你……狠……不愧为特种兵……够有耐性……晚上你住哪儿?你得帮我揉揉那儿……” 26 Razor (26) 欧鹏先洗了澡,趴在床上,後面的感觉越来越糟糕。 这是另一家宾馆,条件比本来的那一家差一些,不过还过得去,起码,还算干净。 欧鹏闷声笑。厉剑那家夥,还专门蹲下来分开他的臀瓣看那里,然後鉴定说没有出血,似乎还有那麽一丝得意,好像在表扬自己有了进步似的。勉强出了那楼,欧鹏跟看门老头道了谢,却没有发现那辆东风风行,便有些囧。毕竟後面被摧残了,虽然是温柔的摧残,那也是摧残不是?因为不知道要到哪里过夜,想著要走,心里还是打鼓的。而且这小县城,哪里有长沙那麽多的士? 厉剑似乎很不安,不好意思地说车子被那些家夥开走了,又跑到好远的地方,好不容易找到一辆的士,这才免了欧鹏步行之苦,到了一家旅社。 厉剑还道歉,说仓促之间,没能找到民舍,又懊恼地啧了一声,不晓得是对欧鹏不满,还是对自己不满。 厉剑洗了澡出来,在自己兜里翻了半天,翻到一个小纸盒,拆开,里面是药膏状的东西,东看西看,又是懊恼地啧了一声。欧鹏回头问是什麽,厉剑说是治伤的软膏,可是不知道该怎麽用,这说明书看不懂。 欧鹏接过那东西翻来覆去地看,也看不懂,没有中文,都是外文,看上去也不是英语,但是又有几个字像是英文单词,便撇撇嘴说:“这是假货吧?你在哪儿买的?没有中文说明的东西,就算是原装进口,也是不允许进市场的……” “不是买的啦,问别人要的,人家从德国带回来的,不可能是假货。假货,他可不敢给我。” 欧鹏便有些好奇,说这东西医院里或者药房里应该有卖的,你干嘛找别人要?厉剑便有些脸红,说不想去药店买这种东西。欧鹏纳闷,那,找人家要,不也挺尴尬?厉剑摇摇头,说是他老板,也是gay。欧鹏恍然大悟般的问,是不是那个崔董? 厉剑点点头,把欧鹏身上的被子掀开,弄了一下,盖住上身,说来给你上药。药膏,用法也不过是外用而已。 欧鹏便有些酸溜溜的:“你跟崔董关系不错啊,居然问他要这种东西……哦,他当然会知道你的性取向了,不过……” 厉剑冷哼了一声,分开欧鹏的双腿,看那里,虽然没有出血,却是红肿的,便打开药膏的盖,手指沾了一点,先在外面涂抹了一下,然後伸了进去。 欧鹏嘶了一声,还真是痛,咬牙忍了一下,放松,厉剑的手指才顺利进去,轻轻柔柔地按摩起来。 欧鹏侧著脸看厉剑。这个家夥,还真是,有个词怎麽说来著,铁汉柔情。这家夥也有这麽温柔的时候啊。後面渐渐好受了一些,欧鹏的话也多了起来:“你怎麽会想著把你的弟兄们也扯到我们俩的关系中来啊?” 厉剑白了他一眼:“泡妞,我不在行……他们自己参合啦。”厉剑不好意思说自己欲求不满迁怒他人,只能另找借口:“反正我们也要做演习……倒没有想到被你看穿了。” “也不算看穿吧。”欧鹏轻轻地笑了起来:“最主要是你露馅啊,你的气息和气场,我太熟悉了……我被攻击,陪著我的那个年轻人毫不惊慌,肯定跟你是同党啊,再然後才想起隐隐约约让我觉得不对的各种情况……主要还是你们太大意了。那个司机,我见过两次,别小看我记人的本事哦……嗯……还可以再轻一点……我们这个工作,主要还是跟人打交道,企业啊,广告公司啊,媒体啊,其他相关职能部门啊,基本上见一次面我就能认识,那个家夥之所以我一下子没有想起来,是因为……呃……我想想……他的气质跟你有点相似,好像很轻易就能融入到人群中……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