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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感受到了厉剑手指在他身体里面的动作。 然後是两个人的无限接近。欧鹏觉察到那个高温的东西在一点一点地逼近他,直到碰到他自己的东西,然後,那玩意儿往下滑,戳到了他的蛋蛋。 欧鹏激灵了一下。那地方被戳到,感觉十二万分的怪异,就好像最柔软的地方被最坚硬的东西撞到,让他不免有些胆颤。无关恐惧,只是本能的……呃……担忧。 那把利剑插入了两腿之间。欧鹏知道,恐怕,真的会被挑起了。 只是他也完全没有退缩的意思。厉剑的气场太强大了,反而激起他骨子中的他也不知道的东西。对,就是这样,厉剑愈强,欧鹏就愈激动。 这种姿势进入,应该会很难。 那把利剑退了出去,然後又靠近,这次,冰凉。 要进入会很难吧。欧鹏模模糊糊地想著。然而,那把利剑,却进入了。 厉剑的双手卡住了欧鹏的腰。欧鹏的心几乎要跳了出来。左手死死地抓住门把手,右手抓住了壁柜的把手。 厉剑低吼了一声,欧鹏腾空了。 利剑的插入锐不可当。 欧鹏的动作也快到了从未有过的地步。他的双腿,牢牢地缠住了厉剑的腰,两只手,死死地抓住两旁的把手,身子被厉剑挑起。 欧鹏发出呜咽般的呻吟。 厉剑的润滑和扩充是马虎潦草的,这使得利剑的插入给欧鹏的感觉格外分明。 厉剑的性器插入他的身体,让欧鹏刹那间产生了一种幻想,厉剑就好像一头饿狼,正活生生地撕扯著他,要把他咬得粉碎,吃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下。 不妙。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厉剑随之而来的耸动和抽插,却把欧鹏所有的顾忌和杂念驱赶殆尽。 背在壁柜上磨蹭著,很快,凉凉的感觉被炙热替代。 欧鹏浑身上下,开始真正地燃烧起来。 厉剑托著他的屁股,力气大得好像他创造了超重和失重一样。欧鹏仿佛被顶得飞起,然後重重地落下,那把利剑,穿透他的身体。 完了,欧鹏哼了起来。完了,真成了厉剑的猎物了。 只是却兴奋得眼泪都要失控地飙出来。 就好像在荒漠,欧鹏一文明人,被野兽撕扯,痛苦之余,是从未有过的畅快。 “啊!我cao!”欧鹏呻吟著:“你个老鳖要把我顶死了!啊啊……” 厉剑并不回答。被挑著的这个人,一边好像哭爹喊娘,一边却把他夹得死死地,毫不放松,甚至还把下腹往前面挺,磨蹭著厉剑的腰腹。 欧鹏的浑身在发抖,声音发颤,双腿却毫不犹豫地缠著厉剑。当厉剑用力往上顶的时候,欧鹏放松著身子,让自己飞得更高。落下之时,欧鹏的屁股夹得更紧,感受著那一根蹭过他体内的敏感和不敏感的地方,直到那个要命的所在,重重地撞在利剑的顶部,让他的身体痉挛,让他控制不住地呻吟,让他兴奋到没有办法,以至於爽到连眼泪都真的飙了出来。 这种刺激超过了欧鹏的承受能力。他真的痉挛了,整个身体,包括他的双手。 就好像被电击一样,欧鹏把所有的欲望喷射出来。 然而厉剑并没有停止,没有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也没有给他品味高潮的间隙,仍然在顶著,把他顶起来,让他落下去。 欧鹏的腿也开始痉挛了,支撑不住,直往下落。 厉剑却不罢休,双手擒住欧鹏的大腿根,继续发力。 以至於利剑,更深地钉入欧鹏的身体,让欧鹏连叫都叫不出来。 20. Razor (20) 欧鹏觉得,自己的命已经去了大半条。这个不仅仅是激烈,简直就是惨烈了。 他无力地靠在厉剑身上,过了好一会儿,魂魄才悠悠地转了回来,不觉叹道:“你也太强悍了点吧……我两条腿都不是自己的啦,屁股都没有知觉了,你是要把我干死还是怎麽的?” 厉剑并不回答,只是抱著欧鹏的腰,浑身冒汗。 欧鹏也察觉到厉剑身上的汗出得很不对劲。已经做完了,身子该冷了,厉剑却仍然在冒汗,身上的肌rou仍然绷得那麽紧。 欧鹏轻轻地推了一下厉剑,厉剑松了手,仍然在喘个不停。欧鹏往後一靠,两眼好不容易对上焦,见厉剑一副狰狞的表情,咬牙切齿的,好像在忍痛。欧鹏有些纳闷,按说要忍痛,他妈的该自己忍啊,自己屁眼那儿…… 欧鹏的视线向下滑,见厉剑左腿白色的纱布已经被染红了,才蓦然想起这家夥受伤的事,还有一路上一瘸一拐走得挺费劲的样子,不由得翻了个白眼,硬撑著扛起厉剑的一条胳膊,有气无力地埋怨道:“你这家夥……弄不了就别这样弄啊……来,到床上去……” 厉剑真撑不住了……这麽站著做,本来对伤腿的冲击力就蛮大,更何况从头到尾还都是举著欧鹏的呢?而且做到忘情时,欧鹏那腿扛不住往下溜,总是要碰到伤处,有时候还踹了两下。做完,就感觉这条腿要废了。比他妈的子弹刚钻进去的时候还痛。 两残兵相互搀著到了床边,欧鹏还想扶著厉剑上床呢,腿一软,跪地上了。欧鹏那张嘴又开始不干不净地骂了起来,那话,厉剑听不蛮懂,却也能意会,捞一把欧鹏,没能捞得起来,那伤口又开始剧痛,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欧鹏摇摇头,无奈地还就著跪著的姿势把厉剑推上床,见利剑上还挂著套子呢,便做了个鬼脸,摇摇晃晃地爬起来,蹭到洗手间,用热水把毛巾弄湿了,把自己的身上擦了擦,扔一边。换了块毛巾,打湿,一手拎著,另一只手拿了卫生纸,巨艰难地又回到房间,到厉剑身旁,一屁股坐在床上,又蹦了起来──屁股那儿,麻辣麻辣的,可真不好受。 帮厉剑善後,脏东西扔垃圾桶里,毛巾……我cao~~又回洗手间把毛巾扔浴缸里,扶著腰站了几秒,出来,先捞著自己的羽绒衣披上,又捡起厉剑的外套,让厉剑也披上。宾馆里的空调再如何管用,这都赤身裸体的,不可能不凉。 厉剑腿上的纱布已经红了一大块。欧鹏看著厉剑那呲牙咧嘴的样儿,心里有些疼,也有些好笑,伸手戳了一下,厉剑的腿往後缩了缩,满脸的不快。 “怎麽办?”欧鹏摸著厉剑的腿:“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