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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章 遇到的可能是神经病 摔倒的时候廖青梅手上提的东西多,情急之下做了个缓冲,她手上的伤并不严重,反而是膝盖处的伤有些触目惊心,不过回来的一路都包裹在长裤之下,顾铭朗并没有发现。 “怎么摔得这么严重?有没有伤到骨头?”等廖青梅吃饱喝足,顾铭朗才沉着脸问她。 廖青梅开始还有些懵,缓了一会才反应过来他是在问自己腿上的伤,把睡裙拉起一点点,让伤处完整地露了出来。 顾铭朗脸色一黑,差点直接跳起来,起身直接回屋去拿药油,受了这么重的伤,廖青梅竟然半个字也没有跟他提。 “在北京的时候出了点小意外,被人从后面撞倒摔的,已经要好了。”廖青梅忙跟着顾铭朗进房间,看到他是拿药油才松了口气,不过看顾铭朗沉着脸向自己走来,赶紧往后退了一步。 “不去碰它都不会痛,我都忘了这事了。”廖青梅讨好地冲顾铭朗笑,“铭朗,我不擦药,会痛的。” 那天在酒店,她这膝盖可是被二次伤害了一次,这会她真的不敢再上药油揉了,她宁愿就这样让它慢慢好,反正平时也没人看见。 “坐下。”顾铭朗脸一沉,廖青梅立马老实了,乖乖坐在床沿。 这一次比上一次还要让廖青梅更生去活来,顾铭朗这手劲简直都要把她的骨头给揉碎了,而且他还一直沉着脸,她一叫唤,就说她该! 廖青梅心里委屈死了,男人都一个样,没结婚的时候怎么哄你都不为过,一旦哄到手就半点也不值钱了。 这伤要是换在是婚前受的,她哪里会是这种待遇! “生气了?这淤青必须得揉散了才好点快,还痛不痛?”擦完药油,顾铭朗去洗了个手回来,廖青梅已经躺在床上,把自己整个蒙在了被子里。 廖青梅不说话,翻了个身背对着顾铭朗。 “我刚刚是挺生气的,知不知道我到底为什么生气?”顾铭朗没办法,只能抱着个巨大的“蝉蛹”哄,“说好了要好好照顾自己,你就把自己照顾成这样,要不是我刚好回来,我自己发现,你是不是都不打算跟我说?一个人受着?” “又不是什么大伤!”廖青梅窝在被子里闷闷地道。 这时候还敢跟他顶嘴!顾铭朗手一抬,一巴掌隔着被子落到廖青梅的屁股上,“在我这里没有大伤小伤,只要受伤,呸呸呸!是不能受伤。” “哼!”廖青梅心里更委屈了,这人居然还敢打她,抓紧了被子往另一边挪,不想挨着顾铭朗。 挪到半路被顾铭朗给拉了回来,顾铭朗就这么隔着被子搂着她。 “你哪怕只是破点皮,我都是心疼的,何况是伤成这样。”两条腿膝盖那一片伤得可不轻,除了淤青还有结疤的地方,当时肯定出了不少血。 还心疼!心疼就能冲她甩脸子了吗?廖青梅动动身体,不想让顾铭朗抱着自己。 顾铭朗压着她不动,廖青梅快被他气死了,她在跟他生气好吗?不是在跟他玩!而且整个人闷在被子里已经够难受了,他居然把身上的重量都压着自己! “顾铭朗!你起开!”廖青梅冷哼,又不是她自己要摔的,是别人故意撞的,这人也不问明白就瞎生气,就你会生气吗?我也会生气! “不起!”顾铭朗伸手去拉廖青梅的被子,廖青梅哪里有他力气大,蒙在头上的被子被他轻而易举地扯了下来。 猛地和顾铭朗视线对视,廖青梅心还是很虚的,眼神晃着不敢看他的眼睛。 “这时候知道心虚了?”顾铭朗被她给气笑了,替她拨开贴在脸上的头发,捂着她的脸固定住,逼着廖青梅跟他对视。 廖青梅还以为他会继续训她呢,没想到顾铭朗俯身在她脸上亲了好几下。 一点也不严肃! 能不能好好吵一架?廖青梅伸手想推开他,无奈自己整个人包着被子被顾铭朗压在怀里,除了脑袋,哪里都动不了,只能睁着眼睛拼命瞪他。 “行了,不生气了,我都不生气,你还生什么气。”廖青梅越是气恼,顾铭朗就越是笑,又亲了亲她。 “你生什么气,你连前因后果都不知道就瞎生气!”廖青梅才没那么容易被他哄过去,心里还委屈着呢。 看样子这里头还有别的事?顾铭朗眉头一皱,干脆把廖青梅包在被子里抱在自己怀里坐着,“给我说说我不知道的前因后果。” 廖青梅被他连人带被子捞进怀里,人还是晕的,等反应过来已经被牢牢抱住了,“顾铭朗,你先放开我再说。” “乖,不动,就这么说挺好。”顾铭朗亲亲廖青梅,他这是心疼廖青梅才把她包在被子里,小别胜新婚,久别变禽兽,他想她都想要骨子里了,不这样他怕自己克制不住自己直接把她给办了。 廖青梅现在身上受了伤,最重要的是她亲戚来了,他得照顾好她。 反抗无效,廖青梅哼哼两声才不情不愿地说起在京城的事儿,“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有人在盯着自己,可是在京城我根本就没有认识的人啊,更别说这目光还明显不怀好意,我怀疑在商场外面撞我的那个人就是盯着我的那个人。” 这事顾铭朗不问,她也是要说的,找不到藏在背后的那双眼晴,她心里也是很怕的。 “你继续说。”顾铭朗听着神情也渐渐变得凝重起来。 “第一次出现的时候是在酒店里,可是我看了,没有可疑的对象,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直到我们要离开的那天,我们从外面游玩了去商场,几乎是进入商场的一瞬间,我就感觉到有人在盯着自己,我有问过我们同行的姑娘,她们都说没有感觉。”说到这里廖青梅也非常苦恼。 “我借着上厕所进店面的机会也观察过,完全没有任何发现。”廖青梅说着说着垂下眼睛,只不是抬起眼皮看看顾铭朗的表情,“我也没有想到那人去在光天化日之下就行凶,根本就没有半点防备,不过这也让我确信,我之前的感觉并不是错觉,这伤也不算太过冤枉。” 顾铭朗就定定地看着她,不说话。 “你倒是说话啊!”廖青梅气短起来,顾铭朗越不说话她越心虚,“我们一行也有不少人,都是跟着老师参加会议的年轻姑娘,我哪想到那人胆子那么大。” “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