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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苏静雅傻傻地愣在原地,走过去蹲下身替她把掉在地上的外衣捡起来。 这时候苏静雅才好像是回过了神来,她飞快地把内衣拢好,把挂在肩膀上的衬衣穿上,她愣愣地盯着廖青梅递到眼前的手看了一会后,睁着通红的双眼看了廖青梅几秒,猛地从她手里夺过外衣。 “不用你假好心!” 说完飞快地从地上爬起来,往宿舍跑去。 一大清早地,撞到情侣在树林里亲热,还真的挺尴尬的,廖青梅无奈地收回手,没有把苏静雅的态度放在心上。 她和苏静雅一直不对付,应该说是苏静雅单方面地对她各种不满,但这时候廖青梅是真的有些担心苏静雅。 学校纪律严明,今天是遇到了她还好,要是遇到了别人,举报上去,苏静雅的学业势必要就此终止,苏静雅家里就是普通的工人家庭,比一般人家好一点,但只能说是普通,她这要是一退学,还是因为这种事情而退学的话,那个小城市里的各种流言蜚语都能把人逼死。 苏静雅这个人确实有不少毛病,平时也惹人讨厌,但要说坏,真的也坏不到哪里去,要让廖青梅看着她一条道走到黑,确实有些不忍,廖青梅倒是想提醒她一句,便苏静雅的性子太别扭的了,有些话她就是想劝,也要苏静雅肯听才行。 现在为难的是,苏静雅的生活里除了一个骆扬,竟然连一个知心朋友也没有,廖青梅就是想找人帮着劝一劝,也一时找不到人。 边想事儿边走,马上就要出小树林了,苏静雅猛地从树后冲出来,“廖青梅,我警告你,不要出去乱说,要是外头有什么不好的话,我绝不放过你。” “你想怎么不放过我?”廖青梅皱眉看向苏静雅,被她气得,只觉得刚刚是白担心她一场。 苏静雅被堵在那里,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她能怎么廖青梅吗?不能! 廖青梅学习成绩好,综合素质高,不提她对象还很厉害,光凭她自己这些成绩,她就拿她没有任何办法。 苏静雅急得眼睛都红了,可她瞪着廖青梅,无论如何,也不肯让自己哭出来,她不能在廖青梅面前示弱。 “今天的事我可以当做没有看到。”廖青梅叹了口气,苏静雅还是个孩子呢,年轻的女孩子没有人教,哪里会有保护自我的意识。 “但是,最好不要让我看到下一次,我保证一定会跟学校报告的。” 苏静雅还没来得及惊喜,就被廖青梅后一句话盯在原地,脸色瞬间又青又白,最终只磨了磨牙,闷声喊了一句,“廖青梅,你个小人!” 廖青梅笑,并不在意自己在苏静雅心里的印象是什么,“苏静雅,你已经不是七八岁的小孩子了,自己动脑子想想吧,这里是军医大,想想你入学时背的那些制度条例吧,今天的事是我遇到了,我能替你瞒着,但万一是别人呢?” 苏静雅涨红了一给脸,她想辩解说什么都没发生都做不到,衣服都脱了一半了,傻子都知道他们想干嘛,而跑到廖青梅面前说这事,更让苏静雅心里的羞愧翻倍。 “你是学医的,最基本的常识应该有,就算没有遇到任何人,但你保证不会有任何意外吗?比如说,孩子!” 苏静雅咬紧了唇,脸色更加苍白。 “现在已经大三了,没多久就再毕业了,三年都熬过去了,再熬两年也不难,等到毕业后,你想做什么,都不会有人管你。” “想想你的父母,想想你自己的以后,我言尽于此,你自己选择吧。” 第一百九十八章 居然开了个玩笑? 廖青梅的时间很紧,没有多余的功夫去管苏静雅的事情,匆匆回宿舍取了笔记后,廖青梅又回到了实验室。 等她忙完一天的学习回到宿舍后,才发现苏静雅的铺已经搬空了。 这几下学期下来,她们一直没有调换宿舍,当时苏静雅占的床位置还不错,这会另一个姑娘,正蚂蚁搬家似的,一点点把自己的东西往苏静雅那里搬。 “苏静雅呢?”廖青梅皱起眉头,放下书本去拎自己的热水瓶倒水喝,这一天忙下来,她真的是连喝水上厕所的时间都没有。 刘爱国正趴在自己桌上写资料,闻言抬起来,指了指放在廖青梅桌上的茶缸,“在食堂给你打了份饭菜,你赶紧吃,苏静雅中午就搬走了,也不知道她发什么神经。” 廖青梅没有和刘爱国客气,喝过水后直接拿起茶缸开始吃饭,她在宿舍吃了饭,晚上八点还得去实验室开会。 “她什么也没说?”这话是旁边的同学问的。 苏静雅和宿舍里的人处不好,自从和张爱红闹崩后,和宿舍里的人就更没有什么来往了,反倒是和别班的几个女同学走得挺近的,大多的时候还是跟在骆扬的后头。 “没说。”刘爱国见廖青梅吃得香,也没什么心思写资料了,拖着凳子坐到廖青梅的身边,问她,“你说要提前毕业的事情有准信吗?听说很严的,还要先向教务处申请,大三课业多,你别把自己累坏了。” 廖青梅笑,“没事,我前两年时间一丁点也没有浪费,教务处的申请我已经通过了,这学期考试考完,就给我调学籍。” 说起前两年,刘爱国沉默了两秒,看廖青梅的目光有些心疼,她是知道的,顾铭朗在廖青梅大一开学前一周就南下了,之后消息寥寥无几,到最后干脆直接“牺牲”,廖青梅瞬间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从那以后,廖青梅没日没夜地不是在训练就是在学习,本专业没课就是旁边听别的专业,或者高学年的课程,整个人就是个绷紧了发条的闹钟,她身边的每一个人都在担心她会把这条弦给崩断。 其实断过的,刘爱国想起那段时间眼眶微润,那时候好像是廖青梅遇到了顾铭朗的一个战友,结果那个战友不敢见廖青梅,直接跑掉了。 那段时间是廖青梅最沉默了一段时间,本来脸上鲜少的笑容几乎绝迹,从来不哭不肯相信顾铭朗出事的她,那段时间常常会把自己闷在被子里哭,吃不下睡不着,人很快就憔悴得不成样子。 之后的一年多就更不用提了。 好在这些事情已经过去了,刘爱国摇摇头,把那些回忆都摇散。 “那你去实习找哪个导师带你呀?我们学校这些老古板……啧啧。”刘爱国咂巴着嘴,对廖青梅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