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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红绿灯,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和这司机根本就没有半点关系。 说着话廖青梅就手撑在地上准备起身,江景程伸过来的手才到一半,廖青梅就已经从地上站了起来,拍拍身上沾染的灰尘就要弯腰去捡掉在地上的行李,江景程顾不上失落忙长手一伸直接把行李提了过去。 “你还伤着呢,我来。” 廖青梅揉了揉胳膊,没有逞强。 胖司机这会也不急着撇清责任了,反倒是热情洋溢地往自己身上揽责任,“别啊,我看你摔得还挺严重的,怎么也得去医院看看,我才安心,再说了,我这开公家车的,更要注意影响,去医院也花不了多少工夫,走吧。” 说着话,胖司机边挤开人群把车门给打开,指了指不远路口处若隐若现的市一医院的大招牌,“也不远,去看看,也不耽误事,大家都安心。” 廖青梅自觉没事,自然是不肯去的,但耐不住江景程不放心,和胖司机的坚持,廖青梅拒绝不得,只好坐上车去。 此时离发车还有一段时间,廖青梅心底担心,但也只能安慰自己,听说这趟火车惯常晚点,去医院一趟应该不会有影响。 等去了医院,一圈下来,除了擦伤确实没有别的问题,只是擦伤有些严重,膝盖和手掌都擦出了血丝,泛着青紫色。 等上完药从医院出来,已经晚点了十来分钟,胖司机也不嫌烦,坚持着又把人原样送回了火车站。 不知道是不是先前差点撞了她的缘故,回火车站的那两公里路胖司机开得特别慢,廖青梅心里着急,面上却一直稳如泰山,心里盘算着如果赶不上车,应该怎么换票换乘。 “同志,这是我的姓名和地址,你要是有任何问题,就来找我,你这事儿我负责到底。”刚刚廖青梅检查的时候,胖司机瞅准机会和江景程聊了几句,得到了会在市长面前替他美言几句的承诺后,对廖青梅自然就更上心了。 在医院两个多小时下来,他哪里还能看不出,这女同志在江大少心里的地位。 这不临下车了,立马就上赶着跟廖青梅套好关系,说不定就有用得上的时候。 送走了胖司机,廖青梅便匆匆忙忙地去赶火车,江景程不发一言地提着行李跟在她的身后,但她到底晚来了一步,火车刚刚发车离开。 廖青梅愣了两秒,便要转身去售票厅退票,顺便问问有没有换乘到靖北的火车票买,廖青梅心里盘算着,现在还不是客运高峰,应该不存在买不到票的问题。 “青梅,咱们是朋友吧?”进售票厅前,江景程拉住廖青梅有些无奈地问。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廖青梅就刻意保持着两人之间的距离,他往前一小步,她后退一大步,两个人的距离没有拉近,反而越来越远。 廖青梅点头,有些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这样说。 看着廖青梅疑惑的表情,江景程只觉得这辈子他要叹的气,都要因为廖青梅而叹完,“这种时候你可以选择依靠一下你的朋友的,算了,走吧!我的车就在那边,我送你回家。” 汽车还孤零零地停在路边,廖青梅望过去,“你不是来靖北办事的吗?黄师姐呢?” 江景程到靖北的事廖青梅听黄媛媛说过两句,还问她要不要出去见见面,她都拒绝了,放假前她正忙着期末考,再加上她不愿意成为这二人间的电灯泡,便都以复习的借口拒绝了。 说实话今天在火车站遇到江景程她还挺意外,压根就没想到江景程是特意来找她的,更没有想到要让江景程送自己回靖北。 “事情早就办完了,我本来就在等你。”江景程笑,替廖青梅打开车门,等她上车后,才转身把行李放到后座上去。“媛媛前天就已经被家里人接走了。” 廖青梅下意识地就忽略了江景程本来就在等她的话,车间关上的瞬间,目光掠过从车边经过的年轻军人,心神又开始恍惚起来。 她不知道顾铭朗那边现在是什么情况,但是她心里总是不安,那种空落落的感觉让她完全无所适从,心里的担心一点点加重。 “青梅?青梅!”江景程上了车就发现廖青梅在走神,起先他没打扰她,可她车都快开出市区了,廖青梅还没回过神来。 廖青梅猛然回过神来,转头看向江景程,“你说什么?” “我没有说什么。”江景程目不斜视,心里微微划过失落,“我一直没问,你今天怎么了?怎么路灯也没看,就直接走到了路中间,还差点出车祸。” 廖青梅垂眸,她当时是在想顾铭朗,“……” “是在,担心他吗?”江景程的手紧了紧,看了廖青梅一眼,试探着问。 江景程没有见过顾铭朗,但是他知道廖青梅和他的婚姻不过是老一辈定下的娃娃亲,而这个娃娃亲也在廖青梅高三毕业的那段时间里退掉了,他并不认为两个并没有见过几次的人能有什么感情。 而且军人这个职业,江景程觉得一点也不适合廖青梅,她看上去是很坚强,但是这并不代表着她不需要依靠,顾铭朗做为一个军人,或许能够给人一定的安全感,却永远也做不到陪伴在廖青梅身边,给她依靠。 这对她并不公平。 廖青梅眼底藏着深深的忧虑,她点了点头,“我不知道,今天突然心底特别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我很怕他会出事。” “……”江景程闭了闭眼,竟然真的是因为那个人! 心里虽然难受,但面上却没有半点异色,江景程还微微笑了笑,“直觉这种东西向来不是太准,你在这里担心得要命,说不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廖青梅强笑,并不太能接受这样的安慰,她手指绞在一起,“我很不安,这种感觉很强烈。” 就算是在医院里上上下下检查里,这种不安也半点没有褪去,反而随着时间的流逝越发地加重起来。 “心理学上面对这种情况也有解释,你心里肯定是有什么事情很担心,一直放不下,所以才会出现不安的感觉,其实都是自己多想,等你确认对方没事,这种感觉自然而然就会散去。”江景程不知道自己怎么说出这段话的,他的心木木的,不知道是酸涩还是疼痛。 “再说,他不是名非常出色的军人吗?你应该选择相信他。” 廖青梅愣了愣,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