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嗔了廖爸一眼,“就你花样多,还不赶紧吃饭!” “吃饭,吃饭咯!”廖爸乐呵呵的,还冲廖青梅和廖昊宇眨眼睛,逗得他们俩憋不住笑。 廖妈看着哭笑不得,正想训廖爸两句,廖青梅赶紧把汤给廖爸盛上,递过去,“爸妈,赶紧试试味,咸淡好不好?” 廖妈嗔了廖爸一眼,懒得再理他,转而照顾起廖昊宇来,让他多吃菜喝汤。 廖爸给了廖青梅一个赞许的眼神,美滋滋地喝起了汤来。 晚上廖昊宇写作业,廖青梅在盘点这两天卖出去的货,就两天的时间不能看出什么,不过总的来说丝袜和头花针线走的最好。 在卫校门口丝袜和头花也卖了不少,也能卖得起价,顾客以二十左右的年轻姑娘为主。 针头线脑的多是些上年纪的人买,利薄是非多,为了讲下一分钱的价要磨上半天。 但是丝袜实在太难进货,要不是市场档口的老板落下一打在缝隙里正好被她撞到,她还拿不下呢。 剩下的卖完以后去哪拿货还是个问题。 见她犯愁,廖昊宇放下笔问她,“姐,你愁啥呢?” “我愁啥,你还能帮忙呀?”廖青梅拿笔轻轻敲了下他的头,“现在你cao心什么,等你放假再来cao心,现在先把期末考好!” 廖昊宇撇嘴,正准备做题,廖青梅突然坐直了身体问,“你胃疼了多久了?” “没,没多久。”廖昊宇有些懊恼,他自从在老师家吃饭后胃养好了很多,一段时间没吃药,一时忘记把药藏好了。 见廖青梅不信,廖昊宇赶忙说,“真没多久,现在我不是在老师家吃饭吗,已经很久不疼了。” 廖青梅叹气,伸手揉了揉廖昊宇的发顶,见他立马炸毛,捂着脑袋怒瞪她的样子特别可爱。 “男人头,女人腰!你是我姐也不能乱摸我的脑袋!” “行了,你才多大点啊,还男人呢!”廖青梅笑,心里却有些不是滋味,明明作为家里的老小,弟弟本应该生活的轻松任性一些的。 可因为她以前不懂事,他反而不像弟弟更像个哥哥,和廖爸一起惯着她。 想想前世她因为少女时期的虚荣心,和人攀比的时候,她的弟弟却因为舍不得家里花钱而隐瞒病痛,直到最后再也瞒不下去。 “放假了和我一起去医院检查一下,别小病拖成了大病,早饭一定要吃,在老师家的时候也别不好意思,妈给了足够的粮和钱,你可不能饿着自己……”廖青梅说着,声音有些哽咽起来。 都到了要吃止痛药的地步,可想而知他的胃病肯定不是一天两天了。 “哎呀!老姐,你是不是被妖怪夺了魂了,怎么说的话一点也不像你来着,我没事,真没事!哎,你别哭呀!” …… 第二十八章 小人行径 廖青梅金豆豆一掉,廖昊宇就完全歇菜了,什么不平等条约都应下,也不管自己到底乐不乐意,只管顺着她。 反正就当哄他姐开心了,按他爸说的,家里就两个女人,他们几个不护着,谁护着? 和廖昊宇确定了检查时间,廖青梅赶紧收了眼泪,心满意足地回了自己的房间,说起来她一大把年纪在十来岁的弟弟面前哭,还真的挺丢脸的。 第二天,廖青梅照旧昨天的行程,上午做完家务,中午吃过简单的午饭后,照旧往厂区门口去摆摊。 没想到,居然还有人特意等在那里。 “小同志,你这里还有没有丝袜?”穿白底小黄花衬衫样式连衣裙的漂亮姑娘,一看到廖青梅就凑了过来。 姑娘两条长长的麻花辫垂到胸前,笑着来两个深深的酒窝,脚上的凉鞋上套了双厚白袜,正是这时候最常见的袜子样子,不过有些厚。 真是个爱美的姑娘,多热的天呀,还穿着厚棉袜。 廖青梅立马笑起来,摊还没摆上就开张,看来今天大吉大利,从袋里把rou色丝袜拿出来,漂亮姑娘满脸喜色地接过去,仔细摸了摸,果然和同事买的一个样,丝丝滑滑特别好看。 “行,就是这样的,给我来五双,你这里还有没有别的样式的?我之前在城里看见过那种白色,两边有蓝红条纹的,你这有没?”姑娘一边数钱一边问廖青梅,见廖青梅摇头有些失望地耸了耸肩,不过看到廖青梅把她要的袜子数出来,脸上的表情又明朗起来。 有这个也行! “你下次再进货,帮我注意一下,我要两双。”姑娘接过袜子,看了看周围,刚下班不久,现在大家都在食堂吃饭,门口根本没几个人。 把廖青梅拉到一边,有些难为情地扭捏了几秒,还是红着脸开了口,“对了,要是有那种长的,电影里像裤子一样的长丝袜你也帮我带一双,露丽娜牌的,你记得啊。” 这时候年轻姑娘穿丝袜露出小腿膝盖都有那些老古板讲究,要是穿长丝袜在外头招摇过市,那就是妥妥的伤风败俗了。 廖青梅见姑娘脸红红的,却还是满眼期待地盯着自己,轻轻地点下了头。 应是应下了,但做不做得到就要两说。 没货是一回事,就算有,她能拿到这样的货,她也不会拿,如果时间再往后退几年,她肯定二话不说。但现在,廖青梅看着姑娘轻快的背影微微摇头,咱们还是以勤劳纯朴为美吧。 果然开了个好头后,接下来的客人就源源不断地多了起来,大概是有昨天客人的宣传,今天的人多得廖青梅和廖妈都有些忙不过来,原本预计还要摆两天才去补货的廖青梅发现,她可能下午就得去省城了。 廖妈今天特意没去休息,昨天她是没料到廖青梅会摆到厂区门口,今天干脆早早就出来帮忙,还一个也是防着小气巴拉的赵香莲来找廖青梅的麻烦。 看着人潮一直不断,廖妈兴奋得手都微微有些抖了起来。 听廖青梅说是一回事,但自己真正感受到又是一回事,就连在摊子上收个一分两分,也和晚上在家里数整钱是截然不同的感觉。 等人潮散了,廖青梅收摊子,廖妈强压着激动才没在街边数起钱来。 “青梅啊,你猜我们一中午挣了多少?”廖妈是没仔细数,但她负责收钱,大概的数还是有的。 廖青梅抬头想了想,略估算了一下,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