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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等待南月来救她! 她知道南月一定会来的! “没有!”安安轻轻摇头,走到她身边,挨着坐下。 “总该有其他亲人吧?”胡蝶漫不经心的问,她靠着墙角,眼睛盯着对面墙上摇摇欲坠的海报,那上面不知道是哪个明星?她看起来还有些眼熟。 安安忽然转头,露出一个天真的微笑,眨巴着自己的大眼睛,“。。。你!” 胡蝶听到这个字时,却猛然转向她,直直的盯着她清秀无邪的面孔,半晌才将自己的脸陷进一双手心里,轻声抽泣起来。 造成这一切的元凶原来是她自己!难道她的一片好心错了吗? *** 南月围绕着安安当时出现的马路对面找了很久,却并没有找到任何乞丐或者流浪的人。他正坐在车里,嘴里衔着个小的手电筒,将手里的地图又仔细看了一遍。他将安安最后消失的那个监控下的十字路口圈了起来,又把已经找过的地方全部打了叉! 最后他发现在那张地图上,只剩下楼盘后方他没有找过,那里是正准备拆除的危房区,早就荒无人烟,他从没想过安安会去那! 想到这,他的手突然一巴掌拍在方向盘上,眼神里又露出担忧的神色! 随后他将车飞快的开到危房区路边,只带着□□和手电筒便下了车,他从泥泞的路口慢慢走了进去,边走还边扣动了扳机。 这夜静的像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了一样,除了他偶尔能听见的蟋蟀凄切的有气无力的惨叫声。此时已经入了深夜,银白色的月光像一个巨大的网,将他困在这里,始终找不到出路! 他像是穿梭在在迷宫一样,小心谨慎的走在那些危房中间,他的呼吸还不由得放的越来越轻,有的房子看起来倾斜的很严重,仿佛风一吹就会倒下去一样!但他顾不上这些,而是挨栋挨栋的检查过去,仍然没发现任何人的踪迹。 直到最后一栋,与众不同的是它的大门却被紧紧锁着,南月俯身,将背部紧贴着布满裂缝的外墙壁,静静听着墙内若隐若现的呼吸声,他不自觉的将手里的枪握的更紧了,整个人变得更加小心翼翼起来! 他伸出一只手,轻轻贴在那扇紧关着的门面上,然后奋力一推,随后只听见门和锁之间摩擦发出的沉闷响声,但门却仍然没有移动。 他捏着拳头将手收回,这危房怕是经不起折腾,再加上还有安安这个威胁在胡蝶身边,所以他不能硬闯! 他想了想,又伸出手,扣了扣门板,对着门轻声说,“安安,是你在里面吗?” 屋内的安安睡得迷迷糊糊,忽然听见熟悉的声音,她立刻睁开眼睛,侧着耳朵仔细听着墙外。 “安安?我是南月哥哥,我来接你们回家了!”南月的声音变得异常温柔,这是他第一次对除了胡蝶以外的女人,用这样的语气说话。 安安听见南月说话的声音,便莫名的恐慌起来,她看了眼旁边熟睡的胡蝶,又起身走到那张小桌前,将其一把拎起,快速的走到大门后,对着门口举起桌子。 南月不安的蹙起眉头,他已经在这门前站了许久,仍然没有听见回复。如果胡蝶还有意识的话,一定会回应他,但她此刻只怕是凶多吉少! “安安!快开门!我不会伤害你的!”他有些着急的又敲了敲门,说话的声音也渐渐变得急促起来,“安安,小蝶jiejie是不是‘病’了?” 安安这才转头看着角落里的胡蝶,她的脸色在几丝月光的映衬下,显得更加苍白,竟看不出一点往日的红润。 “老婆,你怎么样?”南月仍不放弃,将声音的分贝放大了些,“老婆,能听见我说话吗?” 安安用力咬着下嘴唇,她将手上的桌又慢慢放下来。难道她又错了吗?她不过是想和小蝶jiejie待在一起而已! ☆、爱已落幕 老旧的门突然发出“吱”的一声,顿时划破了夜空中的宁静。 见安安出现在门口,南月立马举起枪,对着她的脑门,露出冷冽的目光,“我老婆呢?” 安安看着他手上的枪,并没有丝毫的胆怯,因为她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但她抬头看南月脸上的表情,却能感受到他有多么讨厌自己! 她提起地上的小木桌,想也没想就砸向南月的头部。南月的上半身随即后倾,然后抬起一只脚便将安安手里的桌子踢回地上,那破木桌立刻散了架。南月又抬起另一只脚,在安安没反应过来之前,直接踢向她的头部。 安安的头部着地,她挣扎了几下,始终爬不起来。 南月绕过她,大步流星的走进屋子,他打开手电筒,在靠墙的角落里找到了胡蝶。 “老婆!老婆!你醒醒!”南月将那棉絮从胡蝶身上取下,捧着她的脸,心疼的看着奄奄一息的胡蝶。 “不。。。可以!” 南月抱起胡蝶,正要往外走时,安安却又踉踉跄跄的站起身,在他背后喊道。她似乎被南月惹怒了,口鼻腔里发出粗重的呼吸声,她眼神里露出的恶意,让南月想起第一次见面时她的样子。 她用袖子抹了一把脸上温热的带有咸腥味的液体,随手又捡起一根桌腿,直接朝着南月的后脑勺砸去。南月皱了皱眉,这不痛不痒的一下,让他对安安最后的耐心都随之消失了。 他缓缓将胡蝶放在门口,然后抬起脚,朝着安安的脸来了个后旋踢,他几乎用尽了全部的力气,没有半点留情!而安安捂着脸连退到墙根,最后靠着墙,有气无力的瘫软到地上。 南月正要再次抱起胡蝶时,远处却突然传来汽车引擎的声音,还有好几束灯光时隐时现的朝着他这边射过来。 “终于来了!”南月浅浅的笑了一下,然后在胡蝶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就像平常一样。接着快速解下她手脚上绑着的丝巾。 他走到安安身边,不顾她毫无意义的反抗,一手拧着她的双手手腕,另外一只手拿着丝巾将她的双手紧紧缠在一起。他又将另外一条丝巾塞进她的嘴里,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嘘!别出声!” 他从身上拿出手机,拨出一个号码,又将手机随意的扔到地上。 “小月?怎么这么晚打电话过来?”岳娴看了眼床头的时钟,才凌晨2点多。 “妈,您最近还在做噩梦吗?”南月一边假装漫不经心的跟岳娴聊天,一边拆下枪膛里的所有子弹。 “没有了!”岳娴用手按了按太阳xue。 她和南志勇在医院待了很久,直到半夜才回来,这还没睡多久,就被南月的电话给吵醒了! 但南月这异常的举动,让她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她的手不禁揪起盖在身上的蚕丝被,“儿子,你怎么了?” “妈!”南月苦笑一声,继续说,“没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