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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连忙用舌尖抵住上颚,咬紧牙根把涌至喉间的血气勉强压了下去。 尽管如此,还是有少许紫色的血液涌出了嘴角,空气中顿时弥漫着一股醉人心魄的香气。 树下的缚鼻尖微动,抬起金色的猫眼向树上看去。 “果然还是太勉强了啊。” 沈清伸出舌尖,卷走了唇角的紫色血液,低头撞上了缚的眼神。 沈清稳了稳气息,单手撑起下巴, “哎呀,偷吃东西被发现了呢,可惜我刚吃完,你没有了。” 她是在解释空气中弥漫着的那股香气,但语气里满是敷衍。 我信你个鬼。 缚抖了抖脸上的胡须,张嘴吐出一个金色的珠子朝她抛了过去,随后也不管她能不能接住,扭过头继续趴在两只前爪上阖眸小憩去了。 只不过耳朵微微竖了起来。 沈清微微勾手,将抛至半空的珠子拿回手上细细把玩。 金色微透明的外壳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中间缩着一小团白色的雾状气体,像丝絮般在珠子中间浮动跳跃,仿佛拥有着生命。 沈清撇了撇嘴角, “从猫嘴里吐出来的东西,也不知道有没有它的口水。” 说完,她还煞有其事地拿水洗了洗,这番声音听得树下那只猫额角直突突。 沈清拿眼角余光瞄了瞄树下气得浑身僵硬的猫,心情颇好的把珠子扔进嘴里嚼了起来。 嗯,嘎嘣嘎嘣的,像脆骨。 嘴里的珠子被咬破,迸溅出一股金色的液体,那股液体顺着喉咙游走在身体里,为沈清抚平身体疲惫的同时,也在恢复着她透支的灵力。 嚼完了“脆骨”,沈清舒爽地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听着骨骼舒展时发出的噼啪声,她心情顿时好了很多。 沈清跳下树,蹲在缚身边,好奇地戳了戳他的头,伸出的手被后者一爪子拍开。 沈清也不在意,盘腿坐在了缚面前, “喵喵啊,那个珠子挺好吃的,你还有没有?” 缚抬眼看了看沈清,摇了摇头。 那可是他用自身精气凝聚而成的金珠,这么些年才存了三颗,哪有这么容易就给她了。 “真没有?” 沈清逼问。 缚坚决的摇了摇头,不看沈清。 沈清歪了歪头,突然笑道, “那行,我先去看看硕放他们。” 沈清站起来往硕放那边走了几步,突然回头, “对了,缚跟你长的真像。” 缚猛的转过头,正好对上沈清饱含深意的双眸, “你说是吧,阿渊。” 原来她以为我是聂子渊。 缚松了口气的同时,心里还有些酸楚。 她心里只有聂子渊,没有我吗? 他正想说话,一道清冷的声音陡然响起, “你找我?” 沈清跟缚同时疑惑的转过头,正好看到聂子渊走过来。 “你怎么……” 沈清看了看聂子渊,又看了看地上的缚,一个大胆的想法冒了出来,她直觉开口, “难不成这只猫是……” 担心沈清猜出来什么,聂子渊一把拉住沈清,一只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勺,淡色的唇瓣压上了沈清微启的唇,成功堵住了她即将出口的话。 感受到唇上的温热,沈清呆愣的眨了眨眼睛,任由他抱着。 缚看着两人压在一起的双唇,暗暗磨牙,深吸一口气后,一声强劲的声音直冲两人耳膜。 “喵!” 聂子渊如梦方醒般回过了神,察觉到两人暧昧的姿势后赶紧松开了沈清,耳尖悄悄晕起一抹粉红,掩饰般解释了一句, “我……就是想你了……” 太丢脸了。 缚抬起爪子捂住了脸,不想看聂子渊那一副蠢样。 ———— 二崽:准备准备,高潮即将到来!是BE还是HE呢?容我想想。 快穿:男配救救我身娇体软小女妖×淡漠高冷师尊(四十) 身娇体软小女妖×淡漠高冷师尊(四十) 沈清倒是没想到能从聂子渊嘴里听到这话,也知晓他是在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左右自己心里有数了,便承他一个情。 思及此,沈清装作害羞般嗔道, “阿渊怎么来了?” 说着,她伸手把聂子渊褶皱的袖子捋了捋,纤细的手指慢慢划过一道道浅浅的褶痕,轻轻柔柔的像挠在了聂子渊的心里, “莫非是……” 沈清半仰着头看着聂子渊,精致的眉眼含笑,像极了一个瓷娃娃, “莫非是放心不下我?” 聂子渊皱起眉,认真道, “考核之事容不得弄虚作假,我只是来查看一番,顺便看看你。” 话一出口,他就觉得有什么不对,直觉去看沈清。 后者在他看向自己的时候就移开了目光。 缚已经没眼看了,只能在心里为聂子渊默哀。 但猫脸上的诡异笑容怎么看怎么都像是幸灾乐祸。 连敷衍都不会的男人注定会遭到嫌弃。 沈清扯了扯嘴角,收起那副小媳妇儿的嘴脸,淡淡的说, “原是如此,是沈清自作多情了,师尊快些忙自己的去吧,我还有事,就不多陪您了。” 理智告诉她,聂子渊这么做是对的,自己不应该这般阴阳怪气的说话,而且应该向他道歉,承认自己的过错。 但理性和感性从来都不是一个位面的东西,她就是感觉心里十分别扭,别扭的组成因素很多,或许是因为他在幻境里任由别人欺负她,或许是因为自己在他的语气里只是个“顺便”,又或许—— 是因为他身上那股淡淡的脂粉味。 呼啸的情感彻底压垮名为理智的那根弦,胸口的沉闷感就像是她第一次用利刃划开敌人喉咙时的那般感觉,压抑且阴暗。 她的尊严强力阻止她说出道歉的话,也不允许她出口询问那股女子的脂粉味来自何处。 她不能为了个男人就这么卑微。 左右鸿蒙之气已经搜集了一半,另外一半不要便是。 聂子渊有些不解沈清突如其来的情绪出自何方,他按下心底那股奇怪的感觉,又看了几眼沈清,见她确实没有什么异常才开口道, “那我就走了,阿……阿清。” 许是还不适应这个称呼,他叫的甚是模糊不清,还没飘到沈清耳边便散在了空气里。 因为有缚在沈清身边,所以聂子渊并不会太担心她,所以简单交代几句后就消失在沈清的视线中,再不复踪迹。 聂子渊走后,沈清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不同,但周身阴沉沉的气势看得连缚都不敢靠近她,只能远远蹲在树下,时不时拿眼睛瞅她一下。 女人真是……一碰上情爱之事就会变笨! 缚看着盘腿坐在不远处树荫下冥想的沈清,在心中暗暗吐槽她。 他看出了沈清对聂子渊的不同,但也明白,正是因为在意,所以看到的东西会更少,在意的东西会更多。 这是好事,但也是坏事。 转眼想到自己的处境,他不由得自嘲一笑。 自己都顾不过来了,还老想着别人,不是圣人的命还非要cao圣人的心,真是犯贱了。 蒋倩倩在半夜子时醒了过来,脸色惨白,束好的发髻在早上就已经散开,映着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