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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说着,一边扛着梅墨往出城的关卡走。梅墨沉默了一会儿,轻声道:“你不许骗他。” 安平还没答话,梅墨摸了摸他的脑袋,柔声道:“你要是骗他,我一剑劈了你!叫你再没有下辈子。” 不知为何,安平什么都没再说。 那边梅墨和安平出了门,梅七一个人舒舒服服睡到大天亮,只觉得神清气爽。一下楼,没发现两个小辈的动静,掐指一算他们出门下副本去了,便想着四处逛逛找点吃的。没想到云秀还在家里,神出鬼没地一把抱住了他的左胳膊,抬头笑得灿烂:“阿七,早上好。时间正好,一道吃个早饭吧?” 梅七愣了下,道过谢,跟她出门进了院子,在那张不知什么木材做的四方桌子边坐下,听她介绍起了今天的特色早点。他本来对云秀就有外貌好感加成,因为原作产生的偏见也在方才的“偷袭”时消散了。云秀看来的确是梅七的好友,肆无忌惮地偷袭之下,这具身体一点应激反应都没有。换个人,哪怕是梅墨,他都早就一剑劈过去了。 云秀将一碗耙rou饵丝朝梅七那边推了推,看着他取葱花香菜,一边支着脑袋道:“你家两个小辈,昨晚上偷摸出了城,你不担心么?” 梅七将筷子伸进去搅了搅rou酱,笑道:“年轻人好奇心旺盛,也有活力,就是到时候可能要麻烦你收场。” 云秀很高兴他没见外:“应该的应该的。你吃不吃豆粉?” 梅七道过谢,接过豆粉舀了一勺。 吃完饭,云秀的那只“七”字耳环里飞出些蜜蜂蝴蝶,将杯盘碗碟运走。她又请梅七吃水果,后院的好几种果子都正新鲜着,她建议梅七试试酸角,本地特色嘛。 于是梅七伸手摘了一个酸角,剥开尝了尝,觉得味道挺新鲜的,还不错,又摘了一个。云秀眨着眼睛看他,也不说话,他便将后面摘的那个剥开了递给她。云秀喜笑颜开:“谢谢阿七哥哥!” 云秀带着他在湖边散步,不一会儿,他手上多了一大包酸角糕和几个新鲜荸荠,还在感慨滇南的水果不错,只可惜安平没赶上在体内开辟小世界的种田潮流,不然他得向云秀讨些酸角枇杷人参果枝丫什么的去扦插。 边走,云秀兴致勃勃道:“小辈们去搞事情,你这几天做什么?” 梅七捋了捋剧情,道:“不介意的话,我想学学滇南的傀儡术,替身傀儡。当然,我自己出材料。小辈太能折腾,我就怕他们什么时候把自己作死了。” ——众所周知:人固有一死,或原地复活,或带挂重生。 在广大书友对爽度要求日益提升的今天,○点主角没死过的都不好意思出来求月票。安平虽然看起来老实,但作死能力也是当仁不让,在五毒城这个按主站作品平均五百万plus的总字数计算前期得不能再前期的副本里,他就暴毙了两次。一次靠自带的挂复活,一次靠替身傀儡这个挂中挂。 想到这里,梅七就很想回去把跟风在该处本章说盖真爱楼的梅原的手砍了。 “噢。”云秀点点头,“这没问题,不过得去远些的山村里找专业人士。这项技术好是好,但材料太珍贵,没法推广,我们研究了十几年没简化成功,就放弃了。资料是齐全,但到底还是现场教学的好。” 云秀正要继续说“今天天气好,我带你过去吧”,那只挂着“七”的耳环闪了闪,接着那银环中飞出一只彩蝶。她凝神听了两秒,迅速正色道:“抱歉,部门里有急事要处理。你在这里稍等一下,等会儿我叫人来开车带你过去。叫晴妹,三品小修士,挺懂事的。” “好,多谢。你自己也小心点,最近灵界小动作比较多。”梅七还是忍不住提醒道,“边界啊,散修之类的,到了年底……呃,你比较有经验,倒是我多说了。” “没有没有。”云秀踮起脚来揉他的脸,笑呵呵地摆摆手,“提醒下总是好的,安全第一。你俩也小心些,要是遇到了蛊师一类的,我不一定能赶过来。” 大约三分钟后,一辆黑牌小轿车开了过来。开车的是个约莫十**岁的彩衣少女,也挂了一身的丁零当啷,一头乌黑的长发在身后编了条长麻花,尾巴上挂了三个银铃。银饰驱邪,对修士们来说也便宜,本地人喜欢图个吉利。她按下车窗,笑着招呼道:“是阿七前辈么?我是阿云叫来的,也是她手下的员工,你叫我晴妹就好。哎,说起来我还占了您的便宜呢。” 梅七钻进副驾驶座:“我的合法身份也才二十岁,比我两个徒孙还小呢。” 晴妹同他握了手,笑道:“哎呀,我都二十五了,你叫不叫我jiejie?” “你看起来才刚成年。”梅七随口恭维了一句,又好奇道,“这车是?” “谢谢你啦。车是我们厅里的,厅长说遇到紧急情况可以开快点,但不可以大白天施法术。” 梅七点点头:“云秀还是厅长?” “世俗身份嘛,人人有的。”晴妹一边穿过卡哨,一边转过来朝他笑,“阿云是我们公安厅的厅长哩。以前我们日子不好过,幸亏她下手狠,帮手也多。你不晓得……算啦,以前的日子没什么好说的。现在的滇南漂不漂亮?” “好看的。” 晴妹欣喜道:“你不知道我们杀了多少人!那些小地方的人,灵石么少,还拼命掰碎了养没灵根的人,要是强身健体也就算了,很多没法再进一步的人无权参与灵界的事,就仗着身体强壮欺男霸女,不久之前,还有很多这种人从河里潜进来贩毒呢。” 他们的车飞快地上了一座桥,这座桥跨度不长,也只有四车道,两侧还有两条自行车道;最外侧是两条窄窄的绿化带,上头的植物五花八门,还有摆贡品和塑像的,有几位老人在种花烧香。 梅七好奇地看了一会儿,问这是什么。 晴妹指着一丛格外艳丽的花:“喏,这花是最先种下的。三十年前,厅长亲自出手,在这里伏杀了十八个毒贩子,将他们扒光了皮吊在江上呢,当时徐司令都要气死了,在电话里大叫,问厅长为什么不能做的温和一点,厅长说关你屁事,滇南三域都是老娘的地盘,后来还跟徐司令打了一架。当时,厅长也是开这辆车去接徐司令的。不过我们一直没对外公布是谁干的,拖着呗,说来惭愧,当时本地人都很习惯的,就是拖着这种事……有个神神叨叨的老太太跑出来坚称是本地英烈显灵,因为实在玄乎,大家都信了,就常来这座桥上送花上供。这么一来,也就很少人来催我们办这个案子了。” “小云胆子很大,人也很好。”梅七想了想,还是忍不住,“不过你们这么干,当地的封建迷信氛围会不会太严重了?” “这也没办法,本来我们也要继续整改的,徐司令又说不用。你说他们男人一天到晚想些啥呀——啊,不好意思,没说你……你很好的!”晴妹开着车慢慢往前爬,“灵界局势不大好,你也晓得。以前我们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