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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 “宝贝儿,猪八戒背媳妇用的好像不是这个姿势?” 知道他在耍自己,沈辰吃劲绷着的嘴角抽了抽,反唇相讥。 “你就这么想当媳妇?” “你不愿意当,那就只能我当了。” 虽然叹着气,但苗露宇的话里却并没有抱怨不满,透着娇惯,还带着那么一点撒娇的意味,谁料沈辰听完却敛着笑沉默了一下。 “我也没有不愿……” “什么?” 只顾着躲浴室门框了,苗露宇并没听清对方说的话。 “没什么。” 啪叽一下把人差点扔地上,沈辰就转身开始往浴缸里放水。 被扔得云里雾里的苗二货莫名看着脸色不好的沈辰,有些摸不着头脑。这哪是背媳妇,这是董存瑞扔炸药包吧!敢情自己刚才是理解错误了? 烦躁地一把扯掉了衬衣,沈辰一转头看到苗露宇掀起的T恤下面露出的舒展匀称的肌rou线条,整个人彻底崩掉了,一个跨步迈了过去,蓦地揪起对方刚从领口退出来的脑袋,疯狂地吻了上去。 手臂还没从袖子里抽出来的苗露宇呆愣了一下,转而一笑,配合着对方的动作,大力回吻了回去。 比起车上隐忍压抑的浅尝辄止,这一次,积蓄了许久的欲望真正地爆发了出来,没有顾虑,没有旁念,完完全全地遵从着本性,从内心底层喷薄而出,激撞在一起,溅出火星四溅,掀起惊涛骇浪。 翻搅咬吸,牙齿磕碰的声音不时响起,嘴角也开始泛起了一丝咸腥,可是两个人却谁都不舍得收力一分,似乎只有用最原始最粗暴的方式,才能够把对方咬碎、嚼烂,吞噬、吸收,最终融进骨骼血液,再也,逃离不开牵扯不断。 就着两人紧绞在一起的唇舌,沈辰迅速扒掉了身上的牛仔裤,又伸出急切到发颤的指尖摸索上苗露宇运动裤上的拉绳,胡乱的揪扯起来。 双手还缠缚在T恤中,苗露宇任由自己已经滑落到胯骨上的裤子被粗暴地拉拽着,眯眼专心享受这种由对方掌控着好像把自己完全交付出去的难得的被动。 “我来!” 甩掉T恤,苗露宇终于被紧绷的衣料束缚得忍耐不住,顺着沈辰的腰侧轻捏一下,按上他的手指,接手了那坨死结。 抵在苗露宇的肩膀上平复地急喘着,沈辰笑着戳了戳从运动裤下现出来的那形状明显的一团,倾身在他嘴角亲了一下,扬着下巴朝向已经满溢的浴缸。 “一起?” 那个“好”字兴奋地刚要跳出,就又咕噜一声被苗露宇咽了回去。斜眼瞟了一下并不算大的单人浴缸,某人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换回最好的超豪华双人款,能在里面耍太极十八式的那种。 低头在沈辰右肩的青紫上吻了吻,苗露宇道:“你先。”说完,他坏笑着一歪嘴角,又补充了一句。 “我帮你。” “呃……” 手臂用力勾着浴缸的边沿,沈辰闷哼了一声低头看着专心致志地在自己身上每一处淤痕上舔吻的某人。 这种说不清究竟是喜欢多一些还是不适多一些的感受,让他只觉得每一个毛孔都在收缩,每一根汗毛都在颤抖,疼痛中确确实实地夹杂了一种少有体验过的快感。挪动了一下腰,他把渐渐抬起头来的下身压在水中。 喉结滑动,他抬手按上苗露宇的后颈。 “怎么了?”苗露宇没有再继续向下一处进发,但也没抬头,声音闷闷的。 “呃,你故意的么?”终于捣匀了这口气,沈辰捏着脖子强迫地把人扳了起来,“专门挑有伤的地方咬!” “这不是在帮你治愈么。” 眨巴着眼睛,某人显得相当无辜。 “你当自己是云南白药么?舔来舔去的很疼你知道不?” “现在疼了?” 拉下眼角,苗露宇抬指在沈辰腰上的一处紫痕用力一戳,听着对方倒吸了口凉气,才冷哼着问道:“是谁说的早好了,不疼?” 自己被自己抽了脸,沈辰不禁有点吃瘪,斜眼扫了一下叉腿坐在浴缸外面的某人磨了磨牙,突然又坏笑了起来。 “现在该担心的应该不是我吧?” 说着抬手在苗露宇早就竖起的旗杆上轻弹了一下,满意地看着那地方晃了两下后,愈加挺了几分,顶头也亮晶晶的泛起了水色。 “你硬的不疼?” “哼……” 被对方这么一刺激,苗二货差点直接投降。眼色幽深,不由分说地一把抓着沈辰的手握了上去,哑着嗓子反问。 “你说呢?” “说什么?爷浑身疼着呢,懒得理你。” 咧嘴一笑,沈辰抽回了手,却突然从水里抬起腿,出其不意地朝对方肚子那轻踹了过去,不想,半路还是被接住了脚腕。 “浑身疼?那,哪最疼?” 手上没松,苗露宇反而拉开沈辰的腿,挑逗地沿着大腿内侧向上摸了过去。 气氛刚好,潮湿的浴室间里,情动难耐的两只却只感觉到口干舌燥,全部的水汽加在一起都无法缓解。guntang的身体超脱自身的控制,躁动着,炙烤得温凉的陶瓷浴缸也开始变了温度。 舔了舔嘴唇,沈辰探身正要继续之前尚未完成的接吻大业,突觉水中的另一只脚腕也是一紧,紧接着身下一滑,手臂都来不及抓住缸壁,堪堪随空攥了块肥皂,自己就跟麻辣烫里的串串似的,涮进了水里。 “咳咳……苗露宇尼玛……” 呛了满嘴的洗澡水和泡沫,好不容易从缸底爬了出来,涕泪横流的沈辰张嘴就准备骂这二货,可是等他抹掉眼睛上的水,却发现对方紧盯着自己的脚完全变了表情。 “怎么回事!指甲呢?!” 第四十七章 “疼么?” 除了小趾上尚且完好的甲盖,沈辰其它四个脚趾都只剩下了一方粉色的软rou,在水的浸泡之下,表面已经有些发白皱缩,就像个刚到世界的新生儿,软软的,皱皱的,面对着陌生的周遭,柔弱得没有一点保护能力,稍一用力就会坏掉。 指腹轻柔地在软rou上碰了碰,苗露宇心脏也跟着一缩,只觉得从牙根的神经开始,一直抖到指尖。 “指甲都长出来了还有什么疼的?” 沈辰笑了笑动了动脚趾,而若不仔细留意,根本就不会发现在底缝中长出的那极细的一牙新甲。 “不就掉了几个指甲,你小时候踢球还没断过啊?能别哭丧着脸,弄得跟我脚趾头断了似的么?” “嗯。” 低低的应了一声,苗露宇又重新一处一处轻抚起每一个自己看得见的伤痕,过了好久才再次闷声开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