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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致做了做那事儿,又赖了会儿床才起。 饭桌上,周弘嘴里塞着面包片,含糊道:“昨天晚上睡得不好。” 张憬铭抬头看了一眼,见没什么不对,才语气波澜不兴地问:“怎么了?” 周弘咽下嘴里的东西,“梦了一晚上的手机铃声,想睁眼睁不开,难受的我!” 张憬铭只淡淡的哦了一声,再没表示,不过就是一句带过的闲话,他不会傻得因为心虚多说一句。 果然,吐槽完,周弘转眼就把这事儿给忘了。 周弘喜欢坐在地毯上,最近又养出个怀里必须有个抱枕的毛病,发现这一点之后,他认真的想了下原因,最后汗汗的觉得可能是跟每天都抱着张憬铭入睡有关系。 没有出去玩的兴致,两人便决定在家宅一天,周弘打开电视看不多会儿又跑去玩体感游戏机,他现在能随便跳完一首高难度的曲子不带卡壳的。 张憬铭就安静多了,手里捧着一本书,面前一堆玻璃仪器,边煮咖啡边扩充脑容量,保持一个姿势半天不带动的,偏周弘就迷他这样,玩累了游戏就直着眼看他,觉得老天爷待他真是不薄,圆满得他甚至这样想,只要后面他和张憬铭能一直顺利的走下去,少活它十几二十年的他都特么的没怨念! cao!他到底是有多稀罕这个人! 午餐晚饭都是张憬铭做的,周弘也围个围裙在厨房里帮忙,不过是洗洗菜摆摆碗,空挡里就调戏张憬铭,亲一下摸一把的动作十分娴熟。 张憬铭眼睛都不带眨的,已经宠辱不惊了。 于是琴瑟和鸣的,两人度过了一个愉快的暖意nongnong的春日周末。 作者有话要说: ☆、隆阳酒吧 一天临近下班,周弘给张憬铭发去短信,问他什么时候回家,张憬铭回了个“晚”,周弘秒懂,这是有应酬的意思。 “嗯,那我去商场了。”天气转暖,周弘需要筹备几件换季的衣服。 从公交车上下来,周弘揣着裤兜在去商场的街上不紧不慢的蹓跶,碰到喜欢的但很久没吃了的小吃就买一些,想着给张憬铭尝尝,但那家伙嘴刁,又怕他会嫌弃。 周弘下站早了,本以为剩个一两站走过去不费时间,没想到距离这么远,他拎着一袋子吃食转进一条窄街,凭印象觉得是条近路,就往里走了。 这街给人感觉很嘻哈,墙上到处是喷漆涂鸦,店门很多,打外面一瞅,尽看到些非主流的东西,也有一眼看上去就觉得艺术的门面,总之,这是一条充满个性的街,给一般的古董市民都不一定敢进。 街上人不少,都是打扮脱俗的新新人类,周弘走在其中,都有种油尽灯枯了的感觉,正要叹气感慨,忽然看到前面晃过一个戴棒球帽和墨镜的男人,这男人一手插着裤兜,气场有些拽。 周弘瞅着他,心中微微疑惑,觉得这人的身形气质有些熟悉。 正皱眉研究,却见那年轻男人脚步一转进了一家酒吧,进门时抬了抬下巴,露出半张白脸来,周弘正好抓住,当即挑眉,心说冤家路窄,这不郝雷么? 郝雷进了酒吧,周弘便继续往前走,经过酒吧时忍不住放慢了脚步,抬头瞅那灰不溜秋不甚起眼的破烂门头,低声念:“隆……阳……酒吧?” 靠! 周弘当即跟磕了药似的一阵兴奋,差点儿把手里的袋子给扔出去。 刚转变那会儿,周弘很不安,在网上各种搜索对照,还在同城的圈子里潜过水,知道有个像国|旗一样鲜红飘扬的根据地叫做“隆阳”,但他没想过要混入这个圈子,就没打听在哪里,没想到猫在这儿呢! 激动完了,周弘心下立即浮出一个问题,郝雷他怎么会在这个酒吧出现?紧跟着脑子里忽然电光一闪,可闪出了什么又没抓住,心被猫爪子挠了似的痒痒。 最终,周弘到底没能战胜得了好奇心,拎着袋子就扎进了酒吧。 进了酒吧才真正理解“别有洞天”这个词的含义,站住放眼一望,无论是酒吧的装潢还是客流量,都无法让人与那个寒酸的门面联系在一起,到底还是很小心的节奏。 外面还很明亮,里面却有些灰暗,透着一丝暧昧。 周弘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走了进去,他顾不上看周围形形色色的男人,削尖了脑袋就往里走,眼睛探照灯一样四处找郝雷的影子,为了掩饰,他还端了杯酒搁脸边,结果更招人眼球。 左闪右晃的小心转悠了一会儿,终于在一个犄角旮旯里瞥到了郝雷,帽子和墨镜已经摘掉,坐在一个三面都是隔板的沙发上,正两手勾着一个男人的脖子与他接吻,情绪很火热的样子。 周弘一惊,险些把酒泼到旁边人的脑袋上,他赶紧退到一边,脑子里呼啸着一句话:特么的郝雷果然是个gay! 至于为什么是“果然”,可能是来自当时在酒吧外看到他时那电光一闪的念头。 周弘抿一口酒舔了舔唇,觉得有些意外和惊悚,可一琢磨似乎又挺对头,因为想到了他对白雪生过分的拥护之情。 他喜欢白雪生? 但可怜白雪生喜欢的是张憬铭,所以就忍痛割爱甚至帮着棒打鸳鸯? cao,够狗血! 周弘一口闷了酒,转身正要走,旁边突然走上一个人来,其实不能算突然,周弘老早就察觉到他的眼神了,只是没闲心膈应,这时见他要走,就坐不住上来搭讪了。 周弘垂眼充愣,在那男人挡在他身前时侧了侧身,眼见就要过去,不想那男人竟然伸出胳膊横在了他的胸前。 周弘要再充愣就说不过去了,就抬眼一脸疑惑的看他,问:“有事?” 说实话这男人长得不错,眼睛亮,笑得也有味道,但除了张憬铭,周弘对任何男人都提不起性致,眼光还像从前一样正常,唯一不一样的就是在知道对方是以什么心态来搭讪自己的情况下不觉得恶心了。 那男人见周弘是这样的反应,眼中闪过一丝了然,把脸上的不纯洁收一收,笑得干净友好,道:“没事,只是看你好像有什么烦恼,过来看看有没有能帮上忙的。” 这是一个聪明有眼色的男人。 周弘不禁对他生出一丝好感来,笑了笑,“谢谢你的好意,我没什么烦恼。”说完,微微尴尬的歪头打一个手势,表示“我可以走了么?” 那男人为周弘的表情恍惚了一下,但很快警醒,讪笑一声让开身子,“抱歉。” 周弘低了低头,略窘,因为他还不曾有什么要在同志面前注意言行的觉悟,可刚才看这男人明显被自己不经意的小动作给晃了一下,不禁如遭电击,暗骂自己一声迟钝。 吐一口气,周弘走出两步去,却听身后那人说了声“等一下”,他一僵,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