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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什麽要上来。” 白子堂淡淡一笑,嘴唇不知是不是沾了红酒的原因,红得颇有几分妖异。“上来指责我和他的jian情啊。” 单宁微哂。“这和我有关系麽?” “当然有关系。”白子堂双腿交叠,身体微微前倾。“难道季景文他不是你的相好麽?” “那已经是过去式了。” “啊……”白子堂颔首。“原来是这样……” 单宁心头兀地涌上一股不安和烦躁。“你到底想说什麽。” 白子堂嘴唇微勾,却是看著他不说话。 单宁的心脏一阵狂跳,某种不好的感觉逐渐将他笼罩,像是一团罩顶的乌云,将他掩了个透彻。 “你下了药!!” 单宁猛地站直身子,脑袋却突然感到一阵剧烈的眩晕。 身体越来越热,心跳越来越急促,所有的血液仿佛开了闸的洪水一般在血管里急速奔流,冲击著他的四肢百骸。单宁觉得自己像是变成了岸边的沙石,被水流冲得七零八落,无法维持自己的原状。 “我没有啊。” 白子堂无辜地耸了耸肩,眼神却如鹰犬一般死死盯著摇摇欲坠的单宁不放。“只不过这房里的香料有些副作用而已。” “香料……” 单宁直感到一阵头重脚轻,他只手撑在桌面上,极力保持著头脑的清醒。“你到底想要干什麽。” 白子堂慢慢站直身子,看著脸色开始变得潮红的单宁,眼神变得如迸裂的岩浆一般炙热。 “我的宁宁,念了这麽久,今天无论如何我也要尝一尝你的味道!……” 第九十章 真相(二) 白子堂眼眶泛红,显然已经魔怔。 单宁赶紧往旁边一避,虽然避开了白子堂的桎梏,但他的身体却不由地往旁一倒,整个人歪倒在了床上。 不知道白子堂给他用的什麽药,现在他觉得浑身就像是有千万只虫蚁在啃噬一般,麻痒难耐又燥热不堪。整个身体仿佛已经不受他自己控制,直想往床单上磨蹭。 “是不是很难受?” 见单宁难耐地蜷成一团,白子堂屈身单膝跪在床沿上,一只手慢慢地沿著他脸颊的线条抚过,眼底透露出全然的狂热。“真漂亮……” 被一个变态夸作漂亮显然不是一件令人值得开心的事情,单宁一巴掌拍开他那令人作呕的手指,单臂撑在床上,冷眼看著已经兴奋不已的白子堂。 “把帷帐撩开。” 房间里还有人? 单宁神经紧绷,死死盯著离他极近的白子堂,戒备著他接下来的任何举动。 遮掩住床榻的帷帐被几名面无表情的黑衣人撩开,并用金色的钩子勾住,整个床榻暴露在光线底下,让他有一种赤裸著被人窥伺的羞耻感。 黑衣人将帷帐挽起後便负手退到了一边,其中一名从一只棕色皮箱里拿出一架摄像机,架好脚架,稳稳将其架在了床对面。 “是不是身体很疲软、而且还很热?” 白子堂微微凑近,苍白的脸颊上带著一抹极兴奋的潮红,让他整个人看上去显得极端的变态。 单宁眉头拧得死紧,身体紧绷,不置一词。如果这时候他还想不通白子堂到底想干什麽那他就是猪脑子! 看来,这死人妖不仅准备强上了他,还准备把过程拍成影片!cao!真他娘的变态! 单宁咬紧了牙关,双眼中的怒火凶狠而凌厉。 他的身体里已经燃起了数簇高温火焰,这些火焰不安分地在他血液里急速流动,带起更多更细小的火星,让他浑身热得发烫,若是他不死死紧咬著牙关的话,只怕他此刻早已经呻吟出声了。 “啊……就是这个眼神!……” 白子堂伸手抚上单宁的双眼,神情痴迷而狂热。“就是这个眼神……” 眼神你大爷! 单宁侧头避开对方的触碰,胃里因对方的动作而恶心得几欲作呕。 “看来,已经差不多了。” 白子堂微笑著看著单宁在药效的影响下逐渐不支地倒下,仿佛欣赏美妙的音乐一般听著他压抑的喘息,表情陶醉而沈迷。 “我想这一刻想了那麽多年……” 白子堂站直身子,看著蜷缩成一团如陷牢笼般无力挣扎的单宁,表情逐渐平静下来,可他的眼神却越来越热,简直如实质一般落在了单宁身上,让单宁不适地动了动。 “这是我让人最新研制的迷药。单闻香味,只不过是让你欲望涌动、浑身燥热而已……”白子堂边慢慢解开衬衣的衣扣,边跟已经开始迷失神智的单宁解释。“但若是加上酒精,这效果可就完全不同了。” 单宁已经听不清楚他在说些什麽。他觉得身体仿佛已经不属於自己,身体深处难以启齿的欲望来的凶猛而猛烈,如一波又一波的潮水,将他的神志冲击得七零八落。他甚至觉得自己已经不再是人,而是一块炙热的烙铁,不是烧毁别人,就是毁掉自己。 “好热……” 单宁紧紧地蜷缩成一团,牙齿将下唇咬得一片惨白。 “绑起来。” 白子堂脱掉衬衣,愉悦地看著下属将无力反抗的单宁的四肢紧紧束住,和床架绑在一起。 “去门口守著。” 单宁身上的外套和牛仔裤已经被脱掉,全身就只剩下一条底裤和贴身毛衫。他的腿很长,肌rou也很紧实,整个人就像是一只带有野性的豹子,漂亮得让人忍不住想要去征服。 “戚少威那老头子以前总跟我打哈哈,我真是後悔那时候没把你强要过来……” 白子堂掀开单宁的上衣,细长而白皙的手指顺著单宁的胸膛慢慢往下滑,停在了紧实的下腹处。 “难为季景文那家夥骗了我那麽久……”白子堂的食指和中指细细抚过单宁的人鱼线,尾指则勾住了白色的底裤边沿。“你这麽漂亮,他怎麽会舍得把你给我……” “唔……” 缓慢而带有调情意味的抚摸让单宁忍不住溢出一声喘息,整个人如一张弓一般地绷紧,脸上竟然奇异地带上了一抹难言的脆弱。 “你是不是在诱惑我?” 白子堂俯下身去,嘴唇轻轻碰上单宁的脖颈。 “喀拉!” 床架被扯得不住摇动,单宁动了动胳膊,欲挣扎的四肢被绳索紧紧地束缚住,连挣扎都只能狭小的范围内。 “滚。” 单宁双眼通红,恶狠狠地盯著上方的白子堂,嘴角边溢出一丝细细的血线。 “咬破舌头了?” 白子堂擒住单宁的下颌,细心而温柔的看了看他嘴里为摆脱药物控制而弄出的伤口。“怎麽这麽狠心……” “唔……” 嘴唇被狠狠的吻住,嘴里因咬破舌尖而残余的血腥味被对方一丝不留的吞噬。单宁喉头几番涌动,直欲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