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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他那抑制不住想往上扬的嘴角,听这我见犹怜的柔弱语气,单宁还真要以为自己是在拍一部苦情偶像剧了。 “哪儿凉快哪儿呆著去。” 单宁欲扯回自己的大衣,他妈的,扯了几下还偏偏扯不动。 “老公,我真的知道错了……” 单宁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那个……你们不上车的话……” 旁边一对小情侣看他们这拉拉扯扯的情形忍不住开了口。 “闭嘴。” 单宁眼里能飞出刀子来似的扎了他们一眼,nongnong的杀气顿时让那对小情侣乖乖闭了嘴并且退避三舍。 “老公我知道你最好了。” Oscar不怕死地凑过来说了一句。“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我不管的。” 单宁额角青筋直跳。 “Oscar。” “嗯?” 单宁叹了口气,弯了弯嘴角,伸手像安抚小孩子似的摸了摸他的头道“你真是……” 似乎是对单宁的温柔语气一时没有反应过来,Oscar愣住了。 “那是你朋友?” “啊?” Oscar反射性地顺著单宁的目光回头,哪知单宁等的就是这一刻,抬起就是一脚踹在了他肚子上。 虽然这一脚力道不怎麽重可也足够让他松开手後退几步差点摔个屁股蹲儿了。 单宁趁著他松手之际,开车门,上车,关门,上锁,动作流畅无比毫不拖泥带水。 “开车。” 单宁寒著一张脸开口,语气犹如罗刹。 司机大叔肩一抖,出租车跟出笼的兔子似的窜了出去。 “混蛋!!!!” “那个,把他扔下没事麽?” 单宁一手支在车窗上,挠了挠耳朵,面无表情地把那小子最後那一声怒吼的余音从脑子里清理出来。 “死不了。” 就算死了也不关他的事。 司机大叔闻言闭了嘴,认真开车。 回到家,单宁一进门就被季景文扑倒在玄关墙上。 “cao!你干什麽啊!” 单宁被吓了一大跳,後背被对方这麽一扑猛地磕在墙上,生疼。 “闻闻你有没有出去乱搞男女关系。” 季景文头埋在他脖颈间闻了闻,热热的呼吸打在脖子上让他觉得有些痒。 “老子要搞也是乱搞男男关系。” 单宁一巴掌拍开季景文的脑袋,道“让开,老子要去洗澡。” 季景文双手搂住他的腰不肯撒手。 “你搞什麽啊?” 单宁被他这麽一蹭也蹭出火气来了。 “我明天要去出差,欧洲,差不多一个星期。” “出差?” 单宁眉毛一扬,被他那麽一吓窜出来的火气也压了下去。“你怎麽之前没跟我说过。” 季景文右手食指抚过他的唇角,目光也随著指尖落下。“这不是,正在和你说麽。” “什麽时候决定的?” “今天下午的会议上作出的决定,欧洲那边的分部出了些问题。” “一个星期?” 季景文眸光微敛,一手紧紧揽住单宁的腰贴向自己,一手移到他脑後细细抚摸。“差不多吧,东西已经收拾好了。” 单宁挑眉。“所以?” 季景文勾起嘴角,道“所以,我想要点补偿。” “补偿?又不是我让你去的,跟我有什麽关系。” “可是去这麽久我会很想你……” 单宁被他呼在耳边的呼吸弄得浑身浮起一丝燥热,身体内部也隐隐地蠢蠢欲动起来。 “想我就带张照片过去每天打手枪好了。” 单宁笑著挑眉,一脸老子我不乐意配合的桀骜模样。 “照片哪有真人好。” 季景文无奈地一笑,不顾他乐不乐意,低下头便吻了上去。 许是想到要分隔好几天,单宁也没有拒绝这个温情多过於欲望的文。只不过,人类显然无法控制因情绪而产生的荷尔蒙分泌,随著这个湿吻的愈加深入,两人的动作也渐渐不受控制起来。 “呵。” 单宁在季景文嘴角舔了一记,勾掉那抹因湿吻而留下的银丝。“看在你明天要坐那麽久飞机的份上,老子今天让你。” 让的是什麽,两人自然不言而喻。 季景文眼底窜起一丝火花,他低下头狠狠地亲吻单宁的脖颈,空余的一只手也开始解起他的衣扣来。 大衣早就被季景文剥掉扔在了一边,好在家里开了空调,不至於让单宁感觉到冷。 “我想先洗澡。” 单宁止住季景文欲顺著他锁骨往下游移的湿吻道。 “好。”季景文挑眉。“一起。” 他所说的一起自不可能只是单纯一起洗个澡那麽简单。 家里的浴室没有浴缸,因为单宁不喜欢用浴缸洗澡,他总觉得那玩意儿不大干净,仿佛每个旮旯都藏污纳垢似的。 打开莲蓬头,温热的水冲撒在肌肤上,单宁刚撩了一把被水润湿的额发,身後季景文就紧紧地贴了上来。 “明天不去上班了吧?” 季景文双手环住他的腰,一边低头亲吻他的锁骨。 “为什麽不。” 单宁倒了一团沐浴露在手中,将其抹在季景文胳膊上和肩上,手掌顺著他的肌理慢慢滑动。 “我怕你……” “怕我起不来?” 单宁侧过头,後脑勺往後一仰,在季景文头上磕了一记。“你还没那能力。” 男人最受不得激,尤其是事关能力那方面。 “如果你不行了,就换我来。” 在紧紧贴在浴室冰冷的瓷砖上迎接季景文强有力的冲撞的时候,单宁还毫不留情面地出言刺他,导致这一场激烈的“rou搏战“由浴室蔓延到卧室的大床,并且持续了大半个晚上,直到两人都累到抬不起胳膊来往枕头上一倒便直接进入了睡眠。 作家的话: 陈浩宇醉醺醺地搂住邵文华的脖子,笑得无比荡漾。 “亲爱的,咱们也来玩妖精打架……” 第三十七章 班长 单宁醒来的时候,扔在床头的手机已显示时过中午。 季景文搭的是上午十点的飞机,身边的温度已经凉了,只剩下枕头上还留著一个小小的凹陷,看来走了已经有一会儿了。 单宁呼了把额发,把自个儿从被窝里扒拉出来,把睡衣套上,出了卧室。 纵欲果然是不对的,他现在还觉得腰酸背痛腿抽筋。 单宁一手撑在洗脸台上,看著面前的镜子,另一只手刷牙。 镜子里的那张脸眼睑下有著淡淡的黑眼圈,脸色也谈不上多麽好看。啧,果然是折腾得太晚遭报应了。 从C市坐飞机到欧洲那边好歹也要个十小时,季景文昨晚上折腾到那麽晚也不怕今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