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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洁。” “我本来就挺纯洁……” “我替你害臊。” “……你说你这通电话,就是为了讽刺我才打的吧?”陶耿嘿嘿地笑着:“我不在特别寂寞吧?” “不寂寞啊,怎么会寂寞。” “嘴硬,说句想我怎么了。” “你有什么可想的。” “……混蛋,那我想你可以了吧!” “嗯,准了。” “谢主隆恩。” “白痴,我继续忙了,你小子说废话都能说一整天。” “嘿嘿,就是废话才好听呢。”陶耿乐呵呵地说:“你好好享受最后两天清净日子吧,等我回去烦死你。” “是挺烦的。可谁让我摊上你了。” “……真是荣幸哈……” 游翊是十一点多离开事务所的,这个城市,真是越晚越热闹,跟K城是那么不同。 到地下停车场取车的时候,意外地发现车子旁站了一个人。 “猜你就是这个时候走。”许颜回过头:“要不要一起喝点东西?” 游翊开了车锁:“上车吧。” 许颜上了车,沉默了一会儿,说:“我想了两天,还是觉得应该和你谈谈。” “谈什么?” “谈……谈我们,或者你们。” “打哑谜?”游翊淡淡地笑了笑:“我忙了一天,脑子反应不过来的。” “游翊,你是个很理智的人,做事应该考虑过后果。还是聪明一世的人,总会有一时糊涂?” “……如果你要和我说陶耿,我只能说,这是我和他之间的私事……” “我把你当朋友,不想看到将来你身败名裂的时候才来后悔。游翊,我们认识了六年,就算做不成男女朋友,也不能像普通朋友那样心平气和地谈一谈吗?你最近总是刻意拉开跟我之间的距离,算什么?欲盖弥彰?做贼心虚?你是怕他疑神疑鬼还是怕我对你怎么样?” “我和他不偷不抢不杀人不放火,怎么着就身败名裂了?还有你多心了,我没有刻意对你怎么样,我这人一向如此。”也许是本来就被刚才母亲那通电话弄得心里有点烦乱,许颜又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游翊的语气忽然变得有点重,完全没有了往日的客气。 许颜睁大眼睛看着游翊,眼里满是委屈。 “抱歉。”过了会儿,游翊缓了缓,说:“我也一直把你当朋友。” “你知不知道你对我的态度,让我觉得自己很失败。”许颜红着眼睛,哽咽着说:“你以前不是现在这样的,明明你以前那么照顾我,有什么都和我说……” “许颜,那是你要求的。”游翊平静地说。 “那现在呢?现在为什么变了?” “没有人会永远一成不变。” “是因为陶耿吗?你有那么喜欢他?你对他来真的?” 游翊很久没有说话,就在许颜以为他又要以沉默逃避的时候,他却又开口了。 “我和陶耿,在我们还念初中的时候就认识。我们曾经很要好,要好到所有的东西都可以分享。我这人一直都没什么很知心的朋友,这么多年只有他,毫无底线地对我好。” “你们那时候就开始了么……” “没有。后来他跟我表明了心意,我很排斥,于是就闹翻了。” “游翊,这说明你不是天生的,你明明很正常……” “可是这些年我从来没有忘记他。”游翊打断了许颜的话:“现在回想起来,也许我早就接受了他,只是从来没有承认过。不愿意跟他联系的人是我,可是我却知道他后来发生的每一件事,他的篮球赛,他的高考成绩,他选的学校选的专业,他在大学很受欢迎,他一直都是单身,后来大三他准备出国,然后毕业以后就去了芝加哥,这些我都知道。” “……你别欺骗自己了,也许你只是内疚!” “那又怎么样呢?不管我以前是不是喜欢他,我现在确实是喜欢他的。”游翊问:“这还不够吗?” 许颜听得一愣一愣的,一时无从反驳,甚至就连游翊自己,也对这样的自己感到惊讶。 这么rou麻的话,放在以前他真的打死都不会相信自己会有说出口的一天。 陶耿,你这臭小子。游翊脑子里突然冒出这句话,还是为你犯了一回傻。 作者有话要说: ☆、也许都不能说明什么 “程析析!” “吼什么!老子又不是耳背听不见!” “炸酱面做好了……” 程析从房间里出来,嗅了嗅,这才满意地“嗯”了一声。 “……你这待客之道,真是闻所未闻。”陶耿把碗端上桌,无比想念温柔体贴的游翊。 “谁才来两天就把我千里迢迢从比利时带回来的巧克力给吃完了,还怪我没有待客之道?”程析拿起筷子,耿耿于怀瞪了陶耿一眼。 “……我又不知道那是你从比利时带的……” “猪!” “嘿嘿,你不会小气到连巧克力都不舍得跟我分享吧,咱俩可是青梅竹马诶。” “起开起开,别挡着老子吃面!”程析饿得不行,埋头呼哧呼哧地吃上了,无意中一抬眼看到陶耿正拿出手机,于是顺嘴问:“你干嘛?两碗破面条还拍照留念啊?” “不是……都这么晚了,我问问游翊回家没有。” 程析简直佩服死了:“半天不鸟他你是会死吗?上一个电话才挂了多久啊?” “这种频率很正常!”陶耿理直气壮地说。 “我呸!别在我跟前恶心我!要打到阳台去打!” “……”陶耿可怜兮兮地握着手机,然后真的溜去阳台了。 程析咬断面条,回头看了他一眼,然后自言自语了一句——“白痴”。 靠在阳台的护栏上,陶耿哼着小曲就拨通了男神的号码,想想呆会儿自己炫耀精心炮制的炸酱面而游翊在那边无可奈何的场景就觉得可乐。 等待接通的提示音响了很久,陶耿正奇怪,又突然意识到也许游翊正在开车不方便接听,于是准备挂断。 “喂?” 听筒离开耳朵的一瞬间,一个女人的声音钻进了耳膜,陶耿当时就傻在原地了,用被雷劈过来形容一点也不过分。 这是什么状况?八点档? “喂?哪位?”对方很不耐烦的样子。 陶耿听出了那是谁,说话也不是不说也不是,最后只好结结巴巴地问:“游翊,游翊他,在吗?” “去洗手间了,你过会儿打吧。”对方似乎还有点口齿不清,说话忽轻忽重的。 “哦,哦,好。” 陶耿听着对方先他一步挂断了电话,脑子一片空白,只知道自己浑身感觉都是木的,思考能力彻底罢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