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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回家才跟着衡清的,自然要去跟父亲相认。 “我可以安排你跟林尚书见面,但是,我并不建议你们相认。”衡清摇摇头。 在唐瑜送来的消息中,林尚书的处境一点也不好。陛下不知什么原因开始倦怠早朝,已经好几天不曾上朝了,另一边,六皇子的人,也开始出现,那边不少人已经开始接近这位尚书了。 林尚书是从成为尚书掌管一部的时候,就站在陛下的阵营,可以说,是陛下阵营最老的人。左相已经准备告老,接下来,高升左相的人,十有八九,就是这个林尚书。 可是,如果这个林尚书真的是六皇子的人,那就等于,放权给六皇子。 衡清知道这些,他却不能分析给林崇听。不管林崇能不能明白自己的意思,衡清都不想让林崇对自己的父亲有任何不好的想法。 “为什么?”林崇追问。 他觉得,没有人能体会到他现在的感觉,京城的城门就在不远处,自己在外面不知道漂泊多长时间,终于要回家了,可是,就在家门口,这个将他带到这里的人告诉他,他不能回家。 如果不能给他一个解释,他为什么要听从? “那是我的父亲,那是我的家!”衡清没有回答,林崇情绪激动起来。 终究心理年纪还是个孩子,就算再怎么早熟,再怎么聪明,他都不能理解衡清的要求。 果然,衡清苦笑。这个想法刚出现的时候,容白就说过,这个事情不应该衡清来决定。他们可以选择不帮助,却不能阻止林崇跟亲人相认。 ☆、第四百八十四章 回京 “为什么?”林崇再次追问。 衡清叹了口气:“事情很复杂,等到回京,见到你父亲我们再细说吧。” “你现在跟我说啊。”林崇完全不能理解。 可是,衡清已经决定不开口了。他开不了口,衡清在林崇面前无法告诉他,他的父亲为了他做了什么事情,毕竟,林崇是跟衡清一样,接受一样的教育长大的。 忠君爱国,一个父亲为了孩子,放弃了这四个字,无论怎么说,他都说不出口。 无论林崇怎么追问,衡清都不再开口,一直追到衡清的马车前,容白站在马车前面,看到这一幕,拦住林崇。 “你也拦着我?” “真相,等你该知道的时候,你就知道了。”容白拦在衡清和林崇中间:“你只要记得一件事情,你的父亲,可以为了你做任何事情,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他更爱你。” 从不说爱的容白,在林崇面前,说了一个爱字。 这个字,将林崇震得完全不知道怎么做。 “其实,我想,如果我是你父亲,飞鸾是你的话,我可能做的比你父亲还多。”容白说这话的时候,衡清伸手握住她的指尖。 容白的手,很暖,而他的手,有点凉。 “那我什么时候,能见到父亲。”林崇问道。 林崇不是笨蛋,容白说了这么多,他怎么能不知道,自己父亲可能发生了什么事情,是有**,他是为了自己,做了一些不应该做的事情。 “今晚。”容白回道。 “谢谢。” 衡清都不知道,容白会给林崇承诺一个这么快的时间。毕竟,今晚他们才能入城,难道一入城,就将林崇送到尚书府?这样一来,跟让林崇跟林尚书相认没什么区别。 衡清想要暂缓父子俩相认,完全是想要保护林崇。毕竟,林尚书曾经做的事情,全抖落出来的话,林尚书的命就保不住了。 林崇不知道这些,得到容白的承诺之后,才忧心忡忡的回自己的马车。这段时间,他跟傅元也常常谈起自己的父亲,可傅元口中的事情,远没有衡清说得这般难以启齿啊。 回马车的时候,傅元还赌气,见到林崇回来,让了点位置,却没再吭声。 “李先生是不是一个很有计策的人?他的话,能不能听?”实在没有人商量了,林崇只能问傅元。 傅元还在赌气,但是听到林崇声音中的失落,担忧的转过头,便碰上林崇有些悲伤的目光。这下,再多的气闷都跑没了。 一个跟自己差不多大的男人,摆着这种快哭出来的表情,谁能控制得住啊。 “他值得信任的。”傅元回道:“我爹和游昂他爹,都说衡清是个靠得住的。你大概不知道,游昂现在想出门,必须跟着衡清。估摸衡清不在京城的这段时间,游昂一定想死衡清了。” 傅元越是这么说,林崇便越难受。 车队开始前进,前面已经到京城城门了,外面护卫的汉子都停下脚步,接下来,他们会回到自己原本所在的地方。 仅剩十多人的车队,就这样进了城。衡清进城的消息,迅速传遍了整个京城。 这段时间,朝廷分为两派。六皇子渐渐走到了人前。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原本在众人眼中只会吃喝玩乐的六皇子,忽然变成了一个什么都能拿得出手的人。 而忽然倦怠的陛下,在百官眼中的已经渐渐跟昏君画上等号了。 “我要进宫。”衡清刚进城就告诉容白。 容白知道,他要将自己的工作汇报给陛下,回来一路上,衡清就在写折子,那黄色的纸张,衡清写了不知道多少章。 将衡清放在宫门处,容白带着剩下的人回了家。 容白到家的时候,温婉已经在家里摆上宴席。结果,容白果然不是一个人回来的,看到跟在容白身后的三个人,温婉笑了。 容白跟衡清,两个人都有特殊体质,每次出门,都能捡人回来,而且,之前的统计说明,这两人捡回来的人,都是有才能的人。 “这么长时间,你连封信都不给我写。”温婉怨念的拉着容白,空着的一只手,招呼其他人接待容白身后的三个人。 容白有点尴尬,实际上,她真没想过给温婉写信。毕竟,容白写字的机会不多,用这个时代的毛笔,容白根本写不出正常的文字。 “我不会写字,你又不是不知道。况且衡清常常写信回来啊。” “他又不是给我写信。”温婉翻了个白眼,衡清是写信回来,送信的人,还是临江集团办的邮局的邮差,可是,那又怎么样,收信人不是她温婉,她想知道的事情都不知道。 容白无语,不是写给她的,她真会不看? “我拜托你打听的事情,你都打听了么!”温婉真正在意的是这个事情。 她这个年纪,可不是那种才二十多岁的小年轻,脑袋一热就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