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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妻子。 说着的,容白这样天真的女人,要是落在那个衡清公子的手中,那不是死的透透的。再给她一个脑子,也玩不过衡清啊。 “你有意见?”容白扭头。 “衡清虽说腹黑狠毒一些,但是好歹也是个文人,怎么会找你这样的妻子。”云霁低着头,看着容白,语气里是嘲讽。 “衡清腹黑?狠毒?”容白仿佛听到了最不可能的事情,抬头,看着云霁:“你说的不是衡清吧,衡清是我见过最圣母的人了。” 圣母? “就是善良啊,他是我见过最善良的人了。”容白侧着脸回道。 一年多共同生活,容白确实遇到了不少事情。但是要问好事救人的事情,都是衡清出言的。 衡清是最善良的人? 云霁表情不对了,这个容白口中的衡清,根本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吧。要知道,现在住在东宫的那位,简直就是个魔鬼。 而且,出手十分狠辣,那些被俘的刺客,都是别人精心培养的死士,一般情况下根本问不出什么。 可是,这些死士,在衡清的手中没到两天,就全招了。也是这样,众人才知道,明面上归二皇子管的兵部,实际上是三皇子的人。 不过,最后清洗刑房的人,都吐到软倒。云霁没进过刑房,但是听说,那刑房根本不是人待的地方了,跟地狱没了区别。 以至于,如今东宫的人,对狼公子衡清,满怀惧怕。 “你说的衡清,真的是姓李,叫李嘉的那个?”最终,云霁还是问出了一直想问的问题。 说不定人家认识的只是个名字差不多的。 “对!” 云霁腿软了,见过最善良的人,就是衡清那样的,那么,这姑娘原来认识的,难道都是变态不成! 越想,云霁悄悄的往后退了一点。 长公主礼佛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这一幕。高大的银杏树下,铺着金色的落叶。蓝衣青年低着头,看着红衣的女子,而后,退了一步。 灿烂的阳光下,这两个人的动作,那么和谐美好。 但是!为什么容白是别人的娘子!为什么一年前,武侯没有把这个女儿送过来! “你们在聊什么?”见到自家儿子发现自己,长公主好像才发现一般问道。 “我找到衡清啦!”容白难得的露出笑容。 长公主一愣,之前一路,她已经把容白的情况摸得七七八八了,这姑娘实际上也是个可怜人,千里迢迢从通州来这边,就是为了找自家相公。 想象一些折子戏里唱的那些千里寻夫的你,就没来由的可怜这姑娘。不过,从某种程度上,也有点厌恶那个把娘子丢了,跑到京城里来的男人。 “真好,找到他,你也别怕,你有武侯府撑腰,本宫也给你撑腰,什么都别怕。”长公主摸了摸容白的手,真是个可怜的孩子。 ☆、第二百六十三章 太子的绯闻 怕?容白不解,自己有什么需要怕的? “你相公之前丢下你,如今他不敢丢下你,不管他是什么人,哪怕就是当朝一品大员,也不能随便丢弃结发妻子的。”长公主还在感慨。 “不是啊,衡清才不会丢下我呢!”容白猛地摇头。 衡清会丢下容白?容白觉得,这是她听过最大的笑话了。其实两个人离开临江县之前,没有容白,衡清就能够生存下去了。 按照末世的观点来说,容白的存在,对衡清来说已经没有价值了。但是,离开的时候,衡清还是跟容白一起出发了。 他说过,不想离开自己,也说过,两个人要一直在一起。 容白这句话说的很真,当然,在长公主眼里有点不太可能。但是,这句话让云霁觉得,容白口中的衡清,还真可能是东宫的那位。 因为,东宫的那位,可见不得女子。甚至因为这样,太子妃都受过一次伤。 那还是那位刚醒来的时候,太子(殿diàn)下不知为什么那么看重衡清,回宫之后,一连好多天都没有回寝宫。 太子妃忍不住了,才以看望太子好友之名,带着人去侧院见衡清。结果,刚醒来的男人,直接让小狼把太子妃咬了。 没错,就是咬了,好在那狼当初长得小,要是如今,恐怕太子要换妃子了。 而且,云霁明显感觉到,无论太子,还是后面来帮忙治病的药王谷大夫,从来不提及衡清的妻子,也从来不在衡清面前提起妻子二字。 甚至,容白二字,也只有衡清提起。 对,衡清口中,总有两个字,小白!结合刚刚自家阿娘叫容白的昵称,不正是小白么! “你不会真是衡清的妻子吧?” “真是!” 云霁整个人都不好了。 另一边,太子(殿diàn)下整个人也不好了。因为今天散朝之后,陛下没有继续回后宫,而是跟着他来了东宫。 也不知是谁,把衡清的狼伤了太子妃的事(情qíng)说了出去,结果,现在陛下就坐在椅子上,不断的训斥。 太子(殿diàn)下可不是蠢货,他能听得懂陛下训斥什么,所以表(情qíng)就更纠结了。 陛下这字里行间的说的问题只有一个,那就是自己宠幸小倌,冷落了太子妃,还纵容小倌伤害太子妃。 要不是自己跟衡清真没那种关系,太子(殿diàn)下差点就信了。 “你是大雍的太子,是以后继承大雍的人,你也跟着那些人搞那些东西,真太让朕寒心了!” “父皇若是见过衡清,便不会说这样的话了。”被怼了大半天的太子(殿diàn)下,最终将挣扎的权利交给衡清了。 陛下一脸便秘的表(情qíng),自己一国之主,还去见一个小倌? “儿臣不知为何跟父皇报信的人诋毁衡清,诋毁儿臣。但是,儿臣可以立誓,与衡清绝无半点超出友谊的关系,更别说,当初儿臣遭人追杀的时候,还是衡清夫妻相救才得以归来。” “你遇刺?” “正是,儿臣受召自西北归来,武侯遣世子一路相护,但是一路上追杀不断,儿臣才偏离原本归来之路,绕道通州归来的。” 陛下笔直(身呻)子坐在椅子上,扶着扶手的双手,忍不住攥成了个拳头。 “来人,宣衡清。” 没一会,衡清就被侍从推到陛下面前。依旧是一(身呻)黑袍,目光平静,毫无表(情qíng)。只有看到陛下的时候,才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