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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可能看不出来。 “那衡清定然很失望。”渠芳先生摇摇头,站在门口敲了敲。 “小芳儿,我把你徒弟媳妇带过来了!”渠芳先生比贺庭先生大近二十岁,虽然看着健朗,但是地位极高。 两家人关系又好,平日里,贺庭先生的妻儿偶尔也会照看一下渠芳先生。这小芳儿的称呼,也渐渐用了起来。 “渠芳先生?”木门从里面被拉开。 小芳儿是个四十岁左右的女人,保养得很好,看样子,只有三十岁的样子。一头黑色的头发,梳的整整齐齐的。穿的衣衫虽然朴素,但是每一处都十分妥帖。 “您老今天怎么来了。”被叫小芳儿的女人,对眼前的渠芳老先生是真的很尊重。 “衡清带着娘子过来,我把他娘子拉过来,你瞧瞧,周周正正一个小姑娘。”渠芳老先生一边说,一边往旁边让了让。 容白便出现在小芳儿眼前。 小芳儿看着眼前的姑娘,有点愣神。衡清那孩子,小芳儿也跟着自家相公见过几次,确实是个不错的孩子。 要是自己有个差不多大的闺女,也想直接嫁给他了。 原本以为,衡清的娘子,怎么说也是大家闺秀,水水灵灵的。结果,眼前这位,难怪渠芳先生要用周周正正来形容,恐怕除了周周正正,没别的好词能形容这姑娘了。 容白的造型本就不算淑女,更别说,上山的时候,体力活干得多了,原本周正的衣衫也有些凌乱。 “进来先坐坐。”小芳儿让开身子,带着两个人往院子里走去。 贺庭先生家的院子不大,却收拾得干干净净,跟容白以前收拾自己家收拾出来的样子差不多,唯一不一样的,就是自己家里,是山上引来的山泉水。而贺庭先生家里,则有一口井。 井边站着一个少年,穿着画着黑色竹叶子的的青色衣衫,如果不是一只手捂着耳朵,容白觉得,这人也能有衡清的飘逸感。 “你还傻站在那边做什么!没看到家里来客人了?”将渠芳先生引进家,小芳儿转身,就朝着自家儿子喊道。 “让你们见笑了,温伦这孩子,最近总不让人省心。”贺庭先生的孩子表字温伦,原本希望这孩子温润君子一些,可惜,这孩子正在向一条浪到没边的路上狂奔而去。 容白对教育孩子没有任何看法,反正也不是自家的孩子。 “哈哈,温伦天生性情洒脱,你们夫妻俩这般拘着,反而不美。”渠芳先生倒是看法不一样。 渠芳先生话音刚落,之前站在井边捂着耳朵的少年,一边揉着耳廓,一边走进屋子。“渠芳先生。” 对这个老先生,少年很是尊敬。 “温伦昨日又去了文萃馆?”渠芳先生笑眯眯的看向少年:“我听说昨日文萃馆有热闹,不知温伦昨日看到了没?” “没。”提起这件事情,温伦就各种不舒服。 昨日文萃馆请来的是十二花魁中文采最好的追月姑娘,可惜,昨夜追月姑娘看上的也不知从哪里来的愣头青,非但没有春宵一刻,反而还当众下了追月姑娘的面子。 好事的好友,大半夜的爬墙进来找自己去看热闹,结果等他们去的时候早就人去楼空,在场只留下了那个愣头青的作品。 而且还没有提名。 渠芳先生看着一脸懊恼的少年,没忍住,哈哈大笑起来。 “你丢不丢人。”妇人冷哼一声。自己儿子这么没出息,要是有衡清的十分之一,他就满足了,可惜这孩子,搞破坏的本事一流,至于能称得上本事的能力,唉! ☆、第二百一十九章 开心的衡清 “若不是父亲母亲平日里不让我去那边,我怎么会错过那么重要的事情!”少年不满,顶了一句嘴。 结果,又被自己母亲一把揪住耳朵。 “阿娘,疼疼疼疼疼......”少年伸手想捂住自己的耳朵,可是耳朵上还有一只手。 “你这个不孝子,我那么做不都是为了你好,你非要跟你那些狐朋狗友混在一起?”揪着少年的耳朵拧了半圈,又接着教训:“你怎么都不跟你衡清哥哥学习学习?他就从来不去那种地方!” “衡清昨晚去了那个文萃馆啊。”容白开口。 咦? 咦?咦! 母子两个人一瞬间紧紧的盯着容白。 “衡清去那种地方?”妇人一脸不可置信。 “阿娘,衡清哥哥都能去,我为什么不能去?”少年一脸愤愤不平。 “不过,衡清说那里不是什么好地方。”容白以为两个人误会了,接着解释道:“本来,衡清说,那边是有才学什么的人聚集的地方,我们带着孩子去见识见识来着。没想到,去看的,都是一些不怎么样的人。” 容白对人的评价简单而直接,然而这种评价很容易得罪人。 “你胡说,文萃馆是文人聚集之地,你这是污蔑!”少年跳脚了。 “这又不是我说的,这是衡清说的。”容白耸耸肩,转身把衡清卖了:“不过,我觉得,那地方也不是什么好地方。” 好好的一个学术研究基地,不应该在书院这种无聊的地方么,怎么变成了被那灯红酒绿包围的地方。 而且,容白跟着衡清进去待了好一会,没看到什么有才能的人。 说起有点本事的,容白还是觉得那个叫追月的女人很有本事。写字什么的,虽然容白看不懂但是那字写得也看着舒服。而且还会弹细、不,弹弦琴。 而且,最关键的是,那个女人,格斗术很厉害。末世的战士,大多走的是刚硬路线,一言不合挥着长刀板斧狼牙棒的都有。但是,那种柔术很强的人,却都是军队竞技的高手。 那个追月,柔术一定很厉害。 “我觉得,里面最厉害的人,就是那个叫追月姑娘的。”容白这话一出,连渠芳先生的下巴都掉了。 文萃馆就算现在不做正当买卖,也是私底下说的,你这倒好,一上来,就说青楼花娘比那些文人都要厉害,真的毫不收敛啊。 还没等少年反驳,外面就传来一道温润的声音。 “老远便听到小白谈论,原来昨夜,为夫并没有让小白有所惊艳啊!” 容白一抬头,正好看到摇着轮椅跟在贺庭先生身后的衡清。一改往日沉寂稳重的样子,衡清连声音都雀跃许多。 果然,跟有同样话题的人聊天,就是开心一些。 贺庭先生家大门又门槛,虽然门槛不高,但是衡清的轮椅是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