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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比起那个不着调,酗酒,还喜欢抱着人哭的贺庭先生,容白对这个渠芳先生的印象好得多,唯一一点不满意的就是这先生年纪有点大。 照顾柳家哥三倒是可以,但是等温婉家的小温涯过来了,这老先生能照顾得来么? 渠芳先生,带容白去的地方,就是容白之前看了很久的奇怪建筑物,藏书楼。如今已经到了书院入学的时间,现在书院里的学生不少。 容白跟着渠芳先生,吸引了不少目光。 松下书院,从未招收过女学生。因为,学生入学很重要的一个要求,就是要有秀才的身份,可以说,因为有这一个要求,就彻底绝了女学生入学的机会。 可是,忽然跟着渠芳先生进了藏书楼人明摆着是个女人,难不成从今年开始,松下书院也跟灵山书院学习,招收女学生了? 容白对建筑物感兴趣,渠芳却以为她对的是藏书楼里的书籍感兴趣。作为第一个能进入松下书院藏书楼的女人,容白一点也没有本该有的兴趣。 因为一进来就被渠芳先生拉过去看书了!要知道,容白最厌恶的东西就是看书,更别说,看这种连标点符号都没有的书了。 “我看你对藏书楼这般感兴趣,所以带你进来,这里的书,随意看。”渠芳先生这话说的酸是大方了。 这藏书楼的书籍大部分是古籍孤本,可以说是一个书院最有价值的东西,就是这些书籍了。 被强行带进藏书楼的容白一脸懵逼。衡清教孩子们的时候,写字都是最标准的那种,就算是那样,容白能认识的也不多。 但是,这里的古籍孤本,用的可不是衡清平时写字的那种字体,那从头到尾,几百个字都一笔完成的孤本,容白能看得懂就怪了。 容白被迫看书的时候,渠芳先生也在打量容白。之前见过容白的力气,那是一般女子不可能做到的。现在,这个女子笔直的站在书架边,翻阅一本书籍。 那种站姿,让渠芳先生有这种感觉。哪怕眼前的女子真在认真看书,若是有人袭击,她也会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为了试验自己的猜测,渠芳先生朝容白手中的书伸手。 合上书籍,拉开距离,右手伸出,渠芳先生的胳膊就被容白紧紧的抓在手中。那力气,让渠芳先生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你到底是什么人?”渠芳先生声音极低的问道。 衡清的妻子,渠芳从来没听过,而且,大雍重文轻武,文人地位极高。可是,武人的培养比文人更加艰难。纵使人家地位低,可是价值却不是按照大雍习惯来判定的。 容白翻看书籍的动作表明,这个女子几乎不认得这些书籍上的文字,自然也不是个懂文的。 所以,这个姑娘十有八九是个自幼习武的女人。男性习武,还算正常,女性习武,恐怕不是什么大势力不可能培养出来的。 衡清虽然号称通州第一才子,可是也只是个二十来岁的青年,就算想要拉拢他,也不可能耗费一个自幼培养的女性武者。 “我是衡清的伴侣。”容白实话实说。 伴侣?这个词语渠芳听说过。指的是一同生活的人,但是眼前这个女子,真是愿意与衡清一同生活的人? 若是没有受伤残疾的衡清,考上科举,做官之后,能有一两个这样的女性伴侣保护自己,也是可以的。 但是现在的衡清,又这样的资格么? “那你们此次来的目的。”虽然被容白钳制,但是渠芳先生无论说话还是动作,都好像被钳制住的人不是他而是容白一般。 “也没什么,学校里几个学生,想过来考一考能不能进书院,衡清担心以后他们年纪小被欺负,所以我们来找点熟人。” 走后门什么的,对于容白来说不是什么值得羞耻的事情。反正过程怎么样都没关系,关键是结果嘛。 “你胡说,衡清自幼光明正大,何时做这般小伎俩。”渠芳先生怒了。 容白放开渠芳先生的手腕,又将另一只手上的书放回原来的地方,才纠结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难道自己说错了? “孩子们太小了,要是没人照顾,我们可不放心把他们留在州府。”容白还想挣扎一下。 孩子? 眼前这容白,满十六岁了么?在自己眼前,都是个孩子,还能说这次想要考进书院的是孩子?难道这年头,连三岁的孩子,都能拿到秀才的身份? “你可知道,咱们这松下书院的入学条件,必须是有秀才的身份,你家的孩子,可有这身份?” 秀才的身份?容白还真不担心,要是没有劳什子秀才身份,自己还需要奔波到这个地方来么?孩子们在临江县学校上学多好,何必跑过来? ☆、第二百一十六章 师徒畅谈 容白被渠芳先生问的差点把所有人都卖了的到时候,衡清面临的情况也差不多。 贺庭先生是松下书院有名的千杯不醉,别说喝十几杯了,就是喝四五坛,也不一定会醉到失了形象。 这么做的原因,不过是为了让容白不自在自己离开罢了。 不得不说,这个书院,每个能做先生的人都是人精。一面就把容白的性子摸得差不多了。 “小白已经走了。”看着容白的背影消失,衡清才开口。 趴在衡清肩膀上的小老头眯着眼睛,直起身子。 “小白与嘉夫妻一体,先生着实不用支开小白。”衡清声音里带着轻微的埋怨,贺庭先生自然听得出来。 “纵使你家娘子如同男子一般豪迈,有些事情,也不应该当着你娘子的面来说。”贺庭先生坐直身子,脸上甚至都没有多少红晕。 倒了一杯酒,凑在鼻尖闻了闻:“可怜,我这藏了十多年的状元红,为了支开你的娘子,可是当水喝了。” “师母酿酒天下一绝,先生还担心没有好酒喝?”衡清笑着回道。 “看到你如今能跟我说出这样的话,我也就放心了。”贺庭先生目光依旧落在衡清的双腿上。 虽然刚刚情绪崩溃是装的,可是,衡清的双腿,确实是贺庭先生人生中一大遗憾。 “着实没想到,你能过了这一关。”越是自幼顺风顺水的人,遇到人生的大挫折的时候,越不容易挺得住。 贺庭先生曾想过,若自己遇到衡清遇到的事情,也没有信心能够活成衡清此刻这般模样。 “先生说笑了。”衡清苦笑。“这一关,可不是嘉自己过的。” 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