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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东西,或许在别人眼中,是难得的。但是,在衡清那边,却是人人皆知的。别说这次参加考试的,都是男孩子,就是那边的女孩子,也能说出个所以然来。” “这,这......”州牧根本不知道说什么好,谁见过,让女子随便议论政事的。 最后,州牧也没能在这个县令身上得到什么自己需要的消息,莽夫就是莽夫,连个话都说得不大清楚。 “大人,这些卷子?”许州牧不是一个人过来的,他带了一个团队。州牧去找县令的时候,这些人在阅卷。 等州牧回来,除了州牧手中的卷子之外,其他卷子都阅好了。 “暂时不看。”州牧将卷子折叠好,塞到怀里。这些卷子不好阅,因为不知道实际情况的人,怎么阅都是不公平的。 无法找到孩子们作弊的证据,也没有办法证明这些孩子没有作弊。 当夜,州牧一个人坐在驿馆的院子里,看着头顶的天空。他怎么也想不懂,明明是自己一个人出的题目,哪怕卷子,也是自己一个人写好的。怎么就泄题了呢! 而且,那县令说的那个李衡清,到底怎么得到试题的,让五岁的孩子参加府试,这是打算造一个举世皆知的神童么! 夜深了。 ☆、第一百八十八章 州牧到访 第二天一早,衡清就开始讲课了。重点在杂文上。 容白对这个世界的杂文越来越感兴趣了,她完全不明白,那些几个字几个字的句子有什么用处,让这个时代的掌权者这么喜欢。 县令带着州牧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 屋子里,有一个清朗的声音,讲解的,便是这次考试的内容。而屋外,蹲着两个女人,都一脸百无聊赖的听着课。 “容夫人,温娘子。”县令不见外,看到两人之后,便上前打招呼。 容白伸手,是指竖在嘴唇中央,做了个禁声的手饰。然后站起身,拉起温婉,指着远离教室的方向。 “这是?”温婉注意到跟在县令身后的男人。她是商人,商人的眼光很好。一看这个人,气势就不一样。 “这位是许、许先生!”县令差点说漏口:“之前不是说,这里缺先生嘛,许先生想过来看看。” 说完,县令抹了把汗。 “原来是来做老师的,欢迎欢迎。”现在学校最缺什么?那当然是老师了!现在有送上门来的老师,容白能不欢迎么? 与容白的单蠢不同,温婉只是深深的看了州牧一眼,便再不开口了。 “今日上的什么课?”县令好奇的看着教室。 县令来找衡清,基本上都是下午来。因为每天上午,衡清总要讲课的。往常讲课,容白和温婉是不会蹲在外面偷听的。 “也没什么,衡清昨夜拿到了这次考试的试题,所以,打算跟孩子们讲解一下解题技巧。”容白回道。 这个解题技巧,还是温婉提出来的。后来,学校开始组织月考,这种考试之后讲解题目,就成了常有的事情。 “这考试题目,昨夜才拿到?”州牧惊了。 “对啊。”容白直点头:“子瀚记忆力很好,那背书默写的试题,反正也超不出那几本书,需要讲解的,也就策论和那个叫杂文的。” 州牧呆滞了。 “不过,这次策论真坑爹。温婉,你别拉我。”容白话题一打开,便不停的吐槽:“考的都是老早以前的东西,年前,衡清就带着孩子们思考过的东西,现在拿来考!而且,衡清说了,孩子们又不懂藏拙什么的,这答案一写,十有八九重复。” 确实十有八九重复,估摸着那个子瀚因为记忆力极好肯定把所有的都记住,才能写出一百二十八条! “大人,你说,这要是都写一样的,真要取消以后的考试资格?”容白担忧的问了一句,还没等县令开口,又急着开口:“其实,就算取消考试资格也没什么事情,大不了以后孩子们跟着温婉经商,反正赚了钱饿不死的。” 州牧一脸懵逼。 那些孩子,都是有天分的孩子,这你说经商就经商?就不怕天打雷劈? “丫头,你这话就不对了,孩子们这么聪明,以后若是不继续参加科举,可不是浪费人才。你放心好了,州牧大人能看出来,孩子们都有才。” 容白撇撇嘴。 这次考试的讲解时间不长,说白了,没什么需要重点讲解的。杂文,衡清和唐瑜倒是能说上一些,可是,这些孩子能听得懂? 唯一能用一点点的,也只有子瀚了。 所以,几个人话音还没落,孩子们便蜂拥而出。州牧一回头,便看到考场上见过的一个少年,推着一个青年,从屋子里出来。 “衡清!”县令大喊。 轮椅无声的从坡道上下来,很快来到众人身边。那个少年,将轮椅把手送到容白手边,便退了下去。 “衡清见过两位大人。”衡清弯腰,先向州牧行礼,然后才向县令大人行礼。 “衡清,他是先生,不是大人。”容白指着州牧开口。这个时代,大人不是指成年人而是指的是有官位的人。 衡清不回答,微笑的看着许州牧。 “通州神童,李氏衡清,果然名不虚传。”州牧终于开了口:“本官此次来的目的,你应当知道的。” 衡清当然知道。 他庆幸州牧来了,若是他没来,最坏的可能,就是这些孩子,永远不能参加科考了。 “大人,这边请。”有些事情,不用说开,衡清便能明白。cao控着轮椅转身,右手伸出,指向教室所在的方向。 “启忠,你去把这两天考试的,都叫到教室来。” 不远处的少年,点点头,转身往旁边跑去。 容白推着衡清的轮椅,走在前面,很快进了教室。州牧跟在身后,进了教室,才发现,教室里还有一个青年。 青年坐在一张椅子上,低着头,在纸张上书写这什么,时不时还会停下笔,琢磨一会。 青年的头一直没抬起来,众人的脚步声,都没对青年造成影响。州牧好奇的送过去一道目光,才发现,青年面前两摞的纸张,有一摞层层叠叠的都是文字。 “这位是?”州牧指着青年问道。 “唐瑜,字流风。大人可唤他流风。”衡清介绍道。 听到自己的名字,唐瑜奇怪的抬头,一抬头便看到熟悉的县令大人。 “流风这是做什么?”县令好奇的问道。自从唐瑜被衡清骗到这里,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