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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感觉,太难受了。容白吸了吸鼻子转身面对衡清。转身的时候,衡清又闷哼一声。 他的腿骨早就长畸形了,侧过身子,对于别人来说一点问题都没有,但是对于衡清来说,却极其痛苦。 更何况,最近连番的阴郁,让他本就双腿疼痛。 不过,疼痛也好,疼痛,至少双腿有知觉了。 “我知道,你不想丢下我。”衡清笑得温柔,手指慢慢摸索着容白的脸:“小白,我知道,你不是我们这里的人,你离开这里想要做什么,能跟我说说吧。” 容白呆了。 她从没说过自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衡清到底怎么知道的! “我......” “那,小衡是谁?”没得到回答的衡清,终于开口,问出了自己一直耿耿于怀的问题。 “他......” 容白终于忍不住了。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容白一直处于不安中。哪怕有温婉这个同样穿越来的,容白也依旧不敢放松。 终于,现在有人可以倾诉了。 “小衡是我弟弟。” “所以,你要离开,是为了把他找回来?”衡清揉了揉容白的头顶:“你有他的行踪么?” 容白摇头。 “那他长什么样子?” 容白依旧摇头。 “既然你什么都不知道,不如,为夫和你一起找吧。”衡清笑了,如春风一般。 ☆、第一百七十章 凶猛的汉子们 衡清那么聪明,肯定能找到小衡的。容白这么想,心情便松快了不少。被衡清抱着,容白也蛮习惯的,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容白便睡了过去。 衡清的腿很疼,疼得他根本睡不着。 容白呼吸均匀之后,衡清咬着牙,挪了挪身子,容白便有醒来的征兆。所以,衡清下一秒动都不敢再动一下。 一夜,便这样结束。 第二天,容白是在衡清怀中醒来的。 约莫梦中的自己,也哭了,所以衡清胸前的衣服上,沾了湿痕。容白蹭了蹭,衡清便醒了。 “小白。”临近天亮才睡下的衡清,嗓子有些沙哑,却添了几分磁性。 “嗯。”容白的头埋在衡清的怀里,不肯抬起来。 千万不能让衡清看到衣服上的水痕,要是不然丢人就丢大发了。 衡清嘴角扬起笑容,这样的小白还是第一次见。 “该起床了。再不起床,县令大人就要带着人过来敲门了。”衡清没有被压着的手拍了拍容白的头顶。 容白有些懊恼,不过还是得起来。容白一起来,衡清便注意到自己胸前的湿润,他也不说话,好像没看到一般,跟着穿上外衣。 雨一停,县令就把自己带走的那波人送了回来。 这次回军营,县令可是狠狠的长了一波脸。本来,他作为一个县令,是不能将军营里的兵带出来的。 但是这些兵,都是他们常家的人,如今常家没了权利,人家的家仆也不能带走?更别说,这些人都没入军户。 此次来监军的却是县令的老朋友,非要看县令练出来的兵。结果县令只能把容白练习的兵带了过去。 县令只看过容白的能力,完全没看过这些人现在的成长,结果,军营大比,这些人完虐对手。 近战?被容白全程殴打过的兵,简直又能抗又能打。 远程?别忘了,他们个个都配备了强弩。 至于打攻防?在容白的蹂躏下,在陈老幺的刻意带歪下,这批人的三观下限已经全部碎成渣渣了,偷袭,误导,根据环境设置陷阱。 最后,县令老朋友让一个营的一千多兵对抗这一百个人,也被一百个人打的落花流水!然后,常睿诚还展示了一下,众人水战技巧。 于是,监军疯了。 这才一百个人啊,直接干掉一个营。这要是准备一个营,是不是可以抵人家一万军队! “你们到底吃了什么药,这么勇猛。” “他们,只是被练狠了。” 练狠了他们的人是谁,监军不知道,但是绝对不是眼前的县令。要是县令的话,那早就有以一敌十的神军了。 监军一定要见见那个练兵的人。 所以,容白一开门,就看到院子门口坐着的两个男人。 “那帮家伙,本官直接让他们上山了。”听到门的响声,县令一抬头,正好看到容白。 容白依旧一身黑色的衣衫,眼圈有些红,低头看着县令,目光平静。 “老胡,给你介绍一下,这就是你要见的人,容白。”县令幸灾乐祸的介绍道。 监军比县令反应慢一拍,一抬头看到容白,整个人都不好了。听容白的名字,以为是个羽扇纶巾的谋士,结果呢! 眼前这一位,明明是个姑娘! 一个姑娘,到底怎么把县令手上的汉子,都训练成那个样子! “你便是训练他们的人?”胡监军站起身子,上下打量着容白。这个女人,到底凭什么去训练那批人。 “你说那帮菜鸟?是我训练的没错。”容白点点头:“他们闯祸了?” 这句话问的是县令。那帮汉子,刚来的时候,还都是规规矩矩的。结果,容白把陈老幺带上山之后,那帮人就跑偏了。 诚然,跑偏的方向不怎么光明磊落,但是,容白还算满意。 “没闯祸。”县令一长脸笑得跟朵花一样:“他们可狠狠给我长了脸!”能不长脸么,一百号人把一千号人打的找不到北! “他们能长脸?”容白满脸疑惑。 这些人身体素质虽然没有差到一定境界。可是,相对于末世专业的军人来说,就差太远了。容白虽然是战士中的佼佼者,但是也不能一个打几十。 但是对付这些人,就是身体素质跟不上之前的容白,也能一打好几十。 “容丫头别说,你训出来的,一百个人干掉了他们一个营。”县令指着胡监军笑着回道。 “你的军队,比他们还弱?” 弱?那帮狼崽子怎么弱了!胡监军完全崩溃了,他根本没见过比那帮家伙更强的兵好么! “容丫头,你就别吓唬他了。他真是来取经的。”县令哭笑不得。 话音刚落,温润的声音从容白身后传来:“小白,有客人?” 容白回头,衡清穿着白色的儒衫,坐在轮椅上。 胡监军一下就看重这个年轻人了。和县令那样的大老粗不同,胡监军之前可是文化人。闻着味,胡监军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