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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付擅长群殴的动物的经验,容白不要太多。末世的凶兽,哪个是玩单挑的。 容白的速度,已经快到一个极致了。如果此时,山里还有人能看到的话,一定会惊讶容白的速度。 对付这些野兽,光凭速度显然不够,而且这种山里狼,比人更会爬树。容白用的是各种转向。 很快,几匹狼便同时撞上同类,一个转身不好,便得撞一次。一旦它们撞晕了一丝丝,容白的长刀便会收了它的性命。 很快,站着的生物,就只剩下容白一个了。 即使小心翼翼的让自己不碰到狼,容白的身上也贱了些狼血。砍挖出防火带,容白将狼的尸体以及沾着血的外衫全部丢到火堆中。 得感谢这旱灾,不然,山里哪有这么多易燃物。 带着黑烟的烈火,将狼的尸体全部烧了个干净。容白找到出水源,清洗自己的长刀。 虽然刚刚在火焰里烤了烤,容白还是觉得清洗一下比较好。 等到长刀洗完,容白发现自己手上的绷带染了一些血迹。显然,刚刚的大动作,容白手心的伤口又崩裂了。 只是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流了这么多血都不知道。 清洗干净绷带,容白扛着长刀便下山了。路过坟地的时候,那些草料还没有烧完。外围已经围了不少人,大概是过来看热闹的。 不知,人群什么地方的人,说了一句就是她。 然后,容白面前就是铺天盖地的石块土块。刚开始容白还奇怪,然后,一个只有五六岁的小孩子,捡起一块沾着黑迹的土块,砸到容白的身上,容白才明白到底为什么。 因为,那孩子砸的时候,还说了一句:就是你把我爹爹烧了。 原来,这些人就是自己烧掉的尸体的亲人。容白也不顾身上的脏污,顶着这些人的石块土块,狼狈的回了城里。 在浴室洗了很久,容白穿着白色的外袍提着长刀从浴室里出来。两个孩子,都随着衡清出门长见识了,整个屋子空荡荡的。 原本习惯孤独的容白,这个时候,突然觉得自己似乎忍受不了这种没有人在身边的日子了。 将长刀放在墙角,容白伸手,两条腿猛蹬几下,便蹿上了院子中间的皂荚树。靠在树上,容白的眼睛缓缓闭上。 现在,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做,好好的休息一下吧。容白这么想到。 而县府,在容白离开之后,陷入了争论。四个人分作两个阵营,衡清与百里笙一个,坚定的认为容白做的是对的,那些死去的尸体,最好的结果就是烧掉。 而县令怎么也不肯承认容白的作为,再怎么说,一句话不说把人家尸体全烧了,还拿着武器跑到县府来挑衅,都不是良民所为。 更何况,容白嗜杀的样子,众人也都清楚。 最后,在唐瑜苦口婆心的劝说下,县令勉强承认了容白的做法,却保留了最后追究的权利。 之后,衡清和百里笙各自整理了自己对于这次瘟疫的对策,几个人想办法规划了一下百姓避难的地方。 衡清既然要帮忙,自然帮到底。所以,带着两个孩子,愣是在县衙里住了两天。 容白从树上醒来的时候,头昏昏沉沉的。揉了揉眼睛,容白才发现,天已经亮了。一翻身,容白便从皂荚树上栽了下来。 好在树不算高,不然这次容白就算运气好,也肯定毁容了。毕竟是脸朝地栽下去的。 爬起来,擦了擦脸上的泥土,容白顺手摸了摸额头。 温度应该在安全范围内的,毕竟没觉得多烫。不过,这么昏昏沉沉的,难道是还没睡醒的效果?容白抬头看了一眼头顶的皂荚树。 也难怪,第一次在树上睡着,有一点不适应该也正常。 容白说服了自己,撑着腿站了起来,捡起靠在墙角的长刀。今天她还想去城外看看,那批尸体烧完了,万一还有人,把新的尸体葬在那里怎么办。 只是,双腿太软,容白刚走到门外,眼前一黑,只能靠着长刀支撑着身体。果然,身体一不适,本来感觉不到重量的长刀也显得重很多。 ☆、第八十三章 容白失踪 衡清在县衙里待了两天,脸上也长了一圈胡茬。容白自从上次从县衙不欢而散之后,便再也没出现。 时间拖得越长,衡清的心便越是砰砰直跳。 归心似箭的催促这两个孩子帮忙推轮椅赶回家,衡清一推门,就觉得奇怪。容白不在家,可是,挂在第三间浴室里的衣衫少了一件。 屋里的情况,跟衡清上次离开的时候一样,甚至,连床上的被子都没有动过。诚然如今天气炎热,但是容白一直保持着盖着薄被的习惯。 家里的米缸,也没有动过的痕迹,甚至连锅沿都染了一层薄灰。 衡清越寻找,心中就越不安。容白不可能一声不吭的离家而去,而且,她什么都没有带走,唯一带走的,是她的长刀。 不欢而散的时候,容白穿的衣服还在第一件屋子的脏衣篮里,虽然只有里衣,但是衡清依旧记得清清楚楚。 容白不见了,穿着的是家里的衣衫。想到这里,饶是衡清,也淡定不了。 顾不上整理仪容,衡清又让两个孩子推着轮椅找到了县衙。 衡清这么着急,大家自然很关心。只是一听说,是容白不见了,无论百里笙还是唐瑜,顿时都放了心。 容白是谁,那是战斗力顶天了的女人。完全不用怕什么不见了好么,她出去,完全可以横着走,而且,就算有人惹到她,那同情的也应该是惹到她的人吧。 衡清见两个人完全不在乎,心便凉了半截。他不是没想过容白离开的可能,可是,容白不可能什么都没带就离开。 银子还在家里,粮食还在家里,容白最在乎的两个东西都没带,所以容白不可能是离开。而且,容白自己规定的,家里的衣衫只能在家里穿,外面的衣衫,才能穿出去。 从来不肯让人违背的容白,自己不可能违背。衡清怎么也想不出,容白到底为什么就这么失踪。推着轮椅,衡清漫无目的的在街道上寻找着。 他不知道的是,自己离开县衙没多久,县衙里的人全都出去,往西市奔去。 西市,原来是临江县最繁华的地方。可是,一场瘟疫让这个地方变成了地狱。不知道死了多少人,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原本热闹的市集全部消失了。 铁匠铺依旧伫立在那里,容白站在鼓风箱旁边。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长刀上。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