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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我是故意去睡书房而且一定会睡不着会来找他的。 "谁是你老婆!" "不要踩到你猫尾巴就跳,过来,我等你两个小时了。" 听到他这么说,我心一沉,这个人就是这样,他等了便要说出来,是两个小时他绝对不说二十分钟,他就让你知道他疼着你,让着你,而你却欠着他,心里要过意不去。我现在才后悔起来,我怎么就看上一个学心理学的呢,真是老寿星吃砒霜。 顺从的躺进他旁边的位置里,一阵温暖的感觉包裹着我,让我舒服得不行。他伸手扯过我脖子,勾在他胸口,煞是霸道的用下巴顶这着我的头,轻声说:"小东西,不要试图来挑战和试探我的极限,你会吃亏的哦。" 这明明是威胁,他却说得那么软,像棉花糖一样,我躺在他制造的温床里,感受他的全部的残暴。 他用手指捏我的rutou,很用力的,我倒抽一口冷气,他还真是手下不留情。我的rutou顿时被他弄的发红,立了起来。他沿着我的脖子开始一路亲吻,嘴唇软软的,手指落在我的皮肤上,引起我一阵阵的颤栗。我从来没有和男人在正常的状态下抚爱和性交,这是第一次,感觉像是初夜一样生涩而激动。他的技巧很好,迅速发现了我的敏感带,其实我身上很多地方都敏感,被他一碰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感觉他很喜欢我的腰,手一直按在那里来回的抚摩,时松时紧。 我被压在他的阴影里,享受着他的审阅。他一口咬下来,牙齿接触到我的肩胛,我疼得弹起上身,他却没有松口,反而更用力的咬。我疼的直叫,却换来他一个警告的眼神。果然不出所料,他继续向下,啃起我的胸口来,他在这种用力的啃咬里激起了性欲,而且越来越频繁和用力,仿佛要把我吃掉一样。大腿内侧的rou最柔软,他咬起来也不留情,我眼泪都逼到了眼角。 然后他终于停下来了,仔细的观察了我的生殖器,像是在验货一样。 而我已经忍不住快要释放了。 他终于移开灼热的目光,给我一个深吻,在我舌头上下翻腾,搅动,灵活得不像话。我回吻着他,试图得到更多的爱,像是贪婪的索取和吮吸一样。他用左手拍拍我的臀侧,示意我翻过去。于是我顺从的趴在床上,脸枕在枕头里。 手指上沾了我的口水,他色情的搅动了一下的舌头,然后开始帮我润滑和扩张。这一切都做得小心翼翼,仿佛真是是初夜一般的仔细。直到我的肠壁软化下来,可以勉强容纳他三根手指的时候他才把他火热的分身插了进去。右手拦起我的腰,试图慢慢的推到深处,我感觉疼,但是不想打断他的快感,于是忍住没有叫出口。 一旦可以轻易的进入,他便疯狂起来,发泄着刚才的忍耐,像个领取奖品的孩子,那么欢畅,那么肆意。我渐渐在疼痛里感觉到酥麻的刺激,然后演化成一点一点的快感,最后的疼痛里连成一大片激动,我本来回软的欲望又开始强烈起来。 他不允许我他在之前高潮,于是我拼命的忍耐,他却给我一波又一波的极乐,我简直要嘶吼出来,那种感官是无法言喻的。我和他都在这一常造爱里虚耗以及驾御快感,攀上顶峰。他没有伤害我,甚至对我算得上温柔,我们就这样发生了第一次性关系,就像第一个吻一样,出其不意而甜美,让人久久回味。 chapter 15 在家里窝了几天,我基本都是上上网打打游戏,宋子晾则比较忙,有大学同学什么的叫他出去吃饭,常喝得半醉半醒的回来。而我们发生了那一次关系以后也没有了后续。 初四的时候有人打电话来了家里,他从床上翻下来去接,脚步还有点不稳。 说了两句就挂了,然后他坐在沙发上发呆,像是想从宿醉的头疼中解放出来。我端了热茶给他,他咕咕的喝了两大口。然后问我,"今天想不想跟我出去?" "干什么?" "买东西,你不能一直穿我的衣服,而且总不出门吧。" "好吧,你先洗个澡吧,我去给你放水。" "嗯,谢谢。"他拍一拍我的屁股,温和的笑出来。 结果宋子晾带我买了两件衣服以后就直接载我去了一个他朋友的店。车子停在门口的时候,我就觉得自己快要被吓得化石化了。他竟然大白天的把我带到虐恋用品店来,买情趣用品。 他在前我在后的走进了店里,还好算是正常的店,货架上都是普通的性爱情趣用品,他走到收银台,一个特别瘦的长发男人走出来跟他打招呼。估计这就是他说的朋友。听到宋子晾问,秦徵呢?那个人撇嘴笑一笑,头向后面的那扇门里甩了甩,说在里面睡觉。 于是宋子晾回头叫我一声,自己先进了那个后面的屋子。 长头发的男人打量着我,我有点不自在,但是还是跟着宋子晾进了里面的屋子。 里面没有我想象的像个仓库一样全是放置着调教工具,而真的是个简单的房间,更像是个卧室,一张大床,一个小梳妆台,还有一桌麻将牌。 "起来了,猪三。"宋子晾走过去,把床上四仰八叉的人一顿揉。 "啊~来了啊,坐吧,坐吧。"秦徵好像还没有睡醒,翻过身又继续做春秋大梦了。这个时候宋子晾站起来就一脚踹到床上人的屁股上,看得我惊心动魄,说实话那动作太帅了,那叫一个干净利落。床上的人顿时弹了起来,揉着眼睛,清醒了不少,嘴里喃喃的说,"我昨天晚上陪幺幺玩四个小时调教,累得骨头都散了,你这么早来干什么!" "是幺幺给我打电话说来了新货,让我过来看的啊。" 这个时候秦徵才注意到房间里还有我这个人的存在,他正准备点烟的手抖了抖,又看看宋子晾,然后表情像吃了生蛤蟆一样转向宋子晾,"这个是谁?你收男奴隶了?" "嗯,难道就你能收么?"宋子晾还是只承认我是他的奴隶,不是他的情人,当然更谈不上爱了。说不难过也假,但我必须接受事实,这已经比什么都不是来得好多了。 "这么好看,身材也不错。难怪你动心了,诶,小朋友你叫什么?" "陈铭,他是我学生。"宋子晾替我回答了。 "靠,你一天就知道yin乱校园,好好一块祖国花园给你折腾成什么样子了?" "放什么屁呢你,我那哪叫yin乱。" "对,不是yin乱,是糟蹋......" 他们就当着我的面这么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我听着倒寒啊。感觉像是被宋子晾糟蹋了的小花朵一样无辜。想笑,但是不敢太不给宋子晾面子,他这个人有时候忒残暴,说不定当场给我一顿教训。和他生活了一星期,我深刻的发现这个人不怎么给人舆论自由,他想你说你笑你哭的时候你就得做,他不想的时候,你连屁都不能随便放一个。 然后我听到那个男人说,货都还没有开,就在这里,你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