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翘起的眼角略带深意。 “你会离开我吗?”我问她。 不会说话的小狐狸似有话要讲,却说不出来。最后只是把小小的爪子盖上了我的手背,她的爪心又软又糙,到时很温暖。 我觉得我真应该嫌弃地撇开那只碰过医院器械的手。 可我就是不舍的。 “走了,我们去看看汤姆。”我说着,抱着小狐狸站了起来。 而小狐狸不太喜欢被我抱着的这个姿态,她伸爪子抓着我的衣服,轻轻松松爬去了后背,又挂在我后背上冒充背部挂件。 ……她还挂上瘾来了。 我也不管她,只是任由她挂在后面,走回了房东先生的病房。 巧了,房东先生刚刚醒了。 医生和护士小姐正在给他做检查,他忙里偷闲,朝站在门口的我笑了笑,有几分没心没肺的意味。 我翻了个白眼,突然想起来我好像还忘了一件事。 于是退出了病房,掏出手机,翻找昨天才添加进手机联系人里的那个c打头的名字。 等医生和护士都走出病房的时候,我才走进去。 房东先生看到我,有没心没肺地笑起来:“辛苦你了,吉米。” 我冲他扬扬手机:“没什么辛苦的,我刚刚通知了克丽丝你住院的事,她在电话那边哭起来了——不必谢我。” 房东先生:“……并不想谢你。” 挂在我后背上的小狐狸已经爬下来,直接跳上床,踩着床上这位胃癌晚期患者的肚子,趴在了他的胸膛上。 房东先生虚弱地笑了一下:“嗨,亲爱的小c,看到你我居然情不自禁地想念我那并不可爱的甜心了。” 小狐狸居然要翻白眼了。 “那要我通知克丽丝不要过来了吗?”我又端起手机,“就说她那随时都有可能嗝屁的老爸不想看到她,她可以不用来了。” 房东先生:“……我发现医生你今天行事有些简单粗暴啊。” “别跟我提医生这个称呼!”我脸一黑,“就因为这个称呼,我被人拎去处理伤员处理了一晚上!一晚上不能合眼不能休息!你看看我这黑眼圈!” 也不知道房东先生有没有看清我脸上有黑眼圈,只见他一副想笑又怕疼的样子,最后只得喘着气说:“能被医院留下处理一晚上伤员,看来吉米你不只是守护牙宝宝的牙仙啊……” 我用鼻子哼了哼:“早些年我父亲不希望我学口腔外科,一手把手灌输了我不少普通外科的知识。” 虽然最终我没有成为他希望我成为的人,但普通外科的知识却是想忘也忘不了。 “其实牙医更赚钱。”房东先生显然是站在了我这边。 “对吧。” “不过你的外科知识也足够。” “足够什么?” 房东先生狡黠地眨眨眼睛:“足够做我的宠物店兽医了。” “……” 昨天我为什么带这个家伙来医院?! 我就该让他自生自灭! 似乎看出了我的暴躁,小狐狸从房东先生的床上离开,再次踩着胃癌晚期患者的肚子来到了我面前。 我一伸手,她很自然就抓住了。 病房里沉默了一会儿,最后是房东先生先开口:“我从来没听你说过你父亲的事。” “这有什么,”我说着,把小狐狸紧紧地抱进怀里,“你女儿不是也很少来看你吗?” “这可不一样,我的甜心不来看我时时刻刻把我记在心里,起码还会来看我。” “……我是离家出走的,我父亲连我的银/行/卡都能冻结,他不会原谅我。” 房东先生笑了笑:“听着怪可怜的。” “不需要你可怜。”我自己都觉得这语气有些太生硬了。 为了不让这个好心的小老头被我的话呛到,我转移了话题:“其实吧,我还蛮喜欢普通外科的。” 连我那刻薄的父亲都说我有这方面天赋。 “可是你没有学普通外科呀,”房东先生想做个撑起下巴的动作,但他手上还有针头,只好作罢,“因为你父亲?” “……嗯。” “果然是年轻人,”房东先生叹了口气,“不要让他毁了你一时,又毁了你一世嘛。” “……我现在干牙医这行也挺好的。”我回答,“不然也不能在你病发的时候把你送医院来了。” “是是是,这我还得谢谢你。” 手心里一痒,我知道是小狐狸在不高兴地挠我手心。 我便低下头,故意说给她听:“我现在干牙医这行也挺好,不然也不会被某个小混蛋缠上了。” 小狐狸随即露出了似笑非笑的笑容。 我觉得她着实是很可爱,于是用指尖点了点她的鼻子。 小狐狸抱着我的手,非要爬上我的肩膀来,我忙着躲开,一时手忙脚乱,倒让在一边看热闹的房东先生笑出声来。 没多久克丽丝就赶来了。 她跑得很用力,没等到病房门口我们就听到了她清脆的高跟鞋扣地声。 我知道我该走了。 我站起来,小狐狸再次跑到我后背上去。我冲房东先生摆摆手:“好好养病,你一时半会不会死的。” “我当然知道我不会死,”房东先生笑眯眯地挥手回应,“不过年轻人,要是你父亲不肯原谅你,来找我吧,我保证用半天就把他说服。” 我盯着他,发现他不是在说笑,于是也笑起来:“那感情好啊,如果我回去了,却被他赶出来,我一定再来找你帮忙。” 所以你一定得活到那个时候啊…… 我与哭得眼睛都肿的克丽丝打了个照面,她朝我露出比哭更难看的笑容,我只得点头回应:“去吧,你父亲在等你。” “医生,谢谢你。”克丽丝说道。 我愤愤不平:“谁是医生?我才不是医生……” 我回到宠物店的时候,被吓了一跳。 宠物店的玻璃橱窗碎了一地,卷帘门也以快要掉下来的姿态挂在上面,整个店面像被洗劫了一般。 小狐狸想跳下来,我连忙抱住她,等我小心地踩着碎玻璃渣走进去之后,我才把她放到地上。 小夜莺迎了出来:“老板呢?” 我没回答,而是先慰问了一句橱窗:“这是……怎么了?” “哦,昨天晚上这附近有伙小混混想趁老板住院了来打劫,扔了砖头把玻璃都打坏了,”小夜莺说着撸袖子亮了亮她的肌rou,“被我打折了腿丢出去,天没亮被人接走了。” 我:“这,这样啊……” 上的厨房,下的厅堂,既能抚慰萌宠躁动的心,又能打得小混混屁滚尿流,说得就是小夜莺。 房东先生招了这位多用途店员却只给一份工资,真是赚大发了。 标了价格在卖的小萌宠们又开始叽叽歪歪,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