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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的。 不要误会,我meimei的正业是开直播间的女主播,工作合法,收入合法。 由于她有张不会变老的娃娃脸,只要她在直播间卖卖萌,就算是“如何在半秒内毫无触感地舔干净酸奶瓶盖”和“女生单身一个人如何还不费劲地拧开矿泉水瓶盖”这种无聊的直播内容,也能每天被无数人视频包养。 “不,”我回答,“我需要你帮我黑掉我开户的银行,把父亲冻结掉的□□里的钱全部转到一张我的新卡上。” 这可是犯罪行为哦,伊丽莎白懒洋洋地说道,作为哥哥你就这么教唆你的好meimei吗? “什么好meimei?你随身带枪就不是犯罪行为了?”我嗤笑一声,“那把掌/心/雷绝对不是合法途径搞到的,对不对?还有你那个神秘兮兮的什么灰鸽子搭档,对吗?” 高中没毕业的伊丽莎白早就学坏了。虽然不清楚她的副业是干什么的,但至少我能猜出来不是正经工作。 有次我甚至瞥到她的笔记本屏幕显示了英国mi5的数据后台库。 跟她在一起的时候,我时刻担心着前方会走来一位黑西装帅哥,掏出枪笑着说自己代号007女士你真漂亮可以共进晚餐吗。 说起来,我这位行为举止颇为宅的meimei倒是很像历史上那位跟她重名的茜茜公主,也是叛逆的很。 而且她是正正经经的腐国人——身为女人,喜欢女人。 ……怕了你了,伊丽莎白叹了口气,等我十一分钟。 “需要那么久吗?你退步了。” 伊丽莎白哼哼一声:掏出笔记本需要花费我五分钟,从床上爬起来则需要另外的五分钟。电话随即被她挂断了。 挂掉电话,我抬起左手腕,分针正好指着12的位置,等它到了2的下面时我再查看我的账户。 然后我低下头,红毛的小狐狸正好在我脚边打了个滚,毛绒绒的肚皮一晃而过。 拼命压抑住上去挠一挠的冲动,我抬脚跨过小狐狸,走到阳台。 穿上昨天晚上晾好的提供自房东先生的兔耳朵围裙,方巾裹住脑袋,口罩遮住嘴巴,拿起扫把,开始打扫卫生。 不要问我为什么昨天扫了三遍之后今天还要打扫,每天至少打扫三次,这是我的生活戒条。 这也是我这些天比较忙乱的另一个原因。 第一下扫下去,灰尘没起,一片红毛已经飞了起来。 我眼睛一斜,眼刀已然飞向还在地上打滚的小狐狸。这个小家伙伤好的蛮快的,刚刚结痂就开始满地乱跑,连带着她身上的红毛也落得满地。 有时我坐到沙发上,深深吸一口气,感觉都有红毛在鼻尖挠痒痒。 短短几天,我已经用光了三瓶香波。 在我从对面便利店买回第四瓶香波时,我的房东先生忧心忡忡地看了我的肚子一眼。 “年轻人,香波很香,但是不能喝呀……”他语重心长地说。 懒得理他。 而导致我用光三瓶香波的这位狐狸女士已经严重地影响了我的生活。 这份影响不像是父亲冻结我的□□造成的经济问题,找个人来帮帮忙就能解决。 这份影响的解决方案明明就在楼下,但是那个混蛋不肯帮忙——纠正,不肯负责任! “哎呀,看小c很亲你的样子,你就继续养着吧,”房东先生笑眯眯地摸着小狐狸的脑袋说道,“你可以照顾她的伤,而且你跟她在一起的时候很般配。” “……” 配你个头哦,我一个大男人在精力最充沛的年龄阶段,干嘛要跟一只总是抛媚眼给我的狐狸般配? 我拿着扫把驱赶着小狐狸跑进浴室里,然后继续扫地。 一边扫,一边放空大脑。 诊所开起来之后,最初的一两年,我不打算招员工。 我这种新手牙医也只能招来新手助手,顾客也不会很多,毕竟我的店开在曼哈顿不繁华的街上。 本就不好找,楼下还开着宠物店。 要不是房东先生给出的价钱实在便宜而出租的房间足够大,我也不会忍着每天纷飞的动物毛发租下这里了。 想着想着,我打横里一摆扫把,把扫把头尖一点的地方伸进了橱柜之间,再使劲一划拉,灰尘带出一些,黑色的虫子带出一些。 我看着从扫把头上掉下来,在地上迅速爬开的黑色小虫,静谧三秒。 嗓子不受控制地嗷了一声。 作为发声人,我也不得不承认,这声音极其凄惨惊恐,简直可以称得上余音绕梁。 就是不好听罢了。 这一声嗷出来,不仅引出了更多的小虫子,就连浴室里的小狐狸都跑出来了——她什么时候学会开门了? 没时间去关注她什么时候学会开门这件事了,没有料想到她会跑出来的我低头瞪着她。 而她则仰着头,目光笔直地看向我。 小狐狸不会说话,但是从她的目光中我看出了nongnong的鄙夷之情。 房东先生显然也听到了我的尖叫声,慢了半分钟后也跑了上来。 上来之后他还没来得及好好喘口气,就是一愣。 “……吉米。”房东先生说。 “……干嘛。”我回答道。 “你踩着沙发干什么?” “……上天,没见过吗?” “上天还得举着扫把吗?” “……” 房东先生看了我几秒后,恍然大悟:“哦……难道是上帝邀请你去打扫天堂的花园?” “……你走开。” 房东先生看了看小狐狸,伸手把她捞起来,摸着她的小脑袋笑道:“我亲爱的小c,你的好主人要上天啦,你要不要跟着一起去啊?” 小狐狸的绿色眼珠子一转,满是笑意地转向我。 我面无表情地放下扫把,推了推眼镜。 “说吧,到底怎么了?”房东先生笑道,“要不你先下来再说?” 我沉默几秒,扫了几眼,意识到地面敌人已经不见了,地面危机暂时接触,于是把扫把拄在地上,慢慢地从沙发上下去。 一只脚刚刚接触地面,橱柜后面又钻出一个个头小小的黑色小虫,我刚放下去的脚“蹭”地又上来了。 房东先生:“……蟑螂吃不了你的,吉米。” 我:“但是能恶心死我啊!” “腐国的男人呐……”房东先生发出了很有地域歧视的言论,用手里的小狐狸换了我手上的扫把,抡圆了就往地上还在爬的黑色小虫身上拍去。 众所周知,这种恶心的虫子生命力实在顽强,拍一下拍不死的。但是有时拍两下拍三下四下五下也不能弄死它。 而我则站在沙发上看着房东先生抡着扫把跟蟑螂大战。 战败的小虫拖着破损的肚子还在爬,仿佛肚子一点都不痛。我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