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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顾伟成看来,用投资换主角再正常不过。 否则就凭一部电视剧和一部电影的表演经历,想演主角,做梦呢? 主角是什么?一部电视剧唯一处于主导地位的角色,从某种程度来说,其他角色都是为了衬他。 是串起故事也是担起故事的人。 作为一个演员,甭管他演过多少配角,又演得有多好多经典,只要没演过主角,地位到一定程度就必然上不去。 何况他这还不是什么随随便便三流剧组的主角。 对于顾导的这种自信,萧琰用事实打了他的脸。 “我只是一个演员,顾导应当找公司相关负责人。” 从接手剧组以来的叶程毁约,到欧纳撤资,再到其他投资者望而却步,顾伟成心里的火憋了好久,这时候被一个刚冒出头的小演员拒绝,这股火终于憋不住,上了头。 “萧先生对主角没兴趣,是不是看不上这个剧组,看不上我顾某人?我劝萧先生做人不能太好高骛远。” 萧琰打断他:“我和顾导第一次见面,是在男二号试镜,侥幸通过、颇觉荣幸。” 顾伟成稍稍抑制住了怒火。 萧琰:“在准备期间看了,也很喜欢主角刀觉明。他的性格足够鲜明,鲜明到已经成了一代人的记忆,经历也足够传奇,符合所有人对仗剑江湖、快意恩仇的想象。而过去曾演过他的演员中,没有一个经验像我现在这样经验浅薄。因此,我很高兴顾导有意让我来饰演他。” 他的声音从容和缓如流水,让听的人不知不觉安静下来。 顾伟成的怒火降下了大半,意识到自己刚才是在迁怒,就听到萧琰继续说。 “但这与天华投资没有关系。” 抬起手止住顾导想出口的话,“公司如果投资,必定是经过考察,认为这个项目有足够利益,而我只是一个新人,不足以让公司破例。” 顾伟成迟疑了一下:“作为经典武侠,拍出来怎么也不可能缺看点,会滑铁卢的可能性很小。当然,能不能赚钱还是要专人评估,但我听说你和齐总是朋友,你可以和他提一提。” 萧琰一哂,这位顾导把他当不知事的小年轻。 他打算结束话题。 好巧不巧,门铃响了。 提着酸菜鱼的齐漠和顾伟成大眼瞪小眼。 齐总不认识混了二十多年还是个二线导演的顾伟成,但顾伟成认识他呀。 于是本来只是怀抱着试一试的顾伟成顾导,顿觉机会来了,抓着时间就把事情说了。 齐漠抄着手坐在沙发上,听他长篇大论。 他记忆里没有这部电视剧,叫他一个娱乐公司总裁都没听说过的,不是最终流产就是拍了却没打出个水花,反正都不是什么好事。 心里想着这家伙再不走,酸菜鱼该冷了,脸上却看不出分毫敷衍。 带着适度的高高在上和对下的有礼温和。 本来事情大概也就这么着了,没想到顾伟成突然说了一句,“现在大多投资者都不看好这个项目,但任何事情如果都按照设想的轨迹发展,还要我们干什么?投资,要的不就是个慧眼识珠、以小博大?” 找他投资的人,他见过的没有一千也有八百,顾伟成在他们中口才根本排不上号,但刚刚那句话却实实在在说到齐漠心坎里去了。 重生一次,他固然可以靠着上辈子的记忆混得不错,比如投资记忆里那些注定会火的电视剧电影,这也是他现在在做的事。 可是除此之外呢?上辈子就从没缺过钱,他重生也不是为了赚更多钱。 对于出生就是天之骄子,一辈子顺风顺水的齐漠来说,这辈子他最希望的改变就是能和萧琰在一起一辈子,如果不行的话,那就退一步,希望萧琰长命百岁。 但他也总在想,是不是真的有命运这东西?万一真就改不了呢? 冲着这句话和已经快凉的酸菜鱼,齐漠愿意给顾伟成次机会,让他准备齐全材料,到公司详谈,至于最终会不会投资,就要看顾伟成能不能打动他。 终于送走了电灯泡,齐漠冲进厨房把酸菜鱼放大碗里,又拿了两个小碗和三双筷子,放在饭桌上后心急火燎地招呼萧琰吃东西。 最近齐总沉迷厨艺。 而且迷之自信。 觉得只要他大少爷练上几天,立马就能成为中华小当家,还把蒋明翰拖过去当了试吃的。 蒋大少觉得自己好悬没被毒死。 为了逃脱被毒死的命运,蒋明翰给齐漠出主意,让他借着这个来萧琰面前刷存在感。 原话是—— “你不是喜欢人家吗?这一天两天不出现,能喜欢上你才怪。现在这不就是现成的借口,用帮忙尝菜拉近关系,多好的理由呀。” 齐总觉得很有道理,然后在发小的使劲忽悠中,抓着他又练了半个月,才在蒋明翰的死鱼眼里,端着试了老多次终于觉得满意的鱼上门。 他咳了一声,把鱼舀一些到小碗里,往萧琰跟前推,脸上仍旧一副自信的大爷样,细看却不难发现紧张。 很不合时宜地,萧琰想起了他教导明昭的第二年,十一岁的孩子也是这样端着一碗rou羹,又紧张又期待地看着他。 萧琰的上辈子少年时期虽然父母兄长俱全,但长居山中,纵使父母每年必来探望,但到底亲缘寡淡。 后来京都城破,父兄殉国、母亲自刎,他辗转寻回兄长独子明昭,一手教导抚养。 他和明昭相差的年岁不过十岁,却不是父子胜似父子,这也是他两辈子以来最深的感情羁绊。 齐漠与明昭那瞬间微妙的相似,让萧琰在短时间内宽容被Buff放到了最大。 他保持着这种迷之宽容在齐漠的灼灼目光中吃了一口,然后马上被打脸。 啪啪响。 不是难吃,但比难吃还难以形容地奇妙。 能做出这种味道,齐二少真的很不一般。 齐漠刚提出试菜的请求他还有几分疑问,如今却能全然确定—— 就凭这种味道,齐二少找不到人愿意吃,因而找到了他头上,是在是太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