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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恨不得在她身上沉沦一万次,千千万万次。 她背上蝴蝶骨起起伏伏,像极一对蹁跹欲舞的蝶。 他轻轻抚摸。 多纤巧,纤巧得他想折断它。 再深入的进出都不够。 他翻过她身体,望进她湿漉漉的眼睛。 亲吻,从额间、眉心流连至小腹。 她预料他要做什么,想阻止,“别……” 她声音嘶哑难听。 他眉也不抬。 钟贞情急之下双腿并拢,适得其反地夹住他,他得以低头埋下,唇舌触碰到更深处。 灵魂,在他舌尖颤抖。 她抓紧床单,脚架在他肩上,脚背弓起立直,仿佛跳芭蕾前奏。 他会满足她。 女人的身体就像小提琴,一位顶级演奏家才能拉好它。 只有在他手下,它才会有美妙乐曲。 她的身体骤然绷紧,白光到来。 停了一秒,大脑愉悦得像在放烟花,快感不绝。 脚跟难耐地轻擦他的背。 他抬高她一条腿,吞咽声清晰入耳。 钟贞捂住嘴,仍有破碎呻.吟溢出。 不多时,他起身,她见到他弧度优美的唇上一片水光。 余光,瞥见他未得纾解的欲望。 她调整了呼吸,张开双手攀上他的肩。 萧珩当她累,便不想再继续了。 她靠在他肩上,眨了眨眼睛,双手摸索下去。 一阵窸窣,他任由她。 他微拢起眉,吻她脸颊。 他愿意在她股掌之上。 往后长夜,多了一个沉陷之景。 她听到他低微的喘息声,性感、要命勾人。 她也湿得不像话,不能被他知道。 钟贞捧起他的脸细细地看。 那是她第一次,见到他眼底情潮翻涌。 难以自抑,是他无声的告白。 … “钟贞。” 她的问题,他想到答案,一半的答案。 她累得不愿回,沉沉睡去。 钟贞,你要爱,我想尽办法想要给你。 因为从前没有过,所以他对感情的认知一直是野蛮的。 他也有想过,为什么他会在这样一个家庭中。但人生,就是不问为什么。 你在,便是永恒。 作者有话要说: :语出塞林格, ☆、三十四 钟贞劳心劳力了一夜,萧珩什么都没告诉她。 她心中不平。 白天,屋里只有他们两人。 以防这种事没完没了,萧珩一向她靠近,钟贞便警惕地蹿回房间关门。 有时难免会疏忽。 前两天,她吹干头发在镜子前梳理,打量自己,手掌盖住额头,思考要不要再剪回以前的齐刘海。 萧珩倚在门框边沿看着她。 钟贞被吓了一跳,握住发梳对准他,“你别过来。” 他看了她那毫无攻击力的东西,眸光移到她略惊慌的脸上。 他不说话,她气焰嚣张了。 钟贞抬起下巴,悠悠开口:“萧珩同学。” 他始终望着她,勾唇淡淡地应了。 “你说话不算话,”她仍坚定握着木梳,“我不会再上你的当了。” 萧珩挑眉,“我怎么说话不算话?” “你说表现得好,就,就告诉我的。” 他一本正经道:“那你觉得你表现得好吗?” 钟贞惊讶地睁大眼,往后退了一步,骂道:“你不要脸。” “我实事求是。”他向里走了几步,高大身影笼下。 钟贞退到墙角,眼睛向上看,注视他一举一动。 “我要真不要脸,就不是那天那样。”他手撑在她耳后,俯下.身。 所以? 钟贞收起木梳,遮住脸,不去看他。 她不管,反正他就是变态——说话不算话的变态。 正想着,他拦腰抱起她,“骂都被你骂了,我不做点什么不是很亏?” 钟贞惊叫,在他怀里挣扎,“放我下来。” 身下蓦地一软,她被扔到床上。 她脑中闪过无数片子里总裁恼羞成怒后女主的结果。 萧珩欺身上来。 她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俊脸,急中生智道:“我生理期。” 方寸距离,他鼻尖轻触到她的,神情冷淡:“钟同学。” 钟贞随即往后退,扯过被子把自己死死裹住,气鼓鼓地看着他。 她放话,“你再过来,我和你拼命。” 萧珩眼底有了笑意,看来是触到了逆鳞。 他在床边坐下,耐心说:“做不做,决定权在你手里,你说不做,就不做。” “你说做……”我舍命陪你。 “等等,”她有些诧异,“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他望着她,缓缓开口:“钟贞,别躲我。” … 钟贞抓住萧珩对她松口的时机,晚间敲开他房门。 她掐着嗓子,低声喊:“哥哥,长夜漫漫,无心睡眠……” 门露出一道缝。 她推开走进去,正好跌到他怀里。 萧珩关好门,神情如常问她:“什么事?” 既然承诺给出,就要遵守。 钟贞环住他脖子,说:“你把你以前的事告诉我,之前的事我就既往不咎。” 萧珩注视她,短暂思考后认为,他说了她确实会高兴些。 他抱起她,钟贞愉快地坐在床上,丝毫不担心什么。 他都给出承诺了。 “有些我不太记得,这样,”他提议,“你问,我说。” 钟贞想了想点头。 “秦阿姨为什么要这么对你?” 都说虎毒不食子。 “她只是我养母,她的精神病在领养我之前就有了。” “养母?”这有些超乎她的预料。 “按理说,一个女人领养一个孩子,是出于爱心或自身无法生育的原因,但是秦淑原,”他说,“你不能用正常的想法去理解她的行为。” “那她为什么——” “我也想知道。” 秦淑原对他,始终有一种强烈而莫名的恨意。 “那你小时候,她会不会对你……”钟贞说不出那个词。 萧珩淡淡道:“还好,我又不是不会躲。” 不过他那时一直当她是mama,信她。有那种事发生,两回三回四回的,他又不会说。 毕竟她那时是孩子心目中mama的角色。 他又小,什么都不懂,只有这一个mama。 听他回答,钟贞松了口气,但凭现在秦淑原的状态,她很难想象幼小的萧珩是怎么躲的,她想不出,也只能归结于——幸好他很聪明。 “那你小时候都躲,后来呢?” “后来这种事就不怎么有了。” “然后呢?” 萧珩言简意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