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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无法想象这后果会怎么样。 “你和哥哥回来了吧?” 她看着他。 萧珩低头,凑到她耳旁,说:“回她。” 她放下心,“嗯,回来了……” 蓦地,他的手指重重摁入深处。 她的呻.吟急促地滑过他耳畔。 他敛眸。不够,完全不够。 “记得要下来吃年夜饭,稍微吃一点啊,年夜饭肯定要吃的,你们都得下来……” 钟贞忙说:“知道……” 脚步声渐去。 他指上漫不经心地戳,她的柔软一次又一次地裹住他,潮水般往复,异常温暖。他停住时,她那处温柔地吸吮他。 他光想,简直要命。 为了找回一点理智,他停下手上动作,俯身吻她。 他一吻,她就有种他是喜欢她的错觉,但他不说而已,唇舌间纠缠,她被吻得毫无招架之力。 她软在他身下,他吻她下巴,指间用力。她身体陡然绷紧,他转而吻她唇,膝盖顶开她欲并拢的腿,含着她唇瓣,他闭上眼细密地吻,描摹她唇的轮廓。 第二根手指探入,她在他吻下呜咽。 萧珩喜欢见到她欲望,尤其那在他眼底一清二楚的模样。她动情时脸颊的玫瑰色,唇间无声的翕动,乱掉的呼吸,压抑不住的喘息——这一切的一切,令他神魂颠倒。 但这还不是真正的开始。 未深陷前,萧珩及时收手。 楼下嘈杂声愈大,似乎有客人来了,不一会,麻将牌碰撞的声音传上来,渐起的零落掌声和叫好声混含其中。 未几,楼下有人呼喊:“贞贞啊……下来吃年夜饭啊……” 她脑中一片空白。 这个时候,他在脱她衣服。 腿根膝间的衣物被他扯下来,掉到地上,她看着他的脸庞,在窗檐雨下与路边透入的微光中半明半昧,他眼底情绪影影绰绰,长睫掩着,猜不透。 她看不明白,也觉得抓不住他。 没有衣物蔽体,她觉得冷,不由想抱住自己,双手随即被他扣住手腕,死死压在头顶处,她动弹不得。 他慢条斯理抬起她一条腿,垂眸,指尖先行试了。 完全可以了。她的身体为他做好了准备。 他倾身在她额间落下一吻,温柔不已,她恍惚了下。 真正触碰欲望,要么被欲望毁灭,要么被欲望掌控。假如是她,他愿意被毁灭,愿意受掌控。 痴迷是一瞬的,沉沦是永恒的。 他对钟贞,是沉沦。 他进入她,小心维持的清醒、理智,终于完全崩塌。得到欲望的这刻,钟贞离他最近。 她数不清多久。在这身体和大脑前所未有兴奋交替时,他的吻总是一遍又一遍,落在她身上,在哪她也不记得,他吻得太多次了。 每次,她总觉得他是喜欢她的。但没从他口中听过这种话。 她沉浮在他给予她欲望的深渊里。 直到楼下传来一句断断续续的话:“贞贞……你们在干嘛?” “有人……”她攥紧他衬衣,喘息,“要上来……” 他拢起眉,不太在意。 钟贞咬住下唇:“萧珩……” 他唇角微勾,展眉,捏住她下巴,对视:“叫哥哥。” 她顺从地叫:“哥哥。” 他起身抱住她,钟贞双.腿勾住他腰,他走了几步,她手上攥得更紧,指间泛白。 他们还在彼此身体里。 萧珩打开电视机,将音量调高。 她费力地在他肩头念:“哥哥……” 他重重地吻她。 有人走到楼梯口时,他正抱着她走到门口。 一门之隔,她低头吻他,想说点好话,最后还是只叫哥哥。他将她抵在门上,半掩的门霎时关死,她整个人软下来,他抬高她一条腿,开始不断占有她。 “贞贞……” 她睁大眼睛,看着萧珩:“停下来……” 他低头吻住她。 一门之隔外,有人。 她咬破他唇舌,血的铁锈味蔓延开,萧珩眉也不皱地继续吻。 “求你……等等……” 门外人犹疑地敲门,开口:“贞贞,你们在里面做什么?” 做什么? 萧珩笑了笑,在她耳边引诱:“告诉他,我们在做.爱。” 钟贞不可置信地看他:“你疯了?” 早疯了。 “我们……”她刚要说,他猛地进入。 “我们……在做题。” 萧珩低笑:“对,一道大题。” 那人点头:“噢……你们快点下来,年夜饭吃了才长一岁。” 脚步声渐远。 他关掉电视,抱着她又回到床上。 楼下还在除夕守岁,热闹不退。窗外,新年家家户户的鞭炮爆仗在黑雨夜里此起彼伏。 她躺在床上,咬着被子,只发出细弱的呻.吟。 他在她耳边,口吻意味不明:“叫哥哥就忘记我名字了?” 她就叫他,萧珩,萧珩。 一遍又一遍,他的名字有种隐含的诗意。 萧萧萧萧,是雨的声音。珩,是隐匿光芒的玉。 她望入他的眼睛,目眩神迷。 他又说:“哥哥、萧珩,随你叫。” 她迷茫地点头,好久后问他:“你喜欢我吗?” 那时似乎结束了,他垂眸看着他和她的液.体从她隐.秘之处汩汩地流出来,他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听到她的话,说:“我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 他还是没回答她的问题。 倦意袭来,也不知道他要说什么,她闭上眼睛。 萧珩吻她脸颊,说:“秦淑原……” “是我的养母。” ☆、二十六 钟贞没在意萧珩说了什么。 后半夜雨停了,万籁俱寂。她翻身,眯眼见到窗口朦胧的月,跟片雪亮的薄刃似的,锋利耀眼。 她目光落在萧珩脸上,他睡得格外沉。钟贞拂开他额前的碎发,想把他看得更清楚些,萧珩就醒来了。 眉眼清冽,没有一丝沉浸欲望后的慵懒倦怠,他似乎总是很清醒。 四目相对,钟贞先开口:“你怎么找到我的?” “爷爷奶奶告诉我的。” 周围又静下来。 她想了想,看着他说:“今天是除夕夜。” “那是昨天。” 她改口:“昨天是除夕夜。” 除夕夜,不该是阖家团圆守岁期待新一年的日子吗?他怎么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回来了? 萧珩听出她的意思:“没有待在那边的必要。新年一出,秦淑原被调派到别的地方工作,所以我用不着等到寒假结束再回来。” 她听得有点晕,总觉得他把什么绕开了和她说。 “那你除夕夜回来,不在那边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