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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指了指一边挂满骷髅的墙壁。 泼皮悻悻地点头称是,只是那滴溜的眼睛却出卖了那颗贼心。 是夜,牢房门被轻轻地闪了一道缝,孚木南马上便醒了过来,警惕地听着周围的动静。脚步声慢慢朝靠近,她悄悄的抓了把土灰在手中,屏息等着人靠近。 “姑娘、姑娘,醒一醒!”是一个妇人的声音,不待人靠近,一股子柴火气便扑面而来,想必来人常在厨房做事。 见人没醒,来人又用手推了推她,“有人托我将你放出去,你要再不醒可就有人来了!” 孚木南佯做才醒,想问一问来人的身份,可这妇人倒也精明,既不透露自己的身份也不说是受何人派遣。 孚木南对这妇人尚有疑虑,但想着出去总比呆在牢中逃出去的机会要大一点,也就随妇人去了,只是那双格外粗大的手,让她心中总有些忐忑。 另一边,齐一刀听到属下来报说在不远处发现了来历不明的人,想找泼皮去探一探情况,可是硬是找不到人,不免怒火中烧“你去通知三当家的,让他去看看情况;你们两个去找二当家,对了,记得去牢里看看。” 孚木南随着妇人爬了好长一段楼梯,才呼吸到新鲜的气息。听着草丛中的虫叫,感受着凉凉的微风,孚木南才知道自己一直被关在了地下,而此时,怕还是深夜。 “姑娘快些走吧,过不了多久就有人过来巡逻了!”说着拉过人就走。大概又走了一盏茶的功夫,孚木南感觉到了异样,“怎么不走了?” 妇人没有回她,对着突然出现的人道,“婆子我在这里没见过你们,你们是何人?” “把你身后的人交出来!否则连你一起杀了!” 妇人将孚木南往草丛中一推,从腰间抽出了一条鞭子,“好久没练过手了,来的正好!”说着率先杀了上去。 孚木南听到打斗声,也没有留下来的意思,此时,她谁都不信,包括看似助她的妇人。她悄悄的往草丛后挪去,弓着身子,摸索着往深处走去,打斗声渐渐消失在耳边。 正在她正准备歇口气时,一阵浓厚的血腥气顺着风吹了过来。 “啧啧啧,哪来的丫头,这么嫩!”粗嘎的男声像是从喉咙缝中冒出来的。 孚木南欲甩开抓住自己胳膊的手,只是多日没饭吃,几丝力气完全没法撼动臂上的如铁钳般的大手。 “乖,留点力气待会儿用!”说着嘴巴就凑了上去,啃咬着她的下巴。 孚木南挣扎了几下,便真的如死尸一般躺着任人摆布,男人看她变乖,便一心的攻城略地。 衣服一件件地被剥开,虽然是夏日,肌肤突然□□在外,孚木南还是忍不住缩了缩肩。而男子以为触到了她的敏感处,舔舐的更加卖力。 “你怎么不做妇人了?” 孚木南冷不丁的一句话,让男子顿时停了下来,“啧,真是聪明的丫头,怎么认出来的?” “血腥没有完全淹没住你身上的柴火气,不过让我确定你是‘她’的,是你的手。那妇人的手大的不寻常,茧子长的也不寻常,而你的却和她的一样。” 泼皮坐起身,蹙了蹙眉头,“丫头,太聪明了不好。你看,本来我只想吃了你,现在看来事后我还必须杀了你。” “因为我认出了你?你有没有想过,不论我有没有认出你,只要我在你们的看护下出事,你们都逃不了干系?” 泼皮点了点头,“话是这么说没错,但一起受罚总比被推出去抵祸强,不是吗?” “难道你没有想过全身而退?” “哦?说说看!”泼皮坐到一边,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孚木南并没有起身,也没有动手去拢衣服,“看你所作所为,你所求的定不是权势,如果我没猜错,只要能享乐就行了。如此,我能给你足够的金银,让你离开京都,逍遥一生。” “我以为我会信你?” “对于女子来说,没有什么比名节更重的,特别是世家大族中的女子,若是失去了作为棋子的价值,那就只能被抛弃。我府中只有我一个女儿,家中一定不会轻易让我成为弃子,所以这次我被绑之事,家中不但不会对外宣扬,反而会不惜一切将我赎回,这样你即不必担心被官府通缉还可以拿到足够的钱,只要你说留有后手,又怎么不能全身而退?” 见他没出声,她接着道,“现在就看你是想图一时之欢还是一世之乐了!” 泼皮将她拉着坐了起来,将刚刚解开的衣服一件件给她穿好,“确实是笔好买卖,我……” 他未说完的话,都被一剑截断,带去阎王殿了。 “每次都这么狼狈。”方灲收回剑,一手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只是松懈下来的孚木南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又软绵绵的倒了下去。 方灲皱了皱眉头,一把将人抱了起来。孚木南靠在他胸口沉沉地睡了过去。方灲看了一眼没有说话,只是将手中的剑交给随后而来的隐卫,抱着人向回路走去。 ☆、第十四章 清醒 孚木东带着人找到山洞时,只看到了空空的牢房,气得一拳击到了墙上,惊落了一地墙土。他烦闷地回到府中,才一进门,便被孚叔悄悄带到了孚木南的院子里。 “发生了什么事?”见他神色不同往常,孚木东低声问道。 “小姐回来了。” 乍一听到这个消息,孚木东万分惊喜,但马上意识了到不对劲,“孚叔为何这般小心翼翼?可是阿南出了什么事?”他看了一眼孚木南近在咫尺的闺房,抓着孚叔的手臂低声道。 “早上,阿兰打扫房间的时候,发现小姐已经躺在床上了,只是浑身是伤而且昏迷不醒。” “可知道是谁把阿南送回来的?” “来人功夫极好,连隐卫都没有惊动。主子让我告诉二公子,小姐回来的事先不要对外声张,二公子如果有什么疑惑,可以直接去找主子。” 为了避免孚木南磕碰,她的房里并无过多的摆件,外室仅一桌一案一椅一书架,连一个香炉或是一盆花都没有,内室也仅一床一柜一妆台,相较于一般的闺阁,简直是单薄的很。 孚木东绕过屏风便看到了还在昏睡的人,形容消瘦、面色透明苍白,要不是那微皱的眉头还能让人看出几丝真实外,他几乎以为她正在慢慢变浅,下一刻就要消失了一般。 这样的她,让他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他第一次见到她的样子。 那天他穿着新衣服,高高兴兴地随着爹和大哥早早地守在产房外,等着她的到来。可是从日中等到日落,稳婆、大夫轮着换了好几批,她都没有出现,那时候他想,她调皮地让他等了这么久,等见到她时一定要重重地打一下她的屁股以示责罚。 可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