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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的时候把你眼皮强行掰开再朝眼睛里滴两滴风油精顺手揉两下。” 陆允信没接话。 江甜小心翼翼,试探着去牵他的手:“而且你骗我说车没油了, 我还一瘸一拐从校门口走到了家属院……” 她手碰到陆允信手侧,陆允信抬手避开。 江甜怔一下,随即很能理解地向他扯唇:“没事儿,几步路, 我可以自己走上去……” 陆允信已经脱下自己外套,扔她手里:“穿上。” “啊?”江甜抱着有体温的一团布料,不明所以。 陆允信目光落在她有开叉的裙摆处。 这里除了监控都没人,为什么要遮,当然,如果他的意思是让自己遮的话…… 江甜懵懵地,还是听他话,温温吞吞刚把外套披好,便见陆允信背对自己稍稍屈腿。 下一秒,“上来。” 简明直接。 陆允信外套宽大,江甜爬上他背时,外套内的包臀裙稍稍上滑,陆允信手隔着外套托着她的腿拎着她的鞋,江甜嗅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 陆允信背着她走,江甜手慢慢环上他的脖颈。 阳光透过天窗泻进来,照着空气中细小的浮尘。 陆允信没表情的脸沐在明亮里,江甜看着,感受着上楼时的颠簸,一颗心好似随着尘埃转啊转,游啊游,最后撞到光,悄悄地从酒窝里开出朵小花来…… “陆允信你好像没怎么长高,我都一五五,四舍五入一米六了。” “……” “女孩子穿高跟鞋很累,出门化妆也很累,可如果我是男孩子的话,我大概又会喜欢漂亮的女孩子不喜欢你。”又撇嘴推翻自己。 “……” “你怎么走得这么慢,我没有九十斤,大家都说我不胖——” “再叨叨我直接松手。”在楼梯间都能绕路的陆某人语气不善。 江甜吓得身体朝上腾一下,陆允信默契地屈臂稳她。 江甜知道陆允信看不见,还是乖乖用手给嘴做了上拉链的动作。 江甜不知道的是,在她也看不见的地方,陆允信不自知地勾了一下唇角。 到家门口,陆允信放江甜下来。 “谢谢你。”江甜弯腰又提了一下袜子。 “嗯。” “那我,”江甜接过鞋,用那双漾着柔光的眼睛望着他,眨两下,想说“和好”又怕破坏掉两人好不容易才有的和谐氛围,心里千转百回,她指了指门:“那我先回去了?” 陆允信“嗯”刚应完,“咔擦”,身后门开。 明瑛出来热络地抱住江甜:“我的乖乖怎么瘦了这么多,”她心疼罢,“老太太说你下午请了假,过来打麻将啊……哎哟你的脚被磨了?” “嗯。” “快回去洗洗消消毒。”明瑛心疼。 两人在陆允信揉太阳xue的动作里又寒暄几句,分别进门。 明瑛还没开口,陆允信换好拖鞋,先发制人:“你不要问我和她……” “嗯嗯我知道你和她没什么关系,嗯嗯我知道你不情愿载她回来都是我逼你的,嗯嗯我知道你一定没把衣服主动给人家穿,是衣服自己长了脚。”明瑛一副了然的模样,语速很快,说罢,边走边背对着儿子挥挥手。 留下陆允信僵了神色杵在玄关。 同时,对门小姑娘“卧槽”一声…… 下午打麻将顺便还衣服时,她迎着明瑛噙笑的和蔼样,恨不得把脸埋进麻将里。 明瑛放了几炮,心情仍是大好:“要学会知足,乖乖你连庄都不开心还想要什么,你要是再来一个自摸三家老太太还没下听,看她心态会不会崩。” 老太太扶一下老花眼镜,摸牌:“大行不顾细节。” 江外公纠正:“是细谨。” 江甜笑说:“其他人都是女生语文好一些,男生理科强一些,怎么你俩偏偏是外公文化强,外婆教物理……”江甜说着说着,“哎”轻讶,“我把要胡的牌打出去了。” 江外公一碰。 江外婆一摸,倒牌倒得脸都要笑成花:“清一色带三根跟,满的,16块,自摸三家加2块,金钩钓再加2块,明瑛和老头一家20,然后江甜点了我一万和三万和四万,给我32。” 江甜成都麻将才学没多久,听得迷糊外婆说什么就是什么,她把自己胡小牌辛辛苦苦攒的数完了,也只有二十四。 “我转你微信或者支付宝好不好?”她哭笑不得,“我身上没带现金。” “欸!牌场上不拿钱打着多没意思。”老太太拒绝。 “那我先欠着?下把胡了再还你,要不明阿姨和外公谁借我点。” 江外婆搡她:“自己回去拿,牌桌上借钱钱出是输兆,不能借。” 江甜为难:“我哪儿有现金啊……” “你卧室那储钱罐不是吗,把你卧室那只金猪给我抱来,我要开始翻盘了……” 楼下江甜应着“好好好”小跑回自己家,楼上陆允信握着一把零钱推开卧室门。 江外公正好要上厕所,索性中场休息。 明瑛给老太太续茶,笑道:“可真想有个闺女,陪着逛街打牌,看我家那臭小子吃了饭就怂房间里玩电脑去了,不像甜甜乖……也真是女大十八变,小姑娘走的时候还是很小一只,现在真的,”明瑛称赞,“亭亭玉立,都有腰身了。” “总要长大的。” “是啊,小孩看着看着长大,我们看着看着就老咯,”明瑛感叹,“甜甜现在话好像都没以前多了,女孩子内敛了。” “我倒不想她内敛啊。”老太太叹了口气。 明瑛用眼神询问,老太太淡淡道:“这孩子才过去的时候,饮食不习惯,两个月,和我视频把我吓一跳,完全瘦脱了形。她暑假照顾阿青累,开学了我以为她好不容易可以缓口气,结果又选了金融第二学位。江渊有个合作伙伴,因为劳累三十出头就走了,江渊两边兼顾病了阵,阿青也有意锻炼小姑娘,才大一就把人家安排到了分公司。” “做策划,跑项目,基层的工作要做,周六周日还要跟着阿青出去谈合作,就没怎么休息过,”老太太讲着讲着,声音染上些许哑然,“我去年暑假过去吧,她大中午还在看案子细节,我给她拎鸡汤到办公室,问她怎么样,她也实诚,就一把瘦骨头地窝在我怀里说累,但是没办法,说你是程总女儿大家嘴上奉承你表面亲近你,你如果没拿出点成绩,转身又会说你关系户,花架子,进来占着位置不干事……” 明瑛听得动容。 老太太说:“我就给她讲,花架子就花架子啊,身体要紧,她也没话接,就朝我笑……然后作息不好,没过几天生理期,痛得脸色都发白了还在准备什么宣讲,我用她们办公室那个什么咖啡机给她弄姜糖水,打电话给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