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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追求梦想,追求灵感啊,这样的人责任意识太低,我可是负担着家族企业,将来的小孩可不能像你们这样说撂挑子就撂挑子。我会到jingzi银行进行基因筛选,生一个最完美的宝宝。当然了,也不是我生,代孕生,女人生孩子老的快。” “你怎么说的这么想当然?”宁非攥紧手里的缰绳,“好像我就同意要和你结婚了一样。” “难道还有比我更好的选择吗?放眼望去,和我结婚才能利益最大化。” 宁非被他们一口一个的利益给弄的脑袋嗡嗡响。 “唉,问你个事儿。” “嗯。”凌云扭头大方的看着他,“你问。” 宁非认真严肃的盯着她看,“你看着挺傲气一女人,为什么…….” 凌云笑了笑,“你是想问为什么老把自己摆在物质的天平上给人衡量?这有什么,谈生意嘛,不就是这样,想达成就得给对方可视的利益。” “我是想问……算了。”宁非叹气,感觉也没什么必要问,“没什么。”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凌云看着悠远的云,“有时候你得清楚,这世上并不是件件如意的。站的高你就得担的起,没有想要地位荣誉还想撇清责任这样的好事。” 起了阵风,远处鸟儿掠过天空。这世上有谁不想自由自在?可这世上,任谁都没有绝对的自由。 宁非现在明白了,用脑袋清楚这四个字不足以形容凌云,或许用通透二字才更贴切。 “你说的没错。”宁非勒着缰绳悠悠往前走,“可我还是不愿意。” “没关系。我给你时间考虑。” “我可以骑着马往远处走走吗?” 凌云挑挑眉,“自便,这附近都是我家的。” “多谢。” “客气。” 天仍旧阴沉沉的,宁非勒着缰绳悠悠晃着,眼睛一刻都没从天边乌云上挪开过。像这种乌云盖顶的日子,他总会想起林趯。 “要是林趯这会儿能出现就好了。” 月亮在乌云散开出现时的那一刻最为动人。宁非此刻急需林趯,他以为了二十多年的事情此刻完全崩塌,即便眼下他的表情还算镇定。可谁知道呢,或许就在下一刻,等这阴天里的第一滴雨落下时,宁非或许就会完全崩溃。 风又起,宁非闭眼迎着风,心底喊着林趯的名字。 听说当你很思念一个人的时候,每天在心里把他的名字默念一千遍的时候,风就会带来他的声音,当你念到一万遍的时候,云就会做你的眼睛,浮在天空好让你看见心心念念的那个人。 林趯,林趯,林趯,林趯…… “救命——” 不知道喊到第几遍的时候,宁非被人打断,他睁开了眼,看到前头一匹马发了疯的跑,伏在马背上的人一个劲儿的叫着救命。 宁非回了头,看四处无人,扭头再看往远处跑着的马,估算一下距离,感觉转头回去叫人更浪费时间。 管不了许多,宁非双腿一夹马肚子,马跑起来了,追上了那匹受刺激的马。 “你别紧张!”宁非冲着伏在马背不敢抬头的人喊,“手别勒着马脖子!脚!脚!脚放回马镫里去!” 大概是因为马发了疯受了刺激,吓着了马背上的人,该踩着马镫的脚只是缩着夹着马肚子,双手也害怕的抱紧了马脖子。 宁非驱马追着,提醒他,“放松!放轻松,你放松了,马也才会放松下来!” 伏在马背上的人似乎听到他的话了,双手渐渐松开。 “对对对,拿住缰绳,握在手心就好,别拉扯。脚蹬直!别蜷着!” 宁非一点点提醒他,飞奔的马感知到背上人的放松,速度逐渐降下来。他们已经跑出很远,可谁都没有察觉。前两天刚下过一场雨,地上到处都是干草铺着烂泥路。再往前点儿,马前腿陷进不浅的泥水潭,两人都从马上摔下。 还好摔上了草垛。 宁非在地上打了两个滚爬起,他身强体壮摔这一下不觉得有什么,可刚刚马背上的那个人,瘦巴巴一个,又受了惊,看起来特别胆小,这一摔对他而言估计不轻。宁非急忙回头去扶摔再草垛上爬不起来的人。 “你没事……吧。” 阴云终于散开了,空中劈出一道白光,不怎么刺眼,好像是阴转晴了。 宁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知是这么多的许愿终于应验了,还是自己成日里念着他的名字被听到了。 毫无征兆的,林趯就这么出现在他面前。原来刚刚马背上的人是他。 林趯被人搀着胳膊扶起了身,他摔在湿草垛上,整个人都有些不舒服,起身就先咳嗽两下。抓着自己胳膊的手突然使了力,弄的他有些疼,他咳完才想起得向救助自己的人道谢。 抬头,阳光刺眼,面前人的脸背着光,虚浮不真实,胳膊上掐着自己的手却一下比一下用力。 “好疼。”林趯叫这一声,掐着自己胳膊的手立马缩了回去。林趯这时候才有了精力眯眼仔细看清面前人。 眉眼深邃,一双看着自己的眼很是深沉。 林趯揉着自己的胳膊歪了头,目光在他脸上流转,脸上笑意渐起,高兴冲着对面人喊,“宁非?” 他记得,这是小时候遇到的那个宁非,现在再看一眼不由要感慨一句真是一点没变。可林趯也只是记得,这是小时候自己曾遇到过的那个宁非了。 鄞瑾原本是只想带林趯骑马在围栏里转两圈的,可过来却被通知围栏今天不开放。原想就此打道回府,他送林趯回家,以免他父母担心,可回头看见林趯一脸的失落,鄞瑾有些动容。 最后架不住林趯渴望的眼神,还是帮他牵着马绳一路沿着小路走。第一次骑马的人不该带他在外围走的,可鄞瑾想着自己不是在吗?他给林趯牵着马,在周围走两遭就回去了,谁让坐在马上的林趯表情这样开朗。好久没看他这么开朗了。 林趯高兴坐在马上,抓着马鞍仰头看着天,前头起风的时候,有一批鸟成群飞起,点过天空不见了。到这会儿,林趯还颇有余兴的仰头看天,试图找出鸟的踪迹来。 “它们还会再来吗?” “你说谁?”鄞瑾抓住缰绳抬头看他。 林趯笑着摇摇头,其实他也不知道说的是谁,是鸟?还是其他什么人?只是心底有着说不上的落寞,像有什么在心上漾开,可你却看不到早已沉到湖底的石头,一种莫名的感觉。 大概是自己被看守太久了,头一次迎接这广阔的天地,高兴过了头,总容易掺杂进日后继续过狭小生活的可惜。 “冷铭,爸爸来电。” 林趯的老年机又在响,在鄞瑾的口袋里响。 “林趯,来电话了。”鄞瑾提醒他。 林趯的脸顿时沉了下去,一定是家里打来电话催他早点回家了。 鄞瑾扭着胳膊摸自己口袋,他把林趯的老年机放在不顺手的位置,够了半天没摸着,鄞瑾松开手里缰绳,不忘提醒林趯,“你先坐好别动,我拿一下手机接电话。” 林趯颓然坐在马上,低头看着松开缰绳摸索手机的鄞瑾。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