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育时候的楞头小子,还是渴切想要尝禁果却没机会,只有每晚躲在被子里复习禁片的那种楞头小子。宁非从前弄不清自己是早熟还是晚熟,他觉的自己是早熟,十一岁遇到林趯的时候,便早早开了情窦,之后从早到晚的奔波讨生活,身体疲累无暇多想,有点时间恨不得都拿来睡觉,梦都少做。 现在看起来,自己其实是晚熟。从未有过旖旎春梦的宁非开始整晚不停的做梦。梦里反复出现他和林趯摔倒的场景,不同的是,梦里林趯没有哇哇大哭,而是笑着伸手勾过自己的脖子,贴着他的耳边声音朦胧如罩着薄纱,一句“你来”,让宁非在梦里都不自在起来。 呼吸略过耳廓的触感太真实,要不是梦醒,宁非大概会有个畅快淋漓的梦,或许现在也不至于挂着这么明显的黑眼圈。宁非心里暗恨着拿铁,那真实的触感,不是因为梦里的渴求,而是拿铁那只臭猫碰巧卧在宁非的脸旁,尾巴扫过他的脸庞,扫过他的梦,添了点真实,让他醒来都情不自禁抖两**子。 兴刚起,梦却醒的宁非,半夜里起了身,推开扰他美梦的猫,抬头看一眼床上,床上躺着的是毫无心思,半张着嘴,挂下的口水盈亮着嘴角,睡的四仰八叉还不忘梦呓一句,“烤rou。”宁非一叹气,抹掉额角的汗,心里头微微失落,他的梦里有林趯,林趯梦里只有烤rou,这样一比自己还不如五花rou。失望间垂头。另他头痛的还有自己身下的不听话的几两rou,被子顶起一块儿“小山丘”。 没办法,这能怪谁?宁非看着鼓起的被子,给自己开脱,难道怪做了春梦的自己?当然不是,只有迁怒把自己弄醒的拿铁,罪过都归咎于春日里的猫,**的代表。至于罪魁祸首......这罪魁祸首还每天清晨揉着眼,责怪自己起的早了,洗澡的水流声吵醒了他。 宁非也无计可施,半夜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好不容易眯一会儿,满眼又都是林趯,惊醒时不过天微亮,一身的汗黏糊难受,尤其身下更是一片泥泞糟糕。只有起身冲个澡。冲完出来,撞上睡眼惺忪的林趯,一撅嘴怪着他,“宁非,你怎么一大清早的就洗澡。”打个哈欠揉着眼继续抱怨,“害的我比闹钟还醒的早。” 宁非理亏,无话可说,迷糊的林趯眼睛越揉越睁不开,头左摇乱摆着,最后抵不住瞌睡一垂头,直接贴上宁非水淋淋没擦干的前胸,迷糊着说一句,“我好困啊。”便再没了动静。只留宁非原地站着不敢动,又白洗一个澡。身下的小帐篷又不打招呼的胡乱撑起,真是要命,还得把打着瞌睡的林趯抱回床上。脚边还有春季脱毛的拿铁一个劲儿的蹭,蹭的人酥**痒的,简直火上浇油,硬忍下这把火,耗光了宁非的精力,还不能指责给自己点火的林趯。谁让他还是小孩心性,除了哭不会别的。 宁非抬头看着满眼放光的林趯,正紧盯着江泽翻动着肋排的手。又是无可奈何的一声叹气。难道都怪他身上?这个明显晚熟迟钝的人? 真是倒霉。宁非又向椅背里倒,自己怎么就心甘情愿的栽在了身体也晚熟,情感也晚熟的这个人身上?个子不高,毛都不长。不过嘛,话说回来,毛发不旺盛的林趯看着跟个奶油蛋糕一样,滑滑嫩嫩的,吃起来味道大概也不错。 想法又越界了! “该死!我可真是......”带着黑眼圈的宁非,伸手狠狠揪了揪脑袋瓜上的头发,想揪走脑里无耻的想象。可这压根就是徒劳,春日的阳光播撒了满地的蠢蠢欲动,哪怕揪光头发做和尚,都躲不开的猫爪在人心上挠下的丝丝幻想,躲不开的贪嗔痴,想不尽的爱恶欲。每晚**交织出来的梦都指向一个人。 宁非叹气看向对着烤架上半熟的鸡腿流口水的林趯。 水鑫看着独自唉声叹气的宁非,嘴角直发出啧啧感叹声。看来真是被折腾的不轻,翘起的嘴角带着些嘲笑去看和之前相比明显憔悴的宁非,“你现在这样也没比这会儿流着口水的林趯好多少。” 林趯明显是馋,而宁非看的出来的饥肠辘辘。 “我帮你尝尝熟没熟。啊!” 水鑫又听见林趯叽叽呱呱的吵嚷声。脸上显出不耐烦,扭头去看,刚好看见着急吃rou的林趯脚下被绊了一下,江泽连忙伸手架住了他。 “别这么心急。”江泽体贴将人扶起。 林趯仰头冲江泽憨厚一笑,“嘿嘿,我想帮你尝尝rou熟了没有。” 水鑫看着江泽和林趯对视笑着的场景,眉头先是一跳,随即感觉到身旁更热烈的目光,水鑫展开眉笑对宁非,“你看他俩。要我说,其实他俩才般配。一个单纯,一个体贴。更主要的是......”水鑫看向江泽,“他俩都是对生活积极向往的人。和我们不同。” 他们是迎着春日的爬墙虎,欣欣向荣,而自己和宁非......是墙角背阴处的青苔,奄奄沉沉。 宁非被水鑫说沉了脸,黑着一张脸起了身,犹豫片刻到底没往烤架边上走,最起码不想在水鑫的注视里显的自己太急切。只有自欺欺人的一插口袋,语气颇为不善的对着烤架边的两个人喊,“好了没,这么久饿死了!” 水鑫噗嗤一声笑出来,“是符合你现在的心境。能看不能吃,可不就被吊着要饿死。” 宁非回头瞪他一眼,心里暗骂真该死,被眼睛歹毒的水鑫揪住,有的被他念,“你旁敲侧击这么久,到底想干嘛?” 水鑫迎风捋一把头发,看向林趯,“要对他出手吗?” 宁非嘴角动了动没出声。 “如果想出手,你知道如何一击即中。”水鑫抬头看着宁非,宁非太高了,正好挡住头顶直射下来的阳光,逆着光,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仍旧没有出声,像是在等水鑫的下一句,水鑫叹口气,“他喜欢听你唱歌。” “那是他对音乐的憧憬,我不能拿来做为手段。”背着光看不清表情的宁非说了这一句。 水鑫耸耸肩膀一摊手,“那我没办法了。原本一举两得的事,你不愿意那就各自落空。” 宁非发出了疑问,“一举两得?” “让你得到林趯,让林趯期待成真。当然了,也能消除我们之间的误会。” “我们之间没有误会。”宁非避开前两句不谈,只回答了水鑫的后一句。 水鑫看着宁非,坦陈相待道,“宁非,之前是我不对。我不过是……”水鑫清浅一笑,是觉得自己之前的行为过于无聊,“我不过是想看看他到底哪里值得你这么珍惜对待。现在我看到了也认输了,以后不再做纠缠。所以你别怄气了,回酒吧唱歌吧。没了你,最近酒吧人气也不旺了。” “我没和你怄气。我只是,只是……”宁非说不明,只是什么?只是因为林趯又想起了自己对于梦想的一腔热血,春天里万物新生,让他都有了可以再次尝试的错觉。可是他做不到,一但触碰梦想这个词,他就想起多年前的那个梦,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