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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话里的人焦急的问着,冯林看一眼床边站着的方强,方强识趣的走了开来,冯林这才捂着嘴小声回着电话里的人,“怕什么,她有照片捏在我手里不敢报警的。” “那今晚放了客户的鸽子,那女的醒过来肯定警惕不肯就范了。客户那边定金都收了呢。” “先生,麻烦你把床位让出来吧。”颤巍巍站在一边的实习护士说了话,冯林回头看她一眼,突然笑着眯起眼仔细打量面前看着有几分颜色的小护士,扭头捂嘴的小声对着电话里头说,“让客户再等等,我给他物色好的。”说完捂住了手机和颜悦色对着娇小可人的小护士说,“不好意思刚刚脾气冲了些,因为我受伤心情实在不怎么好。我也知道你们这一行又辛苦又受累,等我一会儿收拾好了就让出床位来。” 小护士听了他这话先是松了一口气为自己不用摊上麻烦而松的气,后又不计较的对着冯林一笑这才转身走了。 电话里的人又在催,“你明天可得好好安抚一下那女的,我真怕她报警。” “怕什么,事情不是没成吗。没成就没证据,我先哄哄她,要是哄不了再拿照片来威胁,她肯定守口如瓶的。” “可今晚不是被人看到了吗,那个叫宁非的。” “你怕就别想着赚钱了!”冯林不耐烦的挂断了手机,动作太大嘴角疼的抽搐两下,“宁非!宁非!宁非!”他恶狠狠的叫着宁非的名字,手指飞快滑过手机屏幕,相册里许多昏睡女孩子的不雅照片一闪而过,随后冯林的手指停住狠狠点住屏幕,他看着屏幕上的人冷笑一声,“叫宁非是吧。” 屏幕上赫然出现了林趯的照片。冯林点着屏幕阴森笑两下,“你这么在乎林趯,看我怎么整你!”说完冯林又低头看着手里的照片,伸手摸上屏幕里林趯痛苦的脸,“你瘦了之后和你妈还真是很像。” 那个让自己印象深刻的女人。冯林之后再没遇到过像林趯mama那样的女人,高中里大学里遇到的女人总让他感觉少了些什么,具体少了些什么冯林说不清,就是少了那么点意思在里面,看着都挺无趣的,可他看着无趣,却有不少人喜欢这种涉世未深的女大学生,所以冯林干起了这样不齿的行当,来钱又快,很好的满足了他的虚荣心。 冯林低头看着手里林趯的照片,他见着林趯心里总有些屈辱感,尤其林趯笑着的时候,哪怕笑的再和善,冯林都怀疑林趯在心里是嘲笑着自己的。所以他要欺负林越,要他害怕自己,要他不敢对自己有一点的轻视嘲笑。 可当冯林骑在林趯身上扒开他的衣服捏他撒气的时候,除了有为自己的自尊心出口气的快感,还有想到那个好看的女人的微妙感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母子关系的缘故,他会觉得林趯很像那个女人,尤其在冯林靠近林趯闻到他身上味道的时候,林趯身上的味道刚好击中了冯林心里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微妙感觉。那种看别的女生少了那么点的意思,奇怪的从林趯身上找到了。 站在墙角的方强回头看了一眼坐在病床上对着手机痴笑的冯林,因为脸被揍的实在难看,方强看着冯林的笑更觉得倒胃口,不过方强看着冯林的猥琐笑容还是跟着他一起笑了,他笑着说一声,“哼,宁非。我要你们也过和我一样的日子。”说完缺了拇指的手往袖子里缩了缩。 第34章 这天林趯起了个大早以防自己迟到,因为今天情况特殊,路上得耗费点时间。今天他不单单像平常那样走着去上班,他还推了辆自行车去上班。 林趯推着自行车等红绿灯的时候,看一眼周围要么骑在电动车上,要么跨在自行车上的人,绿灯一亮起,各个都像听到了指令枪一样冲刺出去,就林趯一个人慢吞吞的推着自行车过马路,差点没赶上这个绿灯被困在马路中间。 林趯推着自行车小跑过完了马路,扶着车座弯腰喘了一阵儿,抬头时看着自己扶着的自行车一撇嘴,“早知道小时候就不该拍摔了疼而不学骑自行车了。”不然他现在也不会有这样的窘境了。林趯对着自行车一叹气,摸上车把手打响了铃,车铃听着很清脆,林趯跟着车铃发出清脆一声笑,“宁非怎么没来找我要回自行车呢?是不是以为车还留在宠物医院?或者以为车丢了?嗯!我得把车还给他啊。”林趯自说自话着,因为又有了去找宁非的借口,自己附和着自己用力点着头。 原本林趯从没想过要见宁非还得找个借口,只是昨晚他去找宁非没找着人,回头又打了个电话给宁非,哪知道电话接通宁非的第一句话就是,“没事别给我打电话了。”之后林趯再打电话过去就再没接通过了。 想到宁非不接自己的电话,鼓着腮推着自行车往前走的林趯又狠狠打响了车铃像是在撒气,车铃响过之后,林趯给自己鼓起的腮帮子慢慢放了气,“不知道宁非这会儿干嘛呢,怎么都不接我电话呢?不过没关系,我今晚就去找他还车。可他要是今晚还不登台呢?嗯……,还是下午就去找他好了,晚上去的话酒吧里面又好多人。”林趯还是不习惯酒吧里来来往往的人用探究的眼光盯着他看,“对!今天下午就去!” 解决了问题从心底冒出的开心,像盐汽水的气泡咕嘟冒上嘴角,林趯笑着得意的使劲儿摁着车铃,等路边经过的人不满的回头看他一眼,他这才安分的推着自行车,小声嘀咕着,“这次可不能让那个人看见自行车了,不然他又说自己代为转交了。我可得亲自把车还给宁非。不过他和宁非是什么关系啊?他长的可真好看。”林趯停下脚步,伸手捏了捏自己脸颊上的rou,向上的嘴角又往下的趋势,他突然有些气馁了起来,“他说他叫水鑫来着,连名字都好听。” 下午的时光,暂未营业的酒吧有些清闲,随意摆放在架子鼓上的鼓槌晃两下砸上底鼓落了地,舞台正中央摆着的复古麦上垂下的电线跟着声响晃荡两下。热闹还没开场,空荡的前厅倒不显得冷清,吧台里站着兢兢业业擦着酒吧的江泽,吧台外百无聊赖的水鑫扭着腰撑头的坐着去看江泽手里被擦的透亮的酒杯。 江泽知道其实水鑫不是在看自己,他不过是在发呆,可他喜欢和水鑫这样待着,只他们两个人待在一起。擦着酒杯心情很好的江泽张口逗了逗正出神的水鑫,“坐在这里看我有没有磨洋工,有没有偷你的酒的吗?” “嗯。”水鑫漫不经心回了这一句,其实他压根都没听见江泽的玩笑话,只是随意应了一声。 江泽觉得有些奇怪,水鑫很少这样,他见识过的人多了,知道怎么掩藏自己的情绪去应和别人,很少像现在这样魂不守舍。 江泽放下了手里擦干净的酒杯,他清楚水鑫大概是为了宁非,可为什么前天还在为宁非的突然关心而高兴的水鑫,怎么昨晚之后突然变得魂不守舍起来?江泽不太擅长揣摩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