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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 宁非问他,“你害怕什么?那条巷子里没有路灯?” 林趯摇摇头后迅速把脸埋在了宁非的肩膀上,任宁非怎么问怎么颠他,他就是不露脸也不多说一句话。宁非无可奈何叹着气,“你可真是我命里的克星啊。”说完抬起脚步往前走着,他打算就照着林趯告诉自己的路线走。 宁非背着林趯已经走了两条街,还好他体力好。拐弯的的时候,宁非把背上的人往上提了提,就听见林趯发出了不舒服的闷哼声,“嗯哼——” 宁非的脚步停了停,心里有些懊恼自己刚刚动作大了,林趯正发烧浑身上下都不舒服呢。宁非开口问着背上的人,“林趯,是不舒服的很了吗?想不想要吐?” 背上的林趯有些吃力的睁开了眼,“没有,就是觉得好累。你呢?你背着我累不累?” “还好。”宁非听了这才放下点心来继续往前走着,“你小时候不是胖墩墩的嘛,现在怎么这么瘦了?” 林趯趴在宁非背上小声回答着,“我抽条长个了,所以就瘦了。” 宁非笑了一声,“我看你个儿也就那样了,还没到我肩膀呢。” 林趯有些不服气了,“我才十八呢,还会长的。” 宁非一手圈紧了林越的大腿,一手往后托住了林趯的屁股,原本是想这样托住人往上提会比刚刚那样少颠簸,谁知道手刚一碰到林趯的后臀,就失了本意的摸了两把。宁非翘着嘴角只说,“只是看着瘦,该长rou的地方倒是没少长。你啊,现在这个头挺好的,你小时候就没到我肩膀,那时候好像才到我胸口?” “我将来……”林趯很是坚定的说着,“我将来个头肯定就能追上你的!呕——” 宁非听林趯在自己背上干呕,吓的停住脚步在原地打转,他在找垃圾桶,“林趯,你不是说你不想吐的嘛,这干呕是怎么回事儿?!”宁非生怕林趯在吐自己身上,着急打着转,可就是没想过把背上的人给放下来。 “别,别转了。转的我头晕。” 宁非听他这么说立即停下了,“你怎么样?刚刚不是说不想吐的吗?” “我原本是不想吐的,你刚刚托我那一下,我胃里颠的难受,又闻到了你头上的发胶味儿,没忍住。” 宁非心想自己刚刚把他往上托的那一下,分明已经注意了,估计是自己头上劣质定型水的味道让林趯受不了,“那要不你下来走吧。走走,吹吹风说不定脑袋也清醒些。” 林趯不想从宁非身上下来,他今天实在太累了,做了很多力气活身上实在是太痛了,走一步眼睛都花的很,他想在宁非的背上偷懒不想自己走回去,可这不是能和宁非明说的理由。林趯怕自己这么说出来,宁非当场不乐意背他了,只拿自己发烧当借口,“我身上实在是太难受了。” 宁非听着林趯发颤的声音都觉得难受,更加小心的背着人,怕再颠着他,路都走的有些慢了起来。经过便利店时宁非停了停,他问林趯,“你不是喜欢吃布丁的吗?我给你买个布丁吃,说不定身上就没那么疼了。” 林趯的眼睛亮了亮随后又立马摇头趴在了宁非的肩膀上一声不吭。 宁非又多问他一遍,“不吃?” 林趯又摇了摇头。 宁非背着他继续往前走,心想他果真是身体不舒服了,连做梦都念的布丁都不想吃了。 趴在背上的林趯现在身体从外到内的疼,外边疼是因为发烧身体的酸痛,内里疼是因为拒绝了布丁的伤心。他当然想吃布丁了,只是嗓子眼实在是疼,咽口水都疼。而且林趯害怕等进了便利店的时候宁非一把自己放下,回头就不肯再背着他了。林趯还记得mama小时候就常拿布丁来检验他是真病还是装病不去补习班,拿着布丁送到床前,如果自己吃了他妈就会断定是装病,不然怎么会从床上跳起来接布丁。 林趯趴在宁非的肩膀看一眼宁非淌汗的鬓角,心想宁非肯定也是这样来检测自己的。他小心的朝自己口袋里伸手,摸到今早宁非丢给自己的果冻,安慰着自己,没关系,虽然失去了布丁,可自己好歹还有果冻。这叫失之东隅收之桑榆。 自我安慰起了效果,林趯情不自禁说出了声,“我有果冻,还好,还好。” 背着他的宁非恰好听到,抿嘴笑了笑。 第6章又梦到布丁了? 宁非把人放倒在床,甩甩自己的胳膊扶着床沿坐在地上喘了两口气,他实在是太累了,不说五条街有多远,单是爬上这在六楼顶上的小阁楼就把宁非累得够呛了。 “你这住的也太高了。”宁非拉开自己的皮衣拉链,揪着衣角给自己扇了扇,抬头打量一眼林趯住的这小阁楼,空间不小就是屋顶太低又是斜顶看着很让人有压迫感。宁非拉着衣服扇着风看着林趯租的这间房问,“你怎么租了这么间房?”说着站起了身打算去拉头顶的灯,灯绳刚好垂下,宁非站起身来看了看,那灯绳就垂在自己的胸口,宁非摇摇头抬头又看一眼阁楼的天花板,心里想着,这也太矮了点,自己要是再高个两厘米,估计这天花板都得压在头顶上了。 “很划算啊这房子。”林趯翻起了身从枕头下拿出一个退热贴给自己贴在了额头上,“地方不小还带卫生间呢,而且位置好外面就是地铁,每月就只收我一千五。” “笨蛋,这是阁楼啊,而且还是老房的阁楼,冬冷夏热,湿气又重,一到下雨天估计墙面都漏。那卫生间一看就是后来隔出来的,等到夏天水压上不来,管道再一堵,有你好受的时候!”宁非恨铁不成钢的回头看了林趯一眼,一伸手撕了林趯头上的退热贴,“这玩意没用。你这儿有药没有?吃了药捂身汗,明天在家休息一天。”宁非随手把退热贴丢在了地上,伸手拉了拉垂在胸口的灯绳,头顶的灯刚好闪了两下,宁非太高正对着灯,灯刺了一下他的眼睛,宁非还没来得及闭眼呢,灯就又灭了。 林趯正抬手揉着自己的额头,有些埋怨宁非招呼都不打的就过来撕了额头上的退热贴,小声嘟囔着,“好疼啊。”揉完抬头就看见宁非正打量着灯,回头问他,“你这灯坏了?” 林趯瘪了瘪嘴,拿过枕头抱在怀里,“没交电费。” “你这日子过得够可以的啊。真是勤俭节约。” 林趯仍旧小声嘟囔着,“就收那么点钱,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宁非没理林趯的嘟囔,起身又开始找水,“水呢?有热水没有?” 林趯以为宁非是渴了想找水喝,伸手从床头拿出昨天喝一半的矿泉水,“这儿有水。” 宁非接过喝剩的矿泉水瓶皱了眉,“你平时连热水都不烧,就这么买水喝?” 林趯低下头去,不敢和宁非对视,“你不是渴了吗,我平时都在工作的地方把水喝好了回来。” 宁非摇摇头,“我找水是为了好让你吞药。再说了,你这都烧成这样了,传染给我怎么办。” “要传染早传染了,我趴你肩头对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