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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发觉的。” 林趯翻着眼睛想了一下,“我没有喜欢过男生,所以应该不是。” “你这么清楚?那你喜欢过女生没有?” 林趯咬起了嘴唇,摇摇头,“也没有,可我懂那些的。”林趯小心凑上前,用手挡住脸对着宁非说,“我看过那类片子的。” 宁非笑了,“所以你想抱女生?” 林趯歪头想了一下,“大概是吧?” “大概?”宁非靠近了林趯,“是吧?” 林趯被他盯得缩起了脖子,“应该是。” 宁非歪着嘴角点点自己嘴唇破了的地方,“林趯,这世上最难信的就是别人嘴里说出的应该。你看我这嘴是你昨晚搂着我咬的,你有这样咬过其他女生吗?” 林趯被他说红了脸,伸手要推开他,“你骗人!” 宁非抓住了林趯要推他的手,斜着嘴角,盯紧了他问,“林趯,就是现在我们坐的这个位置,布丁好吃吗?还再要一个吗?” 林趯的脑袋“轰”的一下炸开了,把宁非推开一溜烟跑出了酒吧。宁非敛了笑,转着座椅面向了吧台。手指点两下吧台,冲着里面喊,“来杯酒。” 江泽绕了出来,站到吧台前翻出了杯子,却还要多嘴问一句,“这么早喝酒不好吧。” 宁非斜眼看他,“有什么不好?我还以为人活在世看人脸色就够难熬的了,要是喝酒还得看天色,这还活个什么劲儿?” 江泽笑笑低下头,“你怎么气跑了你的小朋友?”说完顺手丢一片杯垫到宁非的面前,把倒好的酒放上。 “小朋友?”宁非似笑非笑的拿起面前的酒杯,喝一口把酒杯拿在手里绕着酒杯玩,“这个小笨蛋还真是长不大。”宁非放下酒杯看着面前的人,“你又凭什么叫他小朋友?人家可是成年了的。” 江泽无奈笑笑,宁非这人可真是霸道的蛮不讲理,只准自己喊那个人小笨蛋,不准别人开一口玩笑喊着小朋友。江泽拿起毛巾擦起了酒杯,“只是看他脸嫩,随口叫的。你这么护食?那这次是不是不舍得让这小朋友为你出血。” 宁非自顾自的喝着酒,江泽见他不回答,低头干起了自己的活儿,等把酒喝完,宁非才闷在杯子里回答着,“谁知道呢。你不是也看到了,他手上的那块表很值钱。” 林趯一口气跑回了自己住的地方,脑子里还是宁非那句布丁好吃吗?林趯大力关上了门,背靠着门,伸手去摸自己的脸,正发烫,他告诉自己发烫是因为他一路跑回来的缘故。等呼吸平稳下来,他才同手同脚的走去了卫生间。拧开水龙头想给自己洗把脸,抬头看着面前的镜子,就看到了红到耳根,红到脖子的自己。 不是的,不是的,他只是做梦梦到了吃布丁,宁非一定是在骗自己。林趯着急的伸手接水朝自己脸上扑,也不管手上马虎包扎起来的伤口,他满脑子的纲常都被宁非打乱,也没注意手上的伤浸了水带来的那一点的皮rou痛。最后觉得往脸上扑水不够让人清醒,直接把脸埋进了水池里。 电话响了有四五声,林趯才从水里抬起了头,脸还是烫,可他得先接起电话。拿出电话看一眼屏幕暗喊糟糕,“师傅,我马上来!” 林趯匆匆忙忙赶到了工作室,扶着门框大喘着气,额头上都沁了一层汗,“师傅,我来了。” 正坐着活的三位老师傅看一眼林趯,又回头互相看了看,最后还是林师傅站了起来走到林趯面前来。林师傅为人厚道,又念着林趯和自己同姓是本家对他也多有照顾。林师傅走到林趯面前说着,“林趯,原本今早打你电话,你朋友说你感冒要休息一天我同意了的,可是廖师傅说他昨天点好的齿筒不见了,那齿筒今天要上芯的,客人也今天来取货的,我们怎么都找不着。想着你每天最后一个走,负责打扫收拾,所以这才没办法喊你过来帮着找一找。” 林趯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笑着挥手说着,“好,我来找。” 林师傅看着林趯红透了的脸问,“林趯,我看你脸色不对。”说着又要伸手去摸他的额头,林趯因为今早宁非帮他接起电话撒谎说自己感冒得休息有些心虚,看着林师傅朝自己伸手过来,立马闪身躲开了,“师傅,您忙您的。我没什么事儿,就是急忙跑过来有些喘。” 廖师傅也觉得自己今天有些过分了,平常看林趯是个勤快的小伙子没在意,今天一看林趯状态似乎不太好,也跟着林师傅说,“林趯,要不你帮我找着东西再回去休息吧。” 林趯摆摆手,蹲**来已经在找了,“没关系的。来都来了,找完东西我再把昨天几个打好的盒子擦一擦,上上蜡。” 许师傅听了就有些责怪的看了一眼廖师傅,旁边的林师傅看了连忙做起了和事佬,“林趯这孩子心眼实,学艺心眼实是好事。他都这么说了,你们就别劝了,大家安静坐下来赶工吧。” 许师傅听林师傅这么说也不好再说什么,走到自己工作台前坐下,看着弯腰找东西的林趯说,“林趯,之前赶上了情人节忙了些,你也跟着挫了好多木板,不是说身体不舒服吗?要不明天在家休息吧。” “是啊,林趯,那你明天在家好好休息着。”廖师傅怕再遭许师傅的眼色,连忙出声应和着。 “对啊,林趯。也得顾着身体。”爱当和事佬的林师傅自然也是应和。 林趯原本没有休息的打算,可一听三位老师傅都在劝,他也不好再驳了,只有先答应着,“那我今天多磨些木头,不然后面又赶不上用了。” 三位师傅听着也只是笑,有夸林趯踏实的,有说林趯太过老实的,也有责怪林趯太不放过自己的。他们说,林趯也只是笑,帮着廖师傅找出了昨天点好的齿筒,坐回自己的小台子前就要开始拿着砂纸搓木板,只是脑袋有些重,林趯晃了晃头,觉得自己是用眼过度了,抬起头来看到了三位低着头已经认真开始对着乐谱调音的老师傅。 林趯顶着自己晕乎的脑袋想,自己的决定没有错,虽然工作枯燥没有趣味,可他很满足,这样一想,脑袋再晕,眼睛再花也还是低头下去开始了自己的日常。 宁非又来到了这条让他狼狈过的文艺街,这条街上不是咖啡馆就是西餐厅,砖红色的小洋房,黑色门框,矮篱笆。宁非抬眼瞧着参天的梧桐树都觉得这条街上连个梧桐树都在瞧不起自己。 “啧。”宁非抽着嘴角发出这不屑的一声,抬脚踢了踢脚下的砖面,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居然又来这条街上晃,当时是下雨天想着抄个近道才从这条街里走的,估计着里面坐着悠闲喝咖啡的人都把自己当笑话看。 想到这里,宁非有些不服气的扭头看路边的咖啡馆,现在天气还冷着,咖啡馆前撑起的小雨棚下没有人坐,大多是因为客人不想抱着咖啡出来吹冷风。路灯亮起,宁非抬眼看看灯,真是连路灯都装点的这么有风情,低头叹口气,“今天还会在这里遇到他吗?” 他从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