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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眸子里透着灰暗的光,今晚的袁姚却觉得心疼了。他凑上去,和廖白交换一个夜里透着寒气的吻。他低声问少年,“你非杀我不可吗?” 廖白的眼神一瞬间是茫然的,又很快反应过来,带点惊慌。语气却很稳,似乎很早之前就预料到了这个问题。 “是啊。” 男人没再说多的话,他沉默着抱住廖白,甚至能听到少年胸膛里那颗心脏砰砰跳动。二人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温情的举动了,廖白却觉得他一时突然离身上的男人太远了,远到袁姚的轮廓都模糊。 “我知道了。” —— 李不言挂了电话,坐在椅子上顿了顿。有警员走进来,拿了点文件,朝她打招呼,“副局,还不下班吗?” “今天还有点小事。”她朝人笑笑。虽然看不见自己的表情,她却觉得大概连这个表情都太累了。她揉揉额头,拿出一个私人U盘,插入自带的笔记本。 几年前的文件价里,电脑慢慢刷新出一张旧照片。里头的女孩嘴里都是血,被人摁着跪在地上,一双野狼般的眼睛却死死盯着镜头。 一双属于雇佣兵狙击手的眼睛,是属于国际狙击手里享有“头狼”称号的女孩。 李不言闭着眼睛,想起几年前,那个女孩已经被药毁了嗓子,说不出话。雇佣兵任务失败,要护着的人被击杀,职业也算是走到了尽头。她却仿佛不知自己的处境,用嘴型与李不言说话。 “我一定会要你的命。” 坐在清江市省副局位子上一年多的女人,头一次察觉出危机感。 你居然回来了,她想,我等了你好几年。 —— 京城的事处理完毕,袁姚连着又在华北谈了几次生意,连轴转着忙碌,只留着廖白一人在家。每次他忙完回来,总是看见少年看书看着看着就睡在沙发上的模样。小警察身上的气息干净纯粹,让空旷的屋子都带着人气。 还能这样多久呢?他去抚摸廖白的脸,珍重地留下一个吻,在阳光下显现出一个光斑。 今日京城有雨,廖白罕见提出想出门一趟。袁姚将他冰凉的手握在手心里,“我陪你去?” 商量的语气,廖白也不反对。车子一路往郊外去,停在一处公墓前。男人眯了眯眼睛,这里是烈士安葬的公墓。他跟着廖白走,最终停在一处没有刻人名的墓碑旁,只有一串数字。缉毒人员就算是死,国家也不敢将他的信息刻在墓碑上,丧心病狂的毒贩很可能会因此伤害他们的家人。 男人站在这里,觉得自己的存在很是违和。他默不作声离开了公墓。这里埋葬的每个人,都和自己的路相差甚远,他甚至担心,会不会有亡魂来索命。 袁姚低笑着摇摇头,算了。 廖白看着男人远去,才转过头来,摸了摸父亲的墓碑。 “爸,”他轻声说话,被风一吹,就在秋日里破碎开来。 “我可能会难过吧。” —— 袁姚站在永夜的地下室里,拿着手帕擦了擦粘在衬衫上的血,全然无视撕心裂肺哭泣的女人。 “现在麒麟玉完整了。”他随意瞥了一眼胸口中枪躺在血泊里的阳老板,眼里的冷漠一如开始降温的深秋。 “金三角的地,可以去拿了。” 男人身上的白衬衫都是星星点点的血迹,一旁等着的徐远风递上去一件外套,他摆摆手,没有接。地下室的血腥味有些重了,他却没有心思抽烟。“这两人你都处理了,”然后他看着徐远风,语气里有警告。“别让其他人插手。” 徐远风一惊,有些心虚的点头。袁姚了解这个属下,忠心不必说,但在金窝银海里长大的,又常年声色犬马,容易犯懒。之前有些事,他不仔细去查,都知道是徐远风把活推给了林穆。“再有一次让我知道你把要紧事推给林穆,你就给我滚去西北。” 徐远风连忙堆笑。他长着少年人的模样,露出酒窝来,很是讨喜。“大哥我不敢了。林穆现下接了公海的生意,忙的神龙不见尾的,我也不会找他。” “什么?”男人停了脚步,眸子凌厉。“老爷子把公海的生意给他了?” “是啊,就是上周的事。” 袁姚在原地顿了顿,身上的戾气一点点弥漫起来,嗓子里低低吐出几个字。 “本事太大,留不得。” 第二十六章 自打上次从京城回来,袁姚就强硬地要求同居。廖白没多少东西,给男人团吧团吧就打包住进了袁姚的家。今天阳光很好,廖白洗了床单,晾在窗台上。回头看见男人走了进来,身上白衬衫的血迹明显,带着厚重的铁锈味。少年皱了皱鼻子,将凑过来亲他的人推开,“味道太重了。” 袁姚如此不掩饰自己的罪恶,亲手将这点见不得光的肮脏摆在台面上给廖白看。少年低着头,神色莫名,“你杀了几个人?” “一个,”男人占着力量优势,将少年的脸掰过来,舌头蛮横闯进廖白的口腔,勾起舌头吮吸,吻得少年轻喘。“是阳老板。” 廖白脸上的错愕来不及掩饰,全被男人看在眼里。他去舔舐少年的耳垂,阳光下圣洁的少年被恶鬼囚禁在怀里,被恶鬼亲手编织的情欲陷阱束缚,无法逃脱。“你的那个狙击手同伴没能救下阳夫人,反而还把阳老板的命赔进去了,没想到吧?” 男人已经硬起来的性器隔着裤子从后顶撞廖白的臀缝。廖白被袁姚说出的话惊得只想马上跑回去打电话,理智却让他只能站在原地承受男人的亵玩。他的裤子被男人脱了一半,露出雪白的臀瓣。袁姚捏着那团软rou把玩,爱不释手。廖白身上xiele力气,嗓子软起来,“别在这里……” 男人一巴掌拍在廖白臀上,力气不小,廖白疼得轻叫一声,白皙臀尖上红起来一片。他问完全被自己禁锢的少年,“中央的计划瞒得严实,我在京城查了几天,也就查到一个代号,”他手下又是一掌,臀rou上掌印明显。“823是什么日子?” 中央喜欢拿特定的日期作为代号,这是行业里都知道的事。男人手下动作不减,一下一下拍打着少年的臀,声音不小,在空旷屋子里回荡。廖白又羞又疼,眼睛里闪着水光。他低低抽气,忍着疼痛回答,“……是我认出你的日子。” 袁姚总算停下来,欣赏着裤子半褪的少年,粉红的臀rou因为秋日的风在阳台上颤抖。他伸手轻轻抚慰,在廖白后颈上轻咬,“那天是我第一次吻你,你怎么认出我的?” 廖白闭着眼睛,不想去回忆那天发生的事。他被徐远风压制下了药,像是个奴隶一样跪在泳池边听着叫价声。袁姚暂时放过他,拉起了廖白的内裤,吻他额头,“我去给你调杯酒。” 袁姚家里藏酒不少,比起永夜的酒吧,他私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