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泛上不自然的苍白,似乎大病一场,消瘦许多。 廖白愣在原地,忘了上前迎接。当初听到袁姚没死的消息,他的心里涌上来一些隐秘的欢喜,那点喜悦见不得光,一层层裹在最下面,不敢翻开。这个男人表现出来的实力仿佛大可通天,几次有人要他性命,他都能毫发无伤。原来……他也会受伤吗? “怎么,很惊讶?”袁姚还穿着那天和廖白告别的黑色风衣,少年还记得男人临走前在他额头上留下一个珍重的吻,嘴角始终扬着笑意。而这一别不过半月,袁姚身上显而易见布上阴霾,那些他不曾表现出来给廖白看见的东西,一瞬间充嗜着整间屋子,压得廖白透不过气。 男人慢慢走进来,反手关上门。“我没死,失望吗廖警官?” 他都知道了。廖白双手发凉,不自觉后退一步,脑子里飞速运转。他是怎么知道的?任务机密为最高级,除了中央以外只有自己和同伴知道。难道是卧底在黑崖的线人?可是中央不信任线人,线人手里的消息也不多。那袁姚是怎么知道的?这个人的势力难道能渗透进中央吗? 廖白的动作比想法快,转身去拿抽屉里的枪。他刚拿起,一抹银色的光飞过来,精致的小刀直直穿透了他的右手手心,手枪便落在地上。 “不想呆在我身边了吗?”袁姚的声音异常平静。他看着廖白的眼睛,那片墨色的光里带上杀意,伸手拔出来了廖白手心的匕首,疼得少年轻哼一声。 “我想的。”廖白被人踢中腹部,眼睛里疼出泪花,下唇被自己死死咬住,他弯腰跪了下来,并不做反抗,伸出左手轻轻拽住男人的裤腿。“我想的……” ——如果黑崖二把手不死,你必须继续呆在他身边。 “为什么?”袁姚依旧站着,低头俯视跪在自己身前的少年。廖白右手手心被血濡湿一片,不自觉发颤,但他的声音还是平静的,带着有些稚嫩的讨好。“我想留下……” “因为喜欢我吗?”男人一步步引导他,逼他说出违心的话。“廖警官喜欢我吗?” 两人在一起后,袁姚再没有叫过他廖警官。通常叫他的名字,在床上兴致来了就压着声音叫他小白,一声一声地叫,唤得廖白收紧身体去绞他的凶物。而今男人的声音不变,只是低声问他。廖白左手攀着男人的小腿,“喜欢……” “……我喜欢你。”袁姚弯腰抬起廖白的下巴,看着有些失神的少年低低说出这句话,讽刺一句,“廖警官大概是没有心的。” “我喜欢你。”少年不知道还能说什么,笨拙地重复一句话,只是在场的两个人都觉得这四个字实在是虚伪。几月以来,温情是假,陪伴是假,喜欢也是假。袁姚扯开皮带,居高临下。跪在地上的少年脸正冲着男人的胯间。“让我看看你有多喜欢我。” 男人在床上总是宠着他,这点放浪的事都不曾要求他干过。廖白只记得那次拍卖会后,自己被男人喂了一颗药,迷迷糊糊被压制在沙发上,身体还带着高潮过去的余温,才让男人得逞,让他咬着射了出来。他从不曾在清醒状态去给人做这种事。廖白忽视了右手的疼痛,左手拉开男人的拉链,那凶恶的性器便跳出来,打在廖白脸上。 他强忍着耻辱和不适,张嘴去接纳男人的性器,一点点将粗长的东西吞进去,直到压迫喉咙觉出恶心感。袁姚伸手扯住少年的短发,开始在他温热的口腔里来回冲撞,不留情面的用力,连被折腾得麻木的廖白都觉出一点血腥来。直到最后他尝出腥重的东西泄在他嘴里,袁姚收回东西,带出来几丝血色。 袁姚伸手进衣服口袋,拿出一条项链。那串项链上是几十颗泛着血色的珠子,颗颗晶莹剔透带着凉意。廖白眸子一紧,链子就带在了他的脖子上。深红的念珠衬得雪白的脖颈禁欲又诱人。袁姚手上力气不减,狠狠用力扯住项链,勒住了少年脆弱的呼吸之处。 “啊!”细小的珠子质量很好,一颗一颗陷入廖白脖颈的软rou里,连接珠子的丝线也缠了进去,脖颈上明显浮现出一圈血色。他无法呼吸,说不出话,窒息感和疼痛感压迫他只能臣服于男人脚下。 袁姚蹲下来与廖白对视,伸手擦了擦少年嘴角淌出来的血。“多亏了这串佛珠,我才能九死一生回来。” “死是你定的,生是你给的。” “以后,你的生死由我来定。” 袁姚松开手,没了桎梏廖白跌在地上,男人一只手就将他扛起来,反手扔在床上。少年发声有些困难,在袁姚抽身要走时抓住男人的胳膊,“……你别走。” 素日里廖白熟悉的风暴般的情欲这时才真正弥漫上男人的眸子。袁姚伸手扯开廖白的衣服,将他翻过身,一皮带狠狠抽在少年光滑的脊背上,带出一条长长的血痕。 “嘶。”廖白咬死了下唇,右手沾着血拽紧了被单,就感觉有异物强势捅进他的身体,疼得他双腿一阵哆嗦。还不等他适应过来,男人guntang的性器势如破竹,一层层打开他没能扩张的身体,用力挺入。臀瓣间殷红的xue口被撑大撑破,廖白身子紧,不经扩张根本受不住这样狠的折磨,颤巍巍流出血来。 廖白身子异常敏感。头一回被袁姚强着做了一次,没用什么保护措施,男人的精水留在了他的体内,第二天廖白肚子疼得慌,蜷缩成一团躺在床上,心焦得男人后悔不已。袁姚从不喜欢那层硅胶的隔阂,但他每次都会戴上,不管自己尽不尽兴。 而这次连前戏都没有。少年疼得叫唤出声,一直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顺着脸颊淌下。下体破开的疼痛非寻常伤口能比,而且那在身体里发涨发硬的东西已经开始不安分地搅动。每动一次都连带着他的身体痛一分。袁姚用力抽插,二人结合处泥泞不堪,深入浅出的动作拉扯着廖白的痛觉神经,少年哑着声音挣扎不得,被男人用力钉在床上。肠液混着鲜血留在床单上,而男人并未留情。他的舌尖顺着少年脊背上那条触目惊心的伤痕往上舔舐,直到少年右肩的齿印处,然后一口咬下。 “好疼……”电光火石间,莫名的熟悉感翻涌而来,他费力回头对上男人的眼睛,不敢置信地吐出破碎的句子,“……那天晚上,是你……” 哪里有什么初见和热心助人。原来二人的偶遇都是设计。酒店总统套房里他被人下药耻辱地承受破身的疼痛,从一开始就是这个男人给的。 而他悲哀地发现,即使知道真相,他都恨不起来身上的男人。 身后的冲撞愈发激烈起来,他颤抖着想合拢双腿祈求一点安全感,伸出手仿佛想要抓住什么东西,又无力垂下,手心里淌着一摊血,眼睛里布满血丝,无意识的呢喃被男人捕捉到,他凑近少年的脸颊,听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