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绩的事情,安思弈也忍不住跟着笑了起来。 这次期末他们考了并列第一。数学都是满分,一起拿了单科年级第一,一时间又被班里人拿出来说事。虽然时棋还是会被同学戏称为“时老二”,但他已经没有那么在乎了。 时棋伸手把安思弈拉过来,抬手轻轻拨了拨他被风吹乱的头发,然后揉了揉他眼角的泪痣。 “对不起,安安,我迟到了。没有早一点发现,我其实一直以来喜欢的都是你。” 安思弈望着他深情的眼神,跟着摇了摇头。 “没关系,我……我愿意等你的。” 倒不如说他没想过能等来一个肯定的答案。 安思弈说着抬起手交叠在时棋的手上,轻轻握住。 在夜晚不够明亮的光线里,他们的眼里只印出彼此。 时棋抬起另一只手,捧着他的脸,无比虔诚的说了一句:“以后不会再让你等了。” 接着,他俯身吻了上去。 一个绵长又温柔的亲吻。带着些香草冰淇淋的甜腻味道,最后连同他们紧紧贴合在一起的身影,都融入了这片喧闹又柔美的夜色之中,成了这画面理所当然的一部分。 - 他们一直在外面逛到了接近十一点才回去,回的是安思弈的家。 安思弈的爸爸照常在外出差,文老师这几天正好去外地参加一个学术交流会,也不在家。于是,时棋就以担心安思弈的伙食问题为借口,直接住了过来。 因为要过生日,一向很有规划的时棋赶在上班之前就把他预约好的蛋糕领回来放在了安思弈家的冰箱里,现在他们就只需要等到了零点再吹蜡烛许愿了。 时棋也是在前不久才得知,安思弈的爸爸在他mama以离婚要挟的情况下,无可奈何跟她签订了以后再也不随便打孩子的协议书。文老师还特地请了自己几个懂法律的朋友来做认证,逼着安爸爸签了字按了手印。据说当时的场面相当严肃,却怎么都带着点搞笑情景剧的氛围。 听到这里,时棋也忍不住感叹:“还是文老师有办法。” 安思弈说他也没想到,一向看起来温和安静的母亲那天突然就掏出一张离婚协议书,气势汹汹的对着他刚出差回来的爸爸说:“你要是再敢打小弈,我就跟你离婚!” 而时棋想象着他老爸突然间愣在原地,然后只能认怂的画面,笑得更欢了。 这事就算是这么解决了。 只是安思弈还是没敢和家人说自己跟时棋的关系,时棋也没逼他,说有些事慢慢来就好。 他们进了屋就先去把蛋糕拿了出来。眼看距离十二点还有五十几分钟,安思弈正想问时棋要不要看会电视打发时间,却被人从背后抱住,然后咬住了耳朵。 “安安,既然还有时间,我们要不要干点别的?” 时棋的这个语气他太熟悉了,安思弈忍不住小声抱怨:“明,明明是我生日,为什么我觉得占了便宜的人还是你啊。” “那今天你占我便宜,我也没意见啊。” “你……” 考试成绩能说明什么问题,站在他面前的,这位年级数学第一的学霸时棋,究其本质,不过是个爱说sao话的流氓罢了。 安思弈还想最后再挣扎一下:“我,我还没洗澡……” 可是时棋听到这话笑得更欢了:“真巧,我也还没洗,那就一起洗吧。” 嗯,确认过眼神,是真的选错了男朋友,所以他现在退货还来得及么? - “唔……不,不要碰……那里……啊!” 安思弈后悔了,从纵容时棋跟他一起进浴室那一刻,他就后悔了。 眼下时棋把他抵在墙上,手里握着他的分身,他手指的动作相当灵活,一会taonong,一会揉/捏,该照顾的地方哪都不落下,手指上因为写字留下的茧子摩挲着敏感的顶端,让安思弈忍不住叫出了声来。 可更过分的是,他在把人撩拨到快要高/潮的时候,又故意堵住了那个出口,然后凑到他耳边,极其不要脸的向他发问:“安安,你给我说说,你平时自己弄的时候,想的都是谁啊?” “我,我谁,谁也没想。” “真的?” 伴随着他的语气,时棋手里的动作也重了几分,安思弈被弄得都快神智不清了,偏偏想射的时候又被他用手指捂着,他难受得不行,只能拽着他的衣服用哭腔求饶。 “求,求你,放开手,让,让我射……” “那你先乖乖回答我的问题,你说,都想的是谁?” “是,是你。” “你又是谁啊?” “是,是我男朋友,时,时棋。” 说着,安思弈勉强睁开眼,望着他,一双大大的眼睛里满是情/欲和眼泪。时棋听到了满意的答案,又看着他这幅可怜巴巴的模样,这才松了手,然后灼热的白色液体喷溅了出来,黏糊糊的沾满了他的手指。 时棋倒也不觉得有什么,干脆抬起手指,当着安思弈的面,直接含进嘴里,脸上的神情像是在认真的品尝味道一样。 安思弈被他弄得脸红到不行,赶紧去扯他的手:“你,你别……” 刚高/潮过后他还有些腿软,声音也很虚弱,自然是抵不过本来力气就比他大的时棋。 只见时棋慢悠悠的把舔干净的手指拿出来,朝他邪邪一笑,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言语挑/逗:“我的安安怎么这里流出来的水也是甜的啊?” “……老流氓!” 安思弈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躲起来,他转过身,想要背对着时棋,股间却突然有什么guntang的器官贴了上来,吓得他整个人宛如顺便被石化一般,僵在了原地。 “你,你要干嘛?” “干你。” 时棋这话说得一点也不害臊,他伸手去捏安思弈柔软的屁股,然后揉了几把,把性/器往他的腿中间又送了几分。 安思议欲哭无泪,和流氓有什么道理可讲,只是他们有过约定,十八岁之前绝对不越过最后那条底线,而且他今天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自然是会感到害怕的。 而时棋像是看出了他的不安,他一边抬手摸着他胸前硬得发涨的乳尖,一边用温柔的声音安慰他:“别怕,我今天不进去,让我蹭蹭。” 一码事归一码事,时棋虽然爱在嘴上耍流氓,可却也真的不会做他不愿意的事情。而且十八岁这个约定还是时棋自己提出来的。 他说这是他对安思弈的承诺,一个表明他会好好珍惜他的承诺。 听了时棋的话,安思弈也算是吃了颗定心丸,他稍微分开一点双腿,等时棋完全挤进来之后,稍微夹紧一点,任由他在自己的腿间抽送着,然后断断续续接受着他的sao话攻击。 浴室里升腾起的热气让他脑袋有些发晕,时棋撞得又重,